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可能是賈張氏偷的,眾人皆是鄙夷的看著她,去偷沒爹沒娘孩子的東西,哪有這樣的,這不是想要餓死他。
雖然他們也想過從他那里借點東西,但不是還沒開始,結果全都被你偷走,哪有這樣的。
賈張氏被看的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處理,只能將目光看向易中海想讓他幫忙處理。
易中海無奈,知道若是不能想辦法將她摘出去,接下來還不知會如何,萬一自己被攀咬出來,還怎么當這個一大爺,很可能還得判刑。
到時別說院里的一大爺,軋鋼廠也不會饒了他,自己很可能身敗名裂,為自己著想必須想辦法處理。
咳嗽一聲詢問道“賈家嫂子,傻柱的東西是不是在你那里,你想幫忙看著也得告訴他一聲。”
“對對對。我就是想幫忙看著。”
賈張氏反應過來,趕緊看著他解釋原因:“現在何大清離開,家里弄的亂七八糟,萬一有人趁亂來偷東西怎么辦,必須看著防止被人偷走。傻柱,這是大媽想給你看著不是偷東西,你可不能亂想。”
何雨柱一笑,真是夠會胡扯,卻也沒有直接指出,而是裝作被糊弄住的模樣詢問“這么說是我誤會了?”
“沒錯,就是你誤會。剛才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哪里會偷你的東西。”
賈張氏趕緊點頭表示沒有什么,只是給他開個玩笑。
何雨柱點頭,賈張氏松了口氣,只要能糊弄過去一切好說。
終究只是個十七八的孩子,哪里懂得這么多彎彎繞繞,先將他糊弄過去,接下來到底有多少東西,還不是她想怎么說就怎么說,誰會將那些東西給他,給也只是一小部分,餓不死就行。
卻看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詢問“不知賈大媽這是幾?”
“一。”
賈張氏一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還是本能回答。
“那這個呢?”
說著他伸出兩根手指。
“二。”
何雨柱忽然暴怒喊道“我還以為你一二不分,這種話也好意思說,糊弄傻子也不帶這么糊弄的。賈張氏我告訴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咱們派出所見。”
“傻柱你干什么,哪能不尊敬老人。你賈大媽是好意,你這樣是干什么。”
“一大爺確定她是好意?”
何雨柱看看他,神色古怪詢問。
易中海本能感覺不對,但這件事他有參與,為自己著想,必須想辦法將事情平息下去,硬著頭皮說道“可能她做事的過程中有些問題,但她的確是好意,都是鄰居你家里出這么大事,若是沒有她幫忙看著,東西還不知會如何,萬一少點你還怎么過。”
“這個好意我不相信,要不然讓王主任過來評評理,只要她說是好意,我當場賠禮道歉。不知尊敬的一大爺能不能同意?”
這個……
易中海麻爪,這種事糊弄一下小孩子還行,告訴王主任,這是生怕不出問題。以王主任嫉惡如仇的性格,他能被將皮扒下來。
尷尬笑笑是“不用,這種小事不用告訴王主任。”
何雨柱一笑,看看院里眾人,見沒有一個人幫忙說話,即使心中有些不忍認為賈張氏做的太過分,但依舊沒有人開口幫忙,更是對他們的自私行徑感到悲哀。
已經到了這種時候還沒有人幫忙主持公道,果然是一群自私之人。
正好他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的接觸,既然你們不肯幫忙,日后他正好有借口不用有過多牽扯。
鄙夷的看看他,冷哼一聲說道“你也知道不能讓她知道,否則賈家得進去。咱們假設一下,若是這四百塊找不到我該怎么辦。
父親突然離開,家里一分錢沒有,我作為學徒也沒有收入,為了能不讓妹妹餓死,只能放棄學徒身份,離開峨嵋酒家帶著她沿街乞討,丟盡臉面只為那一口吃的。
為了能活下去,不管是去掏糞還是扛大包都得抓住機會咬牙去干,只為那一點微薄的收入。若是找不到活干,就得去翻垃圾堆。”
說著他看看院里眾人,眾人低下頭沒有一個好意思的。
易中海尬尷笑笑說“不會,院里人哪會讓你那樣,一定會照顧好你們。”
何雨柱嘲諷的看著他說“一大爺,我的好一大爺,難道這個后果還不夠嗎,知道您是賈東旭的師父,您會向著賈家,但也不能不顧我的死活,難道四百塊的巨額財產,還有那凄慘的后果,還不夠您這位院里的一大爺有點惻隱之心?”
易中海臉色難看,想要解釋,何雨柱接著說“也是,師父師父如師如父,您是他父親,哪里會讓他母親入獄,自然要極力開脫。”
“傻柱你什么意思,哪能胡說。”
易中海臉色大變連連訓斥,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說,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你閉嘴。敢胡說八道,我弄死你。”
賈東旭更是氣的直接沖過來,他哪里能容忍別人如此污蔑自己的母親,正發愁該如何攪渾這個局,以免真的讓母親變成小偷,現在有機會哪能放過。
何雨柱卻沒有動,就這么看著他沖過來,等他來到跟前揮拳準備打人,忽然一拳砸過去,賈東旭本能躲避,卻沒有發現這一拳是虛招,真正的殺招是在腳上。
被他一腳狠狠踢在下面,痛的當即彎下腰,控制不住身形緩緩倒地。
那股疼痛實在承受不住,讓他連身體都失去控制。
醫學中有個詞叫神經源性休克,大概便是痛暈過去。而對下方的傷害能有多痛,有人用生命做過詮釋,被人一招雞飛蛋打,活生生痛死。
“傻柱,你敢打我兒子,我弄死你。”
賈張氏大怒,猛沖上來就要將兒子救下。
何雨柱不管她,還不等賈張氏沖到跟前,已經伸手擰住賈東旭耳朵,提溜著耳朵,硬生生將他提起來,往前一拉當做肉盾。
可憐賈東旭下面疼的要命沒有力氣,耳朵又被人硬提著往上拉,上下都疼的受不了,只能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在其中找平衡,既不能讓人擰掉耳朵,又不能痛暈過去。
賈張氏砰的一下撞到他身上,這是第三股力量,痛的賈東旭哪里能承受,悶哼一聲都不知該怎么支撐身體。
好在賈張氏反應過來,趕緊抓住他的胳膊將兒子往后拉,但耳朵被人擰住,他哪里能走。
被老媽往前一拉,身形往前走,但耳朵還在別人手中還留在原地,疼的他本能往后退,生怕耳朵被擰掉。
不用何雨柱多費一絲力氣,就將他重新奪回,成為擋在他面前的肉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