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他怎么樣？”

李凡想了一會兒，覺得既然來了，還是問一嘴比較好。

雖然那老頭兒躺在那里像是一個死人，但畢竟不是真的死了。

聞言，一直兇巴巴的少女罕見露出了一絲柔軟的情緒，“昏迷許多日了，總是醒了以后不多時又睡過去，這種情況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李凡看向躺在床上安詳睡著的老人，月光灑在他臉上，看上去少了許多戾氣，分外平和。

“有郎中看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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