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槍斃崔大可(撒潑打滾的求票)
- 影視諸天:四合院第一調解人
- 北方吳彥祖本祖
- 2384字
- 2024-11-16 12:46:15
調解員手冊第十七條,調解糾紛矛盾,一定要抓住事物的本質,不能頭疼醫頭腳疼醫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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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工會辦公室。
沈浪接受了嚴肅批評教育,并保證以后一定嚴格遵守組織規定,絕不再擅自行動,破壞組織對企業家的管理辦法。
王主任也批了他一頓,物理批判的,現在屁股還有點疼。
此刻,他來到了一樓的接待室,梁拉娣和南易正在里面等著他。
進屋之后,對面兩位起身問好,拘謹的坐下。
“來吧,你們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再詳細的敘述一遍。”門外響起敲門聲,推門進來的是師父那文兒。
“咱倆一起,這個事兒我也要管!”
那文兒眼睛還有黑眼圈呢,用沈浪給買的粉餅也遮不住,昨天哭的太狠了。
梁拉娣看見女同志來了,膽子大了點,開始說話。
“領導,我們家大毛是個好孩子,你不知道,他爸爸走的早......”
“停停停!梁拉娣同志,讓你敘述案件詳情,不是讓你過來拉感情票,當這是什么地方?”
沈浪一嚇唬,梁拉娣又憋了回去,南易碰了一下她的胳膊,試圖進行安慰。
“領導,還是我來說吧。”
“你倆什么關系?”
“鄰居、同事,也算,也算戀人!”
他這么一說,梁拉娣瞪圓了眼睛,有點驚訝,又有點害羞。
“秋收之后,鄉里感謝我們機修廠的幫扶,送了一頭豬給我們。后來殺豬的時候,從鄉里來的那個崔大可不會殺豬,把豬弄跑了。等大伙找到的時候,發現豬尾巴被人割掉了。
后來,廠里四處詢問,崔大可舉報是拉娣的兒子大毛,偷偷割掉了豬尾巴。
然后大毛就被派出所帶走了,最后判了三年少管所,事情大體就是這樣。”
幸虧這電視劇沈浪看過,要不就被這個虐妻惡魔安嘉和給騙過去了,對了,他現在叫南易了。
這劇里南易也是個廚子,還是個二代資本家。
趕上了新中國,退出酒樓成了工人,在一家機修廠上班。
故事的核心,就是圍繞南易和梁拉娣這一對兒的愛情展開。一個接受階級改造的二代,是如何跟一個淳樸的工廠寡婦,經營起了一個溫暖的家。
跟《禽滿四合院》有一拼,反正女人是好的,男人各有各的缺點,只有奉獻和付出,才能討得美好的生活。
不過南易比傻柱強,人家舔到最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幾個繼子對自己也不錯,沒有到老了一地雞毛。
回顧了一下劇情,現在應該是崔大可已經跟丁秋楠訂婚,南易差不多要落在梁拉娣這顆歪脖樹上了。
沈浪瞧了瞧桌子,低頭斜眼看著南易。
“跟我這兒耍小聰明,行啊,既然錯不在你們身上,那你們直接去告派出所吧!”
南易有點慌,他不知道哪句說錯了,怎么就突然不同情自己了呢。
他是不知道,昨晚因為這個事兒,沈浪的胳膊被那文兒掐了多少次。
“領導,我嘴笨,哪兒說的不對您指出來,我再補充!”
“那我問你,那個叫崔大可的如果不舉報,你們打算怎么處理?你們有主動承認錯誤的機會么,有把豬尾巴交公么,有對孩子進行正確的教導么?”
南易臉一紅,沒敢辯駁。
領導這一說可不是咋滴,這事兒不光是大毛一個人的事兒,責任其實在兩個大人啊。
如果當時南易發現了,或者毀尸滅跡,讓幾個小孩從此閉嘴,或者可以主動交公,孩子們也能得到寬大處理。
梁拉娣那邊也是,她現在這么一想,這事兒還真怨自己。
如果妹妹生日當天,她能第一時間處理了,也不至于釀成今天的苦果。
“倆人都過三十了吧,一個食堂大廚,還念過書。另一個是四級焊工,廠里的生產標兵。
你們倆會教育孩子么,一下生這么多,難道就靠著縱容孩子瞎胡來養活么?”
梁拉娣想到是自己不周全,讓大兒子進了少管所,眼淚一下就噗嚕嚕的掉下來,哭的跟個小雪人似的。
把南易給心疼的,從兜里掏出來手帕,在一邊勸一邊幫著擦眼淚。
“想讓我們婦聯和工會出面沒問題,但你們兩個得先承認錯誤,愿意接受懲罰。
孩子小,不具備成熟的價值觀可以理解,你們作為父母的不能一句話就揭過去。”
倆人聽了一驚,這不是說救大毛么,難道要把兩個大人送進去。梁拉娣急了,打掉南易的手。
“領導,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是我沒教育好孩子,不關南廚師的事兒。我愿意承擔責任,我愿意付出代價。”
南易還要搶著說話,被她一把給捂住了。
沈浪看敲打的差不多了,開始下文。
“作為單親家庭,你一個人照顧四個孩子確實困難,這方面婦聯可以提供一些幫助。
最重要的是,你工作之余,根本沒有時間教育孩子,所以才造成了你大兒子自行其是,膽大妄為的惡果。
如果你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伴侶,共同擔起教養孩子的責任,我就可以向區里申請對案件進行復議了。”
梁拉娣聽完,眼淚一擦,站起身來就給倆人鞠躬。
那文兒趕緊扶起來,勸著她坐下好好說話。
南易感激的對沈浪投來笑容,昨天倆人說了很多,南易現在還張不開嘴跟梁拉娣求婚,沈浪算是幫了大忙了。
經過幾個月的風風雨雨,他現在想清楚了。
與其追求一個有顏值的漂亮姑娘,不如找個會好好過日子的女人,鍋碗瓢盆的過一生。
資本家那一套,不適合現在的他了。
“領導,我們這就回去學習,一定好好教育孩子,以后我也每天給孩子講課,一定讓他們都做好人。”
梁拉娣喜極而泣,不住點的說好話。
“行啦,行啦,上課的事兒,以后由婦聯的那文兒同志進行安排。
你倆領了結婚證,寫一份悔過書,在廠里進行公開的自我批評。到時候,就可以過來找我,我帶你們去接孩子。”
這回倆人終于聽到了準信兒,站起來千恩萬謝,就差跪地磕頭了。
“別光顧著高興,南易,我還有個事兒問你。
你之前所追求的對象丁秋楠,昨天你是怎么描述的來著?”
一句話,把南易給說的尬住了。這怎么剛牽了紅線,回手就給拿刀砍了呢,現在說丁秋楠干嘛。
“我...我是說崔大可來著,他能弄到不少計劃外物資,逼迫丁秋楠同意了他的追求......”
“放屁!你昨天是這么說的么?
你昨天是那么確定的告訴我,丁秋楠是被崔大可強迫的,現在我把婦聯的同志給你請來,你要改口供?”
南易臉色煞白,腿肚子有點抖,舌頭嘴巴也不利索了。
昨天,那說的都是判斷,是他作為一個苦戀的追求者,最為敏感和準確的直覺。
要是真追究這個,他可沒證據。
還有一點,如果鬧大了,那丁秋楠的名聲不就毀了么,以后還怎么生活?
那文兒一拍桌子站起來,怒目而視,眼中全是烈火。
“說!你要包庇崔大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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