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只綁人,不害命!
- 武道長生:我替死者了結遺愿
- 磚頭斯基
- 2726字
- 2024-12-12 17:45:20
“哎唷,大哥二哥,咱們都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何至于此啊。”
老三馮敏,見兩廂僵持起來,趕忙出來打圓場。
此言一出,馮夯一瞪眼,又要出言不遜,可馮敏朝老四老五使了個眼色,二人會意,趕忙上去將老大按了下來,好一頓勸解后,馮夯這才消停下來。
與此同時,馮敏堆著一臉笑,拉著馮高坐在一旁:
“二哥,大哥也是心疼你,一時說了胡話,你也該體諒他不是。”
馮高聞言,臉色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白,最后由白轉為正常。
“唉!三弟我何嘗不知道大哥是心疼我,我剛才不是跟你們置氣,我是不甘心吶。”
“自打從小綠山上下來,咱們兄弟慘淡經營十余年,才有如今的家業和修為。”
“可這就夠了么?”
“不夠!”
他說到這兒,望著馮夯,目光中頗有恨其不爭的意味。
“咱們弟兄資質平庸,陸陸續續成就先天也有五六年的時間了,可修為至今未得寸進,咱們都已是不惑之年,若再耽擱下去,只怕一輩子也摸不到真罡的門檻。”
“如今天大的機緣放在眼前,為何弟兄們都棄如敝履仰頭不見呢?!”
“那…老家伙…算什么天大的機緣?”
馮夯眼神閃爍,嘴巴翕動,心里還是不服不忿。
“大哥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人傻嘴臭,做事情不過腦子。”
馮高這話說得刻薄,馮夯聞言卻將頭低了下來,看樣子是承認了。
“你們在水月峰上的時候,就沒打聽打聽,這位深海的一些事跡?”
“這…這,二哥(二弟)你也知道,我們笨嘴拙舌,問不出來什么,再者說,咱們弟兄行事,一向是你動腦,我們出力么。”
廳堂中的其余四人聽了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唉,既然這樣,我索性跟你們明說了。”
馮高見狀長嘆一聲,隨即說道,“我在水月峰使了一些銀子,打聽到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水月庵眾人數月前,也曾見過這位深海前輩,那時他的修為不過先天小成,短短數月后,就已經是先天圓滿可以容納真罡的境界了!”
“啊!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人物?!”
眾人大驚,隱隱明白了幾分馮高的心思。
“世上就有這種人物!”
馮高語氣有些酸澀,大有艷羨之情。
他沉默了一會,又繼續說道:
“各位弟兄,常言道,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志氣高。咱們弟兄繼續這般打滾下去,只怕難有真罡之日。可若是能抓緊這次機會,那就大大的不同了。”
“深海前輩有覆滅歡喜禪宗之志,咱們倘若能幫襯一二,這其中漏出來的油水,足夠咱們享用不盡了。”
說著說著,為了給自己的話添幾分證據,將從小綠山帶出來的三十顆南洋金珠,亮了出來。
燈光下,盛放南洋金珠的匣子中,頓起氤氳,五光十色,比天邊的彩虹還要絢爛。
眾人的目光,均被金珠吸引,他們家大業大,一年的進項自然這金珠的價值高,可這么多金珠放在眼前,還是極具沖擊力。
堂中半晌無言,只能聽見眾人逐漸粗壯的呼吸聲。
馮高見眾人這般模樣,眼中含笑,滿是得意之情。
又過了五日,余杭縣郊外。
楊安身著一身素色衣袍,坐在一架牛車上。
牛車走的很慢,但勝在安穩。做過長途的人都知道,時間長了容易發困,楊安自然也不例外。
又加上今天是難得的陰涼天,微風拂面,十分舒坦。一陣倦意襲來,他索性也不抵擋,享受起這份安詳。
“吁!吁!吁!”
駕車的老農低聲吆喝幾聲,他轉頭看向車上的昏昏欲睡的年輕后生,“小相公,到地方了!”
“哦?哦!”
