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陳胤麟沒死,而是跑到上界去了?”
小茶樓內(nèi),亓官瑾一臉蒙圈的看著管寧,似乎在好奇真實性。
“不過是鄙人的猜測罷了,畢竟鄙人也已經(jīng)隱世許久了。”
“你和我說話別鄙人鄙人的了,好奇怪,就正常說話就行了。”亓官瑾抿了口茶后說道。
“啊,好。”
亓官瑾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喝茶都慢了下來。
“對了,管寧,你現(xiàn)在什么修為了?”
“我現(xiàn)在是元嬰初期圓滿。”管寧回道。
“你活了多久了?”
“這個嘛,應(yīng)該有三百歲了吧,先生問此做甚?”
亓官瑾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后又沉思了起來。
下界天驕各個都百歲以上,三國城主都年過千歲才堪堪化神初期毫無提升,大師兄也都700歲化神,可自己不過連二十五都不到的一個毛頭小子,修煉也沒有很認(rèn)真修煉過,卻壓制了三位化神,亓官瑾百思不得其解。
亓官瑾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與他人的不同之處,自己可以動用部分天道之令。
所以亓官瑾決定再好好閉關(guān)修煉一段時間。
亓官瑾似乎也沒有什么事需要處理了,也對,靈泉空間還有二十年就開了,自己也得做好準(zhǔn)備了。
亓官瑾與管寧交談許久后,便告辭了,來到了一處山林內(nèi)。
“想當(dāng)初游歷南陵墨林城時被那些所謂的天驕合力追殺,從城外此處被擊落后,找到了太虛劍冢得到了太虛玄劍與劍法,如今來此修行,定比外處勝百倍有余。”
話落,亓官瑾揮手剝開小石堆后,下面空洞處便是太虛劍冢了,也許只有如此不引人注目,才導(dǎo)致它已經(jīng)百年不出世了吧。
亓官瑾找到了當(dāng)時獲得太虛玄劍的密室,地板是太極八卦圖,四周則是石壁。
“希望等我重出的時候,故人們都能安在吧。”
話落,亓官瑾打開劍匣放在一邊,自己則盤坐在圖中,調(diào)動全身靈氣,進(jìn)入了一種特殊的狀態(tài)。
………
北蒼在陳天鳴的帶領(lǐng)下,反攻了回去,但奈何這一次襲擊而來的妖族是真正的主力部隊,陳天鳴身受重傷。
就在眾人皆以為北蒼要覆滅之時,管寧來到了北蒼,醫(yī)治了陳天鳴,為陳天鳴守城。
半個月,眾人拼盡全力沒有讓妖族再前進(jìn)一步。
鐘珍在消失了半個月后,再次出現(xiàn),右手一揮,便為北蒼布下了護(hù)國結(jié)界。
北蒼六年
兩年已過,妖族的攻勢緩解了,東土派兵前來援助北蒼。
妖族的部隊回到了妖界的同時宣布了北蒼的存活。
北蒼十三年
七年以過,曹沖在鐘曉陽的指導(dǎo)下來到了筑基初期圓滿。
孔皓挑戰(zhàn)胡柳,全程以碾壓結(jié)束戰(zhàn)斗,成為新的天下十才之一。
趙封安也在南陵被尋到后,押送北蒼于半月后斬首。
管寧面對陳天鳴的邀請,謝絕后便再次隱世,回到南陵。
知云佛子也在同時期接受佛家真?zhèn)鲗嵙Ω弦粚訕恰?
北蒼十五年
郭嘉閉關(guān)結(jié)束,此時的他已經(jīng)金丹初期大圓滿,距離突破金丹中期僅僅只差一步之遙。
秦黎川也在上界獲得因機緣巧合,獲得了道家傳承。
也是在今年,南陵城外一處山上靈氣翻涌,無數(shù)修行者都在想把此處據(jù)為己有,畢竟靈氣如此豐厚就算是用來修行也是天下極佳的場所。
最終此地被陳煜奪下,遵鐘曉陽的意思開辦春熙書院分支無涯書院,主張有教無類,無論身份高低貴賤,世間所有皆可前來此處學(xué)習(xí)。
而鑒于鐘曉陽的名號以及此處靈氣之濃郁,無數(shù)散修前來書院,書院挑選十分之嚴(yán)格,道德品行若通過不了,則打哪來回哪去。
北蒼二十四年
靈泉空間開啟,世間天驕盡數(shù)前往,曹沖郭嘉也不例外,在靈泉空間中的一座佛塔前,三人相遇了。
故人相見,一路上說了無數(shù)的話,以及亓官瑾現(xiàn)在如何。
“亓官先生現(xiàn)在也不知在何方啊…此次空間開啟,我們定要活著回去!”郭嘉眼神堅定,緊緊握住手中劍。
“師父他把我丟給師爺管了,結(jié)果師爺這幾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也就師叔教我了。”曹沖撓了撓頭說道。
“唉,先生他都十幾年沒有消息了,上次聽到他的消息,還是舉行天下大比的時候。”曹延嘆了口氣說道。
“對了,延兒,曹沖你們這幾年回曹家看看了嗎?”郭嘉突然問道。
說到這二人相繼無言。
“在北蒼的時候還能出去找找爹爹,但自從北蒼動亂后,我就被師爺帶到了別處,找不到爹爹了。”曹沖低下頭說道。
“我…很久沒回家了。”
“也罷,這次機緣結(jié)束,我們就去北蒼看看義父,再看看新的北蒼。”
“嗯!”
