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需要?很好的解釋。”席以夢點著頭,笑的更是燦爛。
不待吳俊亦說話,便轉身快步離開,她現在極度的需要呼吸。
看著走出去的席以夢,梁羅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和恨意。吳俊亦裹好被子,走到席以夢剛才站的地方,撿起地上的散落出來的項鏈,眼里數不盡的痛意。在沙發上坐著的梁羅看著這樣的吳俊亦,臉上更是變得猙獰,手機都快要把沙發表面都給抓破了。
“喲,心痛了啊。這也沒辦法,我可告訴你,這可是命令!”
“滾——”吳俊亦咆哮著。
梁羅重哼一聲穿上衣服扭動著豐臀走了。
Z國的一個山谷里,這是他們蝶組的總部,一個房間內,一張椅子上坐著一位氣勢威嚴的中年人,但看著眼前的人,聲音里有著父親對女兒的那種寵溺和高興。
“夢兒,你終于肯回來了。”
“師傅,徒兒不孝,當初沒聽你勸,現在徒兒回來領罪了。”席以夢滿臉無任何表情,看著比以前更冷,更不易讓人接近。
“你知道錯了就好,回來就好。”中年人眼里看著她這副樣子很是欣慰。
“夢兒想將功抵過,見外面的陣法在削弱著,想法最新研制的陣法給加上去。”
“哈哈哈哈,好啊,不愧是我的徒兒,剛回來就知道了,你去吧。”
席以夢走出房間到山谷外圍布起陣法,這個陣法特別龐大,席以夢知道她脫離組織后,蝶組就被其他組織攻擊,以至于以前的陣法好多都在削弱,所以這次她要布置一個上古陣法,八卦殺陣,因為在她回來布陣,所以好多沒出任務的都來觀看,想學習學習,畢竟他們的陣法可全都是席以夢教的,經過半個小時,終于布置好了。
帶著一絲汗水起身走向一個殺手,這個是她師傅的近衛,從包里給了他一本書,“幫我把這個給師傅,你告訴他好好保重。”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進了陣法中。
這個殺手感覺不好,來不及抓住進去的席以夢,只好趕緊把書拿著向一個房間跑去。
“夢兒,你為什么這么傻啊,師傅錯了,不該這樣逼你的!”蝶組老大看完書上的內容眼神渙散的坐著喃喃自語著。而那近衛往桌上看了一下,那本書上開頭寫著一行字。
“此陣運轉,需布陣人的心頭血作為動力。”
這個殺手心頭一跳,暗道不好,連忙出去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
“喂。”電話那頭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
“亦,趕緊從M國回來,夢進入了她自己布置的殺陣里,她要把自己作為動力,來啟動……”
嘟嘟嘟嘟嘟……
“哎,你說這是什么事兒啊。”這個殺手對著空氣仰聲長嘆。
“嘶。”席以夢感覺到手上的疼痛,緊皺眉頭,猛地睜開了雙眼。
看著在這個在一個還算是干凈的小屋中,靜靜的躺著一個臉上的肉有點往下凹陷,身上穿著洗的發白的衣裙,一個看似八九歲樣子的小女孩,手腕上還留著已經凝固了的血痕,女孩無生氣的躺在在床邊,靜靜的想著這一系列的事情。
這里是一個叫做凌天大陸的地方,以修煉幻力為主,實力為尊的世界,而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席以夢,卻是個人盡皆知的修煉廢柴,現年12歲了,在她5歲以前,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凌天大陸席家的嫡系六小姐,一直被席家的家主,也就是席以夢的爺爺保護著,那時體內的幻力也還未覺醒,一直驕傲自滿,囂張跋扈,所以一直沒人敢拿她怎么樣,而且家里最奇怪的是,所有人都閉口不談席以夢父母的事情,似乎這是個禁忌。
然后事情并沒有這么順利的就完了,5歲那年她的爺爺席家家主席恨天閉關后,他的大兒子席離當了代家主后,整個家族就不像以前那樣對她了,先是把她弄到了一個小院住,仆人減少,每個人月銀減少,她也有反抗,可多次下來毫無結果,也就此乖順了許多,不過這也還算是這還算好的。
直到六歲那年,她在測試幻力的時候(這里把魔幻之力統稱為幻力)因為身上沒有一絲幻力,而被家族里那些勢力的人欺負的不管還手,從此性格便的懦弱無能,而這個所謂的代家主更是以家里不夠住的理由直接把她流放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白云城,家族里的長老們則是想掩蓋這件事,可天有不測風云,不久之后還是被別的家族的人知道后,添油加醋的說席家有這個廢物六小姐,讓整個席家丟光了臉,更是讓席家人恨死了席以夢。
回想著這具身體的所有記憶,在瞄了一眼手上的傷口,眼里閃過一絲嗜血,自言自語道:“哼,既然我死不了,那么這一世我便要為自己而活,讓那些負我之人,傷我之人,辱我之人嘗一嘗什么叫做去下地獄還難受”
一只手撐著自己坐了起來,席以夢起身走到放水的洗臉架旁,拿起掛在上面的帕子,擦拭著手上多余的血跡,看著清水慢慢變紅,心里更是對那些人恨得要死。待擦完后就開始翻騰的柜子,一打開,里面全是紗布和藥膏,拿起藥膏給自己上好藥,把紗布給纏好,一切做的那么自然。畢竟在二十一世紀中,作為一個殺手不可能受傷就忘醫院跑。
剛回來的小翠(根據原來身體主人記憶知道的)看到坐在房間里的桌上的小人在自己纏紗布,楞了一下,隨即那如公鴨嗓的聲音傳到席以夢的耳朵里。
“你個死丫頭,現在幾點了,怎么沒有去學院,想被開……”
席以夢皺了下眉頭,坐在凳子上的身子未動,放下手中的紗布,眼睛直直的看著小翠,眼神中帶著冷冽,瞬間冷進小翠心房,感覺周遭的氣溫都下降了,冷的她不敢輕舉妄動。
“出去!”像是來自九幽地獄的聲音一樣,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小翠聽的這聲音更是嚇的一身哆嗦,想也沒想便跑了,若是以前的席以夢敢這樣說話,這個小翠還不早開罵了,只是現在的她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席以夢,先在的她容不得任何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