楊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朝著道路兩側打量一眼,遙遙看見幾座墳頭,“是到了是到了,多謝老丈。這是您的車錢,多謝了。”
付了車錢,踩著鄉間小道,一路來到一座雜草叢生的墳塋前,他用真氣拂去墓碑上的藤蔓、塵土,見墓碑上的文字與愿經上的一般無二,這才提起早就準備好的鐵鍬,修繕起墳塋來。
“老先生,你運氣不錯,死了多年,也有人惦記著,為你掃墓除草。”
楊安忙活一陣兒,把野蠻生長的草木藤蔓斬草除根,一大堆枝枝蔓蔓攏到一處,取出隨身攜帶的火折子,淋上一小瓷瓶火油,將其付之一炬。
煙火裊裊,半刻功夫只剩下一片灰燼。
楊安站在一旁,待福緣到賬,又拜了一拜,施施然離開了此處。
忙碌五六日的功夫,這才把三十個遺愿統統完成,收獲六百二十三兩七錢福緣。
剩下的都是歡喜禪宗門人的遺愿,里面都是些欺師滅祖的貨色。
“欺師滅祖,當真是邪道。不像我,一向是尊師重道。”
楊安這般說著,認準一個方向,往自家師父的墳頭走去。
這好不容易來一趟,光替別人家的老子掃墓,讓自己師父干看著,也是不大好的。
存著這個心思,他疾步走到自家師父墳前,卻發現墳塋上雜草全無,覆蓋其上的泥土新鮮,看上去剛剛修整過不久。
“難道是李叔弄的?”
墳塋既然已經修繕,楊安拜了幾拜,便往余杭的方向走去。
“出去都快兩個月了,難得回趟余杭,先回家看看家里的女人吧,上次出門一月可是足足哄了五六天,這次還不知道要怎么樣呢。”
楊安想著家中麗人的俏模樣兒,心中飄過好幾個念頭。
俗話說禮多人不怪,這次我早有準備,買了些胭脂水粉和女兒家喜歡的才子佳人話本兒,這樣的話,應該能好哄一些吧。
念及于此,楊安也不是很有信心,他望著鄉間景象,忽的想起上次用劍鞘打染青屁股的事情。
哼哼,小女子要是鬧得過分,到時候索性家法伺候!
真氣環繞在體外,將半人高的雜草碾在一旁,楊安提著禮物徑直上了官道。
這里距離余杭縣城有二三十里的樣子,行了約莫一個時辰的功夫,總算是進了城門。
許是因為近鄉情怯,楊安側耳聽著門內女子的笑聲,敲門的手幾起幾落。
不過丑媳婦終究要見公婆,況且自己還不丑。
篤篤篤,抬手敲門,驚起院中佳人。
“誰呀?!”
秋果邊走邊問,當她開門發現外邊的人是楊安后,歡喜地險些跳了起來,“兩位姐姐,楊先生回來啦!”
……
“先生,您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啊,是不是不要我們了啊~”
聽了這話,楊安早被準備好的說辭,便再也說不出口,只能將二人攬入懷中,好一番撫慰。
不想這般溫柔舉措,更引得這對姊妹垂淚,抱著楊安的手臂也愈加用力,怎么也不愿意撒開。
秋果見三人這般模樣,悄悄退出臥房,讓三人好好傾訴衷腸。
女子梨花帶雨,最能激起男人的某些欲望,楊安也是男人,而且他還是即將成就真罡的武夫。
相應的,欲望也更加熾烈,往常心生雜念,只需揮劍斷情絲,心境便會重回平靜。
今日卻不知為何,這情絲偏偏斬不斷了。
“嘶……你們兩個干嘛!”
甜甜大著膽子,直勾勾望著楊安:
“嘻嘻,先生,家里的嬤嬤都教過我們啦,就讓我們服侍您歇息吧。”
“嗯嗯,先生,我們剛才用了暖情的香露,您要是不要我們…我們羞得也活不下去了。”
蜜蜜的臉燙的嚇人,透過幾重衣衫楊安都能感受到。
“嘶……”
不知何時,塵柄被人把持,這下就算是柳下惠也忍耐不得。
楊安望著二女快被欲念折磨的失去理智,心中半是憐愛半是不忍。
……
深夜,街道上傳來打更的梆子聲。
楊安靠在床頭,心中滿是感慨。
“哎,又多了兩個麻煩。”
嘴上說著麻煩,抱著二女的手卻更加用力了。
自打二女進門的第一天,這種事注定就會發生,今天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正當楊安感慨之際,院中忽然傳來沙沙的腳步聲,似乎有人闖了進來。
“弟兄們,記住大人交代,咱們只綁人,不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