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介紹信一路暢通無阻,第二天他已經(jīng)帶著妹妹來到保城。
先找地方吃了點飯,隨后一路打聽來到派出所。
何雨柱抱著妹妹進去掃視一圈,這是一個院子,十幾名民警同志正站在院里三三兩兩聊天。
何雨柱過去找了個最近的詢問道“同志麻煩問一下,你們這里有沒有個叫王山炮的?”
噗嗤,眾人忍不住笑出聲,隨即捂住嘴一個個憋的臉色通紅。看的何雨柱摸不著頭腦,我只是想詢問一下王山炮在哪,你至于這副模樣嗎,咱這是準(zhǔn)備做什么。
好不容易將笑容憋回去,對方?jīng)_著人群喊道“副所長有人喊你。”
一個帶著眼睛斯斯文文的中年人冷著臉走過來。
“王所長。”
何雨柱笑著跟他打招呼,心中奇怪,看著斯斯文文是個讀書人,怎么會有山炮這么個名字。
王山炮卻沒有理會,冷冷說道“我叫王學(xué)文,山炮是我的外號。”
好家伙,王主任這事情弄的,咱還能不能行。
尬尷笑笑不知該怎么解釋,咱是來找人幫忙,結(jié)果上來就喊人山炮,這是求人嗎,這是結(jié)仇。
好在王學(xué)文沒有介意,只是詢問道“孫大頭已經(jīng)將情況跟我說了,只是通話時間短有些事說不清楚,你先將事情說一遍,我看看是什么情況,該如何幫忙。”
何雨柱便將事情跟他說清楚,讓他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聽到何大清拋棄子女跑來給人拉幫套,王學(xué)文氣的難受,隨后又聽到其中可能有問題,更是說道“沒問題,咱們這就過去,我倒要看看其中有什么問題。”
“多謝王所長。”
王學(xué)文擺擺手,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帶著他一起離開,準(zhǔn)備過去看看。
顯然自從接到孫大頭,呃,孫所長打來的電話,他已經(jīng)提前了解清楚情況,知道何大清居住在哪。
跟他一起離開派出所,何雨柱驚訝看到后面竟然還跟了兩個民警。
不是,咱們只是跟著過去查看情況,有你這個副所長已經(jīng)足夠,白寡婦只是個普通人,她可以在自己面前撒潑打滾,想盡辦法不讓自己見到何大清,但面對王學(xué)文,看到他這身警服,哪里還敢這樣干,這是嫌棄自己命長?
現(xiàn)在的民警可不像以后那么好說話,普通人誰敢去招惹他們。
你確定是去幫忙找人,而不是跑過去湊熱鬧,算了,這件事自己知道即可,父親跑去給人拉幫套,已經(jīng)足夠丟臉,他不在意再丟臉一分。
再說丟臉的是前身,關(guān)自己何事,他沒興趣認(rèn)這個父親。
心里想著,何雨柱沒有多說,隨著他們一起過去。
幾人沿著道路離開,很快來到一個四合院,聽里面熙熙攘攘的聲音,不用說又是一個大雜院,足有十幾戶人家居住在其中。
至于這里也住四合院,這不是很正常,保城看似沒有津門有名,很多人只聞其名不知在哪,但其實與四九城的距離相差不遠。
津門在四九城東,距離四九城一百四十公里,保城在南,遠一點,一百五十公里,有四合院很正常。
在門口略微停頓,王學(xué)文沒有讓他們進去,而是揮揮手,兩個手下進去喊道“何大清呢,我們有事情找他詢問。”
“好好好,我這就喊他出來。”
沒一會,就聽到何大清的聲音:“長官,您找我什么事?”
只聽他這個聲音,便能聽出一種卑躬屈膝的感覺,弄的何雨柱差點笑出聲。
拜托,人家不興這個,咱用不找如此卑微。
“父親。”
聽到何大清的聲音,何雨水再也忍不住,掙扎著從他懷中下來,跑到里面想要見到父親。
何雨柱卻沒有跟著進去,而是對著王學(xué)文說道“所長,等會我有事詢問,麻煩您幫忙配合一下。”
王學(xué)文點頭,他從戰(zhàn)友那里了解到情況,自己都感覺氣憤,認(rèn)為何大清做的不對,既然人家想要詢問一些情況,自己配合一下又如何。
何雨柱道謝隨后進入其中,打量了眼四周,周圍站著二三十口人,都是出來看熱鬧的。
而在左邊廂房門口位置,何大清正淚流滿面的抱著何雨水,對何雨水的到來感到驚喜。
可憐的雨水趴在他身上哭的稀里嘩啦,緊緊摟住父親,不舍得下來。
至于他的旁邊,還有個皮膚白皙身材豐腴的婦女,看著不過二十多歲,正是女人最嬌艷的年齡,五官端正眉目如畫,給人一種賢妻良母的感覺。
果然能迷倒何大清,這個女人不錯,也唯有如此才能讓他選擇拋棄兒女跑來給她拉幫套。
只是此時白寡婦氣的臉色鐵青,沒想到何雨水會突然過來,若是換成別的時候,她已經(jīng)撒潑打滾,絕不允許父女兩人見面,但現(xiàn)在,有派出所的民警在,她不好多說,只能在旁邊等著,看此事該如何解決。
見到他進來,白寡婦臉色更黑,但隨即強行擠出一絲微笑詢問“你是柱子吧。想來找大清直接過來即可,哪里用的著找民警同志。”
果然能迷倒何大清,白寡婦不是個沒見識的婦女能比,還是很有心機,見情況不對,直接轉(zhuǎn)變態(tài)度顯得熱情不少。
雖誰都知道這個熱情更多的是虛偽,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笑臉相迎,你還能冷著臉對待?
不是不行,但讓人的感覺就是你不占理,只知道胡攪蠻纏。
何雨柱沒有理她,只是看看何大清,臉上似笑非笑,雖什么話都沒說,卻又什么話都說了。
拋棄兒女跑去給人拉幫套,現(xiàn)在被兒女堵住,你是什么滋味?
何大清臉色一黑,訓(xùn)斥道“臭小子看什么,不知道喊聲父親?”
“我到是想喊,只是您這事情辦的……”
何大清臉色更黑,你這話說的,有你這樣的嗎。
不想讓外人看自己的笑話,何大清冷哼一聲說“都進來吧。”
說著邀請民警進屋,有什么事咱先進屋再說。
這么多外人看著,讓他怎么好意思說得出口,感覺太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