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我承認你說的確實有道理?!甭犞鹎鸬倪@些話,徐墨池不由得嘆服了,想想人類的生長歷程,一歲才剛剛牙牙學語或者學會走路的階段,怎么可能會像是丘丘那樣,一歲就已經開始上學了。
看著徐墨池的模樣,丘丘顯然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地方,但是它小心翼翼的沒有多說什么,因為金絲虎的目光正悄然的盯著她。
金黎黎倒是頗有些無力,她看看徐墨池跟丘丘交流得如此興高采烈的模樣,忽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么了,就這兩人的模樣,她反倒是覺得自己站在旁邊顯得有點兒多余了。
算了算了,還是在這里看看他們到底能說些什么,或許還能夠補救一二,不然的話,光是看著這兩人的模樣,金黎黎都擔憂旁邊的曹春生會不會突然走過來罵兩只。
“我算過了,到長龍山我們只要能夠雇傭一輛馬車,將這些物資都拉上,應該一天的功夫就能到那。后面的路就要靠著腿走了,最好是再找幾個腳夫幫我們一起,只要給的錢足夠多,總是有人愿意過來幫忙的?!?
說起這個,徐墨池倒是想到了之前在酒肆里面當差的那名伙計,便說道:“我問問,有個人可以過來幫忙,今天他跟我一起去的當鋪,只是后面他不敢進去了。”
“怎么,到了地方找個當地人也差不多,為什么非得找酒肆里的伙計?”曹春生有點兒納悶。
徐墨池搖搖頭:“沒有他跟著,曹叔你也沒那么容易出去啊?!?
“嘖,行吧我知道了。”曹春生頓時明白過來,自己還欠著酒肆老板那么多的銀兩,在徹底還清債務之前,走到哪兒都帶著個眼線才是應有的道理,而徐墨池的提議也確實如此,尤一統自己其實不想來的,但是酒肆老板聽完了徐墨池說的,加上金黎黎答應先幫曹春生還上一千兩的銀子,便二話不說的答應了下來。
“真是狗眼看人低,一千兩就把老子給賣了,等老子以后發財了,肯定要讓這掌柜的眼睛從算盤珠子上摳下來。”尤一統忍不住罵罵咧咧,任憑誰聽到自己來了個苦差事,還得跟著這一幫人到深山老林里面去吃苦頭,都不會有什么好脾氣的。
“你怎么這么大火氣,雖然說麻煩了些,但好歹如果事成了,你老板不是也答應了會給你五十兩好處嗎?”徐墨池問道。
尤一統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主意還是你想出來的呢,這五十兩銀子,還不知道能不能賺到手,我家這掌柜的可不會多給我算工錢,我還得白吃這么多苦頭,怎么高興得起來你說說?!?
“這樣子,我也沒有辦法,畢竟在這里面我就只認識你一個人?!毙炷卣f道。
尤一統頓時苦著臉:“罷了罷了,這就是我的命吧,那天就不應該跟著你走,大不了在門口看看熱鬧就得了,就不用領這苦差事。”
聽聞他的抱怨,徐墨池也只能夠撓撓頭,這事情如果不是牽扯到他的姐姐,他也不會想要把尤一統這種普通人也給牽扯進來,但是沒有辦法,現在的狀態之下,只能夠說先將尤一統給拉進來再說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不能夠讓酒肆老板對于曹春生外出有什么疑慮,而且欠下的銀子,有金黎黎幫忙還清了一半,對于酒肆老板已經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了。
否則光是靠著一個曹春生,猴年馬月才能夠湊足這些還錢的時候,這些東西,之前曹春生也是跟徐墨池都有說過。
經過那次當鋪的事情之后,曹春生對于徐墨池的看法稍微有了點兒改觀,起碼他覺得,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在武力值上面,徐墨池起碼是能夠幫得上一點兒忙的。
對于曹春生的信任,徐墨池也是很珍惜的,最近有一點兒想要了解這妖國的事情,就干脆去問自己懷中的那只小黑煤球了。
哦,現在徐墨池知道,對方叫丘丘了,雖然說這個名字好像太女性化了一點兒,但是介于丘丘本來就是一只小母貓。
只是這樣子的話,丘丘一直呆在徐墨池的身上不肯下來,也是讓金絲虎有點兒困擾,它最近看徐墨池的目光總是帶著幾分審視,似乎是在打量著這個搶走自己女兒的不速之客一般。
“我倒也不想啊,但是丘丘她一直喜歡呆在我身上不肯下來,我這不是也沒有辦法嗎?”徐墨池面對那雙金黃色的瞳孔,只能夠解釋,饒是如此,金絲虎看他的目光仍舊是有點兒不滿。
金黎黎倒是對于這一幕看得樂在其中,徐墨池不由得不滿:“你就不要看熱鬧了,快過來幫幫忙吧,就不能說點兒好話嗎?”
“你說得倒是輕松,但是這明明就是你拐帶了人家的女兒,還不許人家表露一下不滿了?”金黎黎看著徐墨池的模樣,倒是有點兒擔憂,她還清楚地記得當初的徐墨池多么的憂心忡忡。
如今的徐墨池卻是正常了許多,但是,金黎黎更加擔心這是不是徐墨池已經在心中做了什么不好的設想。
雖然說徐墨池的面上沒有表露過什么,可他內在是個什么樣子的人,金黎黎還是很清楚的。
現在徐墨池越是在明面上什么都不說,金黎黎反倒是越發覺得他是在心中醞釀著來一個大的風暴。
“沒事的,我已經想好了,如果我姐他們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就一定要讓那一群妖怪全部都給我的姐姐他們陪葬。”徐墨池平靜的說道,他沒有什么過多的想法,只是以他的凡人身軀,說出這樣子的話,本應該是很可笑的。
但是金黎黎此時卻不知道怎么的,看著徐墨池那雙平靜到幾乎沒有任何波動的眼睛,忽然感覺自己的后背有點兒涼涼的。
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金黎黎相信,徐墨池應該是不會給那些人半點兒機會的,這就是他的性格。
所以,現在的自己還是不要在這里跟徐墨池說過多的話比較好,免得讓他想的更加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