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論魅力值的重要性
- 20歲白身,速通三國什么鬼
- 圣代新君
- 2260字
- 2024-10-29 00:01:00
【等級:21】
【武力:35】
【謀略:33】
【統(tǒng)帥:43】
【魅力:17】
【悟性:33】
既然已經(jīng)確定今后是周氏話事人,周淼就將所有屬性點分配到統(tǒng)帥值上。
頓時,腦子又清晰了許多,以前總是搞不懂周暉為什么要那樣指揮、安排,現(xiàn)在全懂了。
周淼是實踐派,很快就把感悟所得在麋竺商隊得到驗證。
這一刻,他對戰(zhàn)陣、后勤有了初步理解,指揮五百多人綽綽有余,感覺指揮千把號人行軍也沒問題。
當然,感覺歸感覺,到底能不能指揮千人,還得以后有機會再嘗試。
麋竺將一切看在眼里,每天圍在周淼身旁說些恭維的話,他雍容大方,敦厚文雅,就算拍馬屁都不會讓周淼感受到絲毫刻意。
而且麋竺為了展現(xiàn)自身,還給周淼表演了一番騎射的本領(lǐng)。
“麋兄可以啊!”周淼忍不住問出心中所想:“你有這么好的本事,為什么不在上次表現(xiàn)出來呢?”
“賢弟莫笑。”麋竺微微羞愧道:“我初次經(jīng)歷戰(zhàn)陣,雙腿發(fā)軟,連話都說不利索,有再高的本領(lǐng)也枉然。”
這話太過謙虛,不過,事實差不太遠,麋竺雖然沒有露出丑態(tài),卻躲在后方,這才跟逃跑的周淼撞見。
怯戰(zhàn)就是怯戰(zhàn),麋竺這么認為也是這么說的。
周淼被捧得很爽:“不會打仗沒關(guān)系,麋兄只要將你這只隊伍交到我手上,短則三月,長半年,必成精銳!”
“好說好說。”麋竺答應地很爽快:“賢弟要從現(xiàn)在就開始操練嗎?”
周淼眺望遠處隱約可見的洛陽城墻,說道:“等事后出了洛陽地界再說吧,董卓可不好惹啊。”
麋竺深以為然地點頭,心情沒有周淼那般沉重,再怎么講,西涼兵很危險但董卓不殺商隊,麋竺的安全不用擔心,最多虧些財貨而已。
這次進京,并不是周淼多能說會道,而是麋竺有自己的打算。
一方面麋竺想要抱上袁氏大腿,另一方面麋竺認為周淼值得投資,周氏發(fā)生的事他可都旁觀了,走南闖北這么些年,還是第一次遇見周淼這樣的人物。
麋竺不知道周淼以后會走到哪樣的高度,但投資嘛,有虧有賺,他又不是把全部身家都壓在周淼身上。
十一月初九,傍晚。
周淼等人跨過洛水,又花費大半天才到洛陽南城門,實在是附近西涼軍盤查太嚴所致。
原因嘛,周淼心知肚明,因此全都由麋竺出面擺平。
進城后,周淼本想直接去找周忠,把事情給辦了,但路過周府時才發(fā)現(xiàn)大門外戒備森嚴,全是西涼兵。
周暉大敗西涼軍的消息早就傳遍洛陽城,周淼沒想到董卓行動這么迅速。
這下難辦了!
“賢弟勿急。”麋竺安慰道:“船到橋頭,自然直。不如隨我前往袁府送皮貨,說不定就出現(xiàn)轉(zhuǎn)機了呢。”
“對啊!”周淼擊掌,催促道:“走走走!去袁府!”
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信息給忘了,周淼暗罵自己糊涂。
袁氏四世三公,世人只知道袁紹、袁術(shù)之名,卻很少有人知道,在兩人成名之前,袁家老大可是袁基!
袁術(shù)是袁基的親弟弟!
