“你他媽放開我!”
“有種單挑!”
“你他媽放開我!”
太子剛被綁在椅子上,任由他怎么掙扎,依舊是無法從椅子上掙脫。
宋飛則一臉壞笑的站在距離太子剛身前三米遠(yuǎn)的位置。
“太子剛,你不能怪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問題。”
“今天晚上一過,這個世界上將不在擁有你來過的痕跡。”
“你他媽敢,老子弄死你。”
“嘖嘖,你現(xiàn)在被綁住了,怎么弄死我啊!”
“天虹,動手吧!”
一聽要動手,太子剛瞬間慌了。
身為和聯(lián)勝龍頭任擎天的兒子。
怎么能不知道江湖路不好走。
但是誰要是有任擎天這樣的老子,恐怕誰都會囂張跋扈。
看著駱天虹推著油桶靠近。
太子剛身體顫抖起來。
“宋飛,不,飛哥!飛哥。”
“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后不在港島出現(xiàn),我讓我爸給你很多錢。”
太子剛的語速很快,生怕自己說慢了,無法將自己的意思表達(dá)清楚。
與此同時,駱天虹已經(jīng)推著油桶到了太子剛面前。
太子剛頓感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一股寒意,從腳后跟直沖天靈蓋。
“飛哥,飛哥,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我以后不敢了,我爸有很多錢,都給你,都給你!”
死亡。
沒有人不恐懼這兩個字。
任由他如何叱咤風(fēng)云,囂張跋扈。
在死亡二字面前,都顯得黯淡無光。
“太子剛,我看你不僅僅是搞不清楚哪個女人有老公,哪個女人沒有老公。”
“腦袋實(shí)在是秀逗的很。”
聽道宋飛如此說,太子剛也明白過來,宋飛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撲你啊母,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不好意思,你活著老子都不怕你,做鬼你還嚇唬誰啊。”
“老子讓你鬼都做不成。”
宋飛一擺手,駱天虹扛起油桶將太子剛罩住。
“宋飛,干你娘,干你娘!”
“我爸不會放過你的,老子要拉你陪葬。”
被油桶罩住的太子剛叫喊發(fā)出的是一種悶悶的聲音。
聽起來不那么刺耳。
天虹將油桶擺放好后,將攪拌機(jī)開了過來。
在一切準(zhǔn)備好后,駱天虹按下了按鈕。
水泥從攪拌車?yán)锞従徚鞒觯瑳]有一會就將整個油桶灌滿。
“飛哥,會不會有麻煩?”
“不會,誰看到是我們做的了么?”
“任擎天也就是猜,沒有證據(jù)他也只能是把牙咬碎往肚子里咽。”
“怎么樣,肚子餓了吧,想吃啥。”
宋飛說話的功夫,聽到羅天虹的肚子咕咕直叫。
“來碗面條就行,好長時間沒有吃了。”
搞定了太子剛,宋飛的心里沒有一丁點(diǎn)難過。
現(xiàn)在的港島,不是你死就我亡。
哪怕在小心謹(jǐn)慎,也是暗箭難防。
當(dāng)年洪興龍頭蔣震就是在出了酒店門口,被殺手當(dāng)街開槍打死。
自己今天不先下手,明天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自己。
“來兩碗面!”
駱天虹朝著老板叫了一聲。
“好嘞,稍等!”
后廚傳來一個人蒼老的聲音。
“飛哥,你說說,要是B哥金盆洗手了,你能當(dāng)上銅鑼灣的扛把子不。”
“飛哥!飛哥,你這是看啥呢。”
駱天虹見宋飛不回應(yīng),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順勢扭頭看了一眼。
電視上此時正播送著新聞報(bào)道。
“今天下午三點(diǎn)十分左右,一名男子從高空墜落,經(jīng)警方調(diào)查核實(shí),死者是一名警務(wù)人員。”
“警方懷疑,黃警司的死,與社團(tuán)有關(guān)。”
“我潮,這不是黃狗么?這家伙怎么死了,死了好啊,死了好啊!”
駱天虹盯著電視上爆出來的黃志成照片,興奮不已。
“飛哥,飛哥,這老小子死了真是活該,誒,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咱倆在街上走,這個狗非說咱倆不像好人,還要查咱倆身份證。”
“還給了我一拳。”
宋飛依舊沒有反應(yīng),只是盯著電視屏幕。
黃志成的死實(shí)在太突然了。
宋飛的腦袋里就像是原子彈爆炸了一般。
自己警察的身份,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他一死,自己豈不是永遠(yuǎn)沒有恢復(fù)身份的那一天么?
自己難不成要當(dāng)一輩子的矮騾子?
自己臥底五年,上司卻死了。
“潮!”
宋飛緊緊握著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飛哥,你這是咋了!”
駱天虹不明白,一個條子死了,飛哥怎么會如此激動。
宋飛看了一眼駱天虹。
“咱們走,吃點(diǎn)別的去。”
駱天虹也不敢多問,跟著宋飛就離開了。
“面來嘍!”
老板從后廚端著兩碗面走了出來,可是店里卻空無一人。
“嘿,人呢!”
宋飛領(lǐng)著駱天虹來到了一家大排檔。
要上了幾沓啤酒。
駱天虹看出來宋飛似乎有心事,也沒有過問。
不過一個想法卻在此時應(yīng)運(yùn)而生。
“咕咚咕咚………”
連續(xù)干了幾瓶啤酒后,宋飛的腦袋暈乎乎的。
黃志成的死,讓宋飛一下子迷茫了。
“飛哥,你今天怎么了?”
“今天不應(yīng)該是你最高興的日子么?”
“最高興?”
宋飛將啤酒放下,突然之間似乎覺得,自己的春天來了。
黃志成一死,自己的身份也徹底不會暴露了,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就脫離了警方的束縛?
想到這里,宋飛將啤酒舉了起來。
“對,今天是最開心的日子,咱們不醉不歸!”
“來!”
駱天虹與宋飛兩個人足足喝了三個小時,等二人結(jié)賬離開后,老板看著桌子旁密密麻麻的空酒瓶陷入了沉思。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老板仔細(xì)的數(shù)了三遍。
“180瓶,我滴個媽呀,這酒都喝哪里去了?”
老板想要追尋二人的身影,可是兩個人早就已經(jīng)消失在夜色中。
二人互相攙扶,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天堂酒吧至尊包房。
將宋飛放在沙發(fā)上,眼看著宋飛已經(jīng)喝的斷了片,駱天虹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笑容。
“飛哥,今晚不能怪弟弟了。”
駱天虹晃晃悠悠的離開包房。
過了十分鐘,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輕輕將包房的門打開,朝著宋飛走了過去。
女人站在宋飛身邊,緩緩地將身上的衣服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