“好!”
北蒼三十年
這一次靈泉空間開啟就是六年。
三人還活著,不過同行的三萬修士,最后出來的只有八百余人。
但佛塔一處就葬送了五百位修士的命。
說是天驕縱出,但在這三萬自稱天驕的修士,只有活下來的修士,才是真正的天驕。
但曹延,曹沖已經(jīng)成功凝聚金丹,曹沖來到金丹后期,而郭嘉更是一步登頂,來到元嬰后期大圓滿。
存活下來的絕大部分修士還是拿了一些好處在身的。
靈泉內(nèi)道釋儒三道,只有郭嘉一人得道其一,儒家圣人王陽明。
北蒼三十一年
三人回到北蒼看著逐漸蒼老的曹操,心中總不踏實。
于是三人打算先陪一陪他老人家再回去。
鐘曉陽自然沒有反對,而柳宗那邊被迫無法反對。
北蒼三十七年
幾年內(nèi)三人修行沒斷,但曹沖不知為何,仍一副烏發(fā)童顏,越發(fā)秀氣,個子似乎長不高似的,停在了一米六八。
年中,六十六歲的曹操,病死在家中。
這一場葬禮不隆重,但陳天鳴前去了,畢竟北蒼被攻打時,大部分兵力都是曹操的。
北蒼四十年
“小僧知云,來此求學(xué)。”
無涯書院前,東土佛子知云看著書院門口兩位門衛(wèi)說道。
“高僧請進(jìn)。”
“阿彌陀佛,謝過施主。”
知云進(jìn)去后,一為灰色長衫的文人迎面而來。
“你就是東土佛子?”
“小僧正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煜,是無涯書院的院長。”
“小僧見過院長。”
陳煜笑了笑。
“你這僧人倒是有趣,不過倒也好,無涯書院有教無類,不知佛子為何而來。”
“小僧心中有疑問,不知院長是否能解。”
陳煜點了點頭道。
“但說無妨,只要是我陳煜能解決了,我定回答。”
“小僧覺得自己動情了,應(yīng)該怎么做。”
正在喝茶的陳煜差點沒一口茶噴出去。
“高僧能否細(xì)說?”
知云想了想還是說了。
“這十幾年以來,我一直都在佛像前打坐,十幾年前的那天一個小女孩跑到我身邊,讓我教她佛法…”
知云還沒說完就被陳煜打斷了。
“是不是有點太遠(yuǎn)了?能不能簡潔一點的說?”
“那個小女孩每天都來找我,十六年的時間,她已經(jīng)長大成人,卻幾乎每天同我這個東土佛子攀談,小僧不知何時已經(jīng)動了心。”
陳煜聽后,指了指天空的雙雁說道。
“佛子看空中的雙雁,南飛北歸它們都曾比翼雙飛,不論多少冬寒夏暑,依舊恩愛相依為命,相依相伴,可形影不離的愛人已逝。
雁兒心里應(yīng)該知道,此去萬里,形孤影單,前程渺渺,每年寒暑,飛萬里越千山,晨風(fēng)暮雪,失去一生的至愛,形單影只,即使茍且活下去又有什么意義呢?”
“情難解,只要高僧追隨本心即可。”
知云思考了許久,謝過陳煜后,便下了山。
“這年頭佛子都為情所困,師叔你還沒有愛人呢。”不知何時,曹沖已經(jīng)探著一個腦袋說道。
“曹沖,不得對你師叔我無禮。”陳煜咳嗽了兩下說道。
“師父也真是的,選哪閉關(guān)不好選山里面,還好師爺聰明,把你派來了。”曹沖吃著桃子說道。
“呵,師父他老人家有要事要做,只能派我來了,況且無涯書院這么多年,又不是沒有出現(xiàn)狀元和修煉天才。”陳煜無奈道。
“那師叔你什么時候給我找個嫂子啊?孔皓師叔和戚蓉師姑就差師爺點頭了唉~”
“咚!”
“哎喲!”
話音剛落,陳煜一拳砸到了曹沖的腦袋上,曹沖捂著腦袋叫了一下。
“走了。”
北蒼六十年
南陵一處竹林小屋內(nèi)…
“唉,這都這么久了,也不說有個什么動亂好讓我湊湊熱鬧。”
閉關(guān)三十年剛剛出關(guān)的管寧收拾著自己的小破竹屋說道。
“話說,明明我都元嬰后期了,為什么我總感覺有人想暗算我?”
話落,門便被敲響了。
“咚咚咚!”
管寧開門一看一道極其眼熟的身影出現(xiàn)了。
“阿彌陀佛,小僧終于等到你了。”
“???”
沒有多說二話,知云扛著管寧就開始飛奔。
“我靠!你是誰!你要干什么啊!!”
“我是知云,對不起,可是靈靈她說想見一見你這個隱士,他說你十分擅長畫畫!她要你給她畫肖像畫!要不然就不同意和我在一起!我蹲了你兩年!你終于出關(guān)了!”
“我靠啊!知云!你踏馬不是東土佛子嗎!!怎么還踏馬能有情人啊!!還有!關(guān)我什么事!放我下來!我要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