袁紹就更別說了,前期身份地位連袁術(shù)都不如。
歷史上袁基死于諸侯討董時期,起因自然是袁紹、袁術(shù)這兩個愚蠢的弟弟不顧家人死活,被董卓遷怒殺死。
“要是把袁基給搞出洛陽,歷史走向得變成啥樣啊?”
只要搞定袁基,給周忠送信的人不就有了!
周淼只希望袁紹在渤海郡起兵的消息還沒傳來,不然董卓已經(jīng)抓了袁氏一家子,給周淼機會他都不敢去見袁基。
否則一切都將是泡影。
“麋兄。”周淼意識到另一個問題:“你這次送貨能見到袁氏家主嗎?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告訴他!”
“不太可能。”麋竺搖頭道:“袁氏高門大戶,豈會讓家主接見我這等小人物。”
周淼皺眉,一時間感到事情棘手。
沒想到,麋竺說話說一半,“不過,若是賢弟的消息十分緊要,愚兄倒是能想辦法見到袁氏家主。”
“豈止十分緊要。”周淼夸張地說道:“這消息萬分緊要,但凡袁氏不重視就有滅族之禍!”
此話一出,麋竺腳下不由加快幾分。
袁府外。
偶有西涼兵巡查,卻沒周府外那么嚴密。
周淼十分小心地不去看西涼兵,麋竺則去跟袁府門房交涉,賄賂了不少錢,才在一刻鐘后跟周淼一同進入袁府。
一路上,亭臺樓榭精美絕倫,就算是花草池魚看起來都賞心悅目。
不得不說,袁氏是懂享受的,生活十分奢侈。
七拐八拐,才終于在小廝引領(lǐng)下來到一座大殿,周淼印象中比得上故宮偏殿。
殿內(nèi)十分寬敞、暖和,左右皆有鋪著絲綢褥子的軟榻、案幾,正對面案幾背后跪坐著一位兩鬢翻白的中年人,比周暉老多了。
“仆僮說,爾等有重要之事告知我?”中年人擺了個大譜,絲毫沒有讓周淼二人坐下聊的意思。
麋竺不敢托大,看了眼周淼后躬身作揖。
周淼可沒那么多顧及,隨意地抱拳,問道:“請問您是袁太傅?”
中年人不悅地皺眉道:“我乃現(xiàn)任太仆。”
原來是袁基,擺那么大譜!
雖然周淼想通過袁基爆金幣,但他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性格,有些不高興,卻仍然耐著性子說道:“袁太仆大難臨頭了,若不快點離開洛陽,必死無疑!”
“放肆!”袁基拍案而起,手指著周淼道:“胡言亂語!豎子豈敢詛咒我!若不是看在你從父大司農(nóng)的臉面上,今日必殺你!”
這一刻,周淼心中膩歪極了,不耐煩地說道:“真與假,袁太仆比我更清楚,要不是我受人所托,才不會進洛陽趟渾水。”
周淼開始打退堂鼓,想著要不要直接走算了,這些古人,一個個脾氣臭得要命。
“既然太仆不信,告辭。”
“慢著!”袁基喝止道:“我允許你走了嗎?”
周淼冷笑道:“不讓我走,難道你還要留我吃飯啊?”
“豎子!”袁基下不來臺面,頻頻用眼神向麋竺示意。
“賢弟。”麋竺無奈拉住周淼勸道:“太仆并非有意,你就把你所知消息一并告知吧。”
“就這種人的待客之道。”周淼按下麋竺的手,說道:“我又不是來要飯的,干嘛受這鳥氣?”
麋竺手抓得很死,無奈地看向袁基,后者背過身,下令道:“來人!上果蔬,請二位…入座。”
確實是袁基理虧在前,但要讓他拉下臉面道歉,絕無可能,就算是周忠當面他都不會道歉。
給個臺階下,已經(jīng)是袁基所能做的極限。
要不是看周淼肚子里真有貨,袁基早就趕兩人滾出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