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長,該了解的信息都了解到了,私鹽鹽場在哪里,倉儲中心在哪里。
如果死侍到位,可以全部一掃而空,邵炎彬就可以搶占市場了。
在此之前,邵炎彬已經通過韓澤,將打擊私鹽販賣的計策向當今呈述了一遍,得到的答復是,“朕心甚慰,可具體操作,愛卿自行操作,我等你的好消息。”
當今意思是,你干你的,我口頭支持你,干好了等著升官!干差了,黑鍋你背!
其實都賈瑀他們都知道當今會是這個反應,他雖然缺錢,可目前也不太敢動私鹽這塊肥肉,那是甄家的碗中餐,確切說的是太上的盤中肉。
邵炎彬要動這塊肥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可萬一干成了,他也就成了孤臣。
哪個皇帝不喜歡這樣的既有能力、又沒黨派的臣子。
目前來說,時機還不太足,一是死侍的訓練還不充足,二是邵炎彬還想擴大下范圍,看能不能和林如海合作,把揚州的私鹽大戶給裹挾進來。
其他細事雜事也是一堆堆的,賈瑀那是白天不夠忙,晚上忙不夠。
因為他晚上沉浸在“天涯海角”的歌舞升平中。
自從那晚后,他的兩名同窗,經常請他去玩耍,欣賞了各種舞姿。
漸漸地,賈瑀都撇開他們兩個,讓謝豪安排最精品的小姐姐服侍他。
一邊吃著山珍海味,一邊是小姐姐們精湛的舞蹈技藝,特別是那特色服裝,若隱若現,若有若無,輕薄如紗,點點滴滴!
賈瑀都研究出了幾種搭配。
今天吃淮揚菜的時候,小姐姐們基本上表演的是扇子舞,和淮揚菜的紛繁復雜相得益彰。
她們手持華麗的扇子,隨著音樂的節奏輕盈起舞,扇子的張合、大白腿的轉動和柔美下腰相互映襯,給人帶來視覺和聽覺上的雙重享受。
明天吃東海海珍的時候,小姐姐們表演的是花鼓舞。
這是一種富有節奏感和動感的舞蹈形式,用以佐味清淡鮮甜的海鮮。
小姐姐們手持花鼓,用鼓聲、舞姿和身體的動作來表達情感,會根據音樂的快慢、節奏的變化,在賈瑀身上蹭來蹭去。
最經典的要數倒立長袖舞了,賈瑀覺得這舞可以配上任何美酒和菜肴。
小姐姐們身穿艷麗的特制漢服,手持綢緞制成的長袖,正經的時候,長袖揮舞,衣袂漫舞,胸涌澎湃。
不正經的時候,雙手倒立,裙擺下遮,潔白的一字長腿舞動,以驚人的柔韌性和技巧性,充分展示小姐姐們的婀娜多姿。
賈瑀看的那叫一個熱血澎湃,想想看,那薄紗輕輕的覆蓋在你頭上,幽香撲鼻,眼前那是一座又一座高峰,等著你攀登。
忍的住的人,真不多啊!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世上多了兩名嬌小卻又豐滿的少婦,鑼鼓巷96號多了兩名女主人。
謝豪見主公有這雅興,那還不好好訓練,后果就是“天涯海角”的舞陣響徹京城。
這天,賈瑀在處理完正經事后,照常在“天涯海角”接著奏樂,接著舞。
外間一陣爭吵聲傳來,接著就是打斗聲,樂師們都不奏樂了。
賈瑀一陣皺眉,這死侍雖然忠誠,可戰斗力卻不是一蹴而就的,很多都是矮個子里面高個,慢慢訓練。
單打獨斗的話,比起很多江湖豪客來說,戰斗力是差了點。
比如現在這情況,謝豪和豢養的打手都一起上了,還有四名死侍,照舊是被人打進門了,還受了不輕的傷。
他們雖然暫時失去活動能力了,可還是不斷掙扎,想要站起來保護賈瑀。
當然,死侍沒有攜帶火槍和重甲,只攜帶了短兵和內甲。
死侍他們是進不了空間的,必須是賈瑀屬下官員,還得有權限才行。
這時,一名著錦袍,腰佩玉帶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只見他手持一把象牙雕花折扇,面容帶著幾分不可一世的傲氣。
對著被侍衛控制卻又不斷掙扎的謝豪說道:“謝大掌柜的,你不是說云露小姐正在招待客人嗎?”
那年輕男子輕輕掃視了一周,折扇一收指著謝豪說道:“這哪里有客人?沒有人啊!”
說罷就要拉著云露小姐姐走人。
賈瑀本來是靜靜的看他裝逼的,這種青樓搶女人的情節,他只有在小說電視上才能見到。
這不剛好可以吃瓜嘛,雖然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死侍們只是失去行動能力,這年輕男子屬下,精通關節技啊。
可這被無視的感覺,太打臉了。
正當賈瑀準備起身時,云露小姐姐居然站了出來,“二位公子,小女子不過是一介舞姬,何德何能能讓二位如此相爭?”
“瑀公子,不如您稍作休息,待我為這位公子跳上一曲,以表敬意,再回來伺候您,您看如何?”
喲呵,要不說這青樓女子個個精明,不精明的早已經淘汰了吧。
她見自己的主子吃了大虧,還是要維護這位瑀公子,可見其來歷不凡。
可現如今,局勢是那位年輕人占優勢,所以她不得不提出,自己先去為他舞上一曲。
先緩和現場局勢,等這位瑀公子搖人還是找后臺,都留有一定時間。
那年輕公子輕蔑的笑了一聲,“我要的人,還沒有人能拒絕的!”
這話聽的在場眾人一楞,“莫非這人是什么龍子龍孫?”
賈瑀也是一愣,不過他也不太在意,反而還有一種貓戲老鼠的感覺。
“哦,據我所知,這‘天涯海角’可是五城兵馬司的地盤,我想他們現在已經快過來了吧?”賈瑀調侃道。
“呵呵,我叫花永峰!”
“??”
“??”
賈瑀那是一頭霧水啊,他在收集京城信息的時候,不知道哪位大佬姓花的啊?
“花滿樓?花無缺?”
謝豪這時也緩過勁來了,四肢不能動,可嘴巴還是可以說話的。
“瑀公子,花永峰乃是漕幫幫主花太康的獨子!”
好似很滿意謝豪的解答,花永峰手一擺,他的侍衛將謝豪放開了,不過謝豪還是趴在了地上。
“不是,這花永峰有大病吧,一個漕幫幫主的兒子,來這京城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