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絕戶中的“絕戶”并不一定是沒有后代,更多的時候指的是沒有后繼的男性成員,因為在古代,女性的地位太低微了。當(dāng)某家絕戶之后,這一家的男性親屬就會有組織地抄家,把這家人的東西都搶走分完,用這家人的錢大辦喪事,里擺上流水席,宴請村落的每家每戶。
宴席多則持續(xù)幾個月,少則也會吃上幾天,直到吃光吃盡這家人的所有積蓄。
而有男丁,那邊代表有人能頂門立戶。哪怕只有一個小男孩都不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男生有那個血氣,現(xiàn)在或許年齡小無法阻攔此事,但等他長大之后,誰干了這件事,他能一一報復(fù)回來。
易中海沒那個膽子,更不會干這種事,只是想將他家里的東西搬空,然后施以恩惠,用何大清的錢成就自己的名聲。
讓人知道他道德天尊的道德水平有多高,哪怕是沒爹沒娘的孩子,他也會幫忙照顧。
可惜現(xiàn)在被他發(fā)現(xiàn),這不成了問題。
“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做主,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王主任點頭答應(yīng),扭頭看看街道辦,見眾人都沒有下班,直接說道“現(xiàn)在先不下班,都過去看看,我到要看看院里的三個大爺是什么人,又打算干什么。好好的一個四合院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
“主任放心。”
眾人答應(yīng),隨后浩浩蕩蕩跟著他一起前往九十五號院。
好家伙,何雨柱只想說易中海倒霉了,王主任這是想要將他當(dāng)成重點,要給他揚名。
對此,何雨柱舉雙手贊成,希望到時你能高興。
一群人浩浩蕩蕩趕往九十五號院。
街道辦有十幾人,為了此事全員出動,浩浩蕩蕩而去。一路上眾人陰沉著臉,沒想到到了新社會,竟然還能發(fā)生這種事情。
這場面看的人驚訝,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這怎么看都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略做猶豫也跟在后面想要看熱鬧。
王主任看在眼中沒有多說,這件事知道的越多要好,她就是要讓人看看現(xiàn)在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
領(lǐng)著他們來到胡同口,王主任停下腳步對旁邊的一個人說道“小王,你去將九十五號院的人全都喊過來,我到要看看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有什么解釋。”
小王答應(yīng),前往九十五號院。
王主任就帶著何雨柱跑到高臺上等著。
這里是一個小廣場,面積不大只有兩畝來地,連接著周圍的胡同,平時開會干什么都在這里。
前面是個小廣場,后面還有個高臺,有人想要集會演講或者傳達(dá)一些命令,也是在這里進(jìn)行。
你這是想要讓易中海臉面丟盡,希望這個道德天尊能受得了。
人都是喜歡湊熱鬧的,看到王主任帶著街道辦的人盡數(shù)到齊,原本人來人往的街道眾人很快集中過來,一個個竊竊私語,想要知道她打算干什么。
只看這個場面,他們就知道其中有問題。
但沒有一個人知道原因,更讓眾人心里好奇不舍得離開,站在下面圍觀想知道情況。
沒一會,易中海等人便被喊過來,看到廣場上的人群,臉色頓時微變,這讓他哪里好意思,但現(xiàn)在是王主任親自前來,他哪怕想要說什么也不可能,只能等待發(fā)落。
看到他們,王主任銀牙咬碎,緊緊盯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詢問“易中海我的好一大爺,快上來咱們當(dāng)著眾人的面聊聊,看看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到底有什么問題。”
易中海不想上去丟臉,但現(xiàn)在哪里是丟不丟臉的事,而是他必須上去將事情說清楚,沒辦法,他只能走到高臺上,以便弄清楚事情。
看看下方的人群,現(xiàn)在已經(jīng)聚集數(shù)百人,若是在上面授獎,他很高興,但現(xiàn)在是被人批評,他怎么愿意,只感覺丟盡臉面,怎么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王主任看看下方,接著說“劉海中、閻埠貴、賈張氏,你們也上來,咱們將事情說清楚。至于其他人就在下面看著,若是有什么錯漏的地方,盡管補(bǔ)充。”
幾人無奈上去,看看下方人群,哪里好意思,但現(xiàn)在是街道辦王主任親自前來,他們哪怕想要反對也不可能。
哪怕是賈張氏,平日里不時的招魂,更罵的周圍幾個院沒人敢招惹她,是周圍有名的潑婦,但也不敢在這位面前炸刺。
王主任雖只是街道辦的主任,但對他們這些在胡同居住的百姓而言,跟手握大權(quán)的父母官也相差不遠(yuǎn),沒人想出問題。
見人員到齊,王主任將那張紙拿出來,當(dāng)著周圍眾人的面,將其中的內(nèi)容念了一遍,讓人知道情況。
剛開始念到何大清離開,下面就不禁有人竊竊私語,等到后來更是直接大聲喧嘩,沒想到竟然有這種情況發(fā)生,這是什么鄰居,哪有這么干的。
將這件事的過程念了一遍,王主任狠狠瞪了三位大爺,特別是易中海一眼,明明事情已經(jīng)弄清楚,然后你給錢賠償即可,結(jié)果還想洗白自己,哪有這樣干的。
“事情經(jīng)過就是這樣,你們說說吧,其中有沒有遺漏,或者是假的,事不說不明,將事情講出來,讓大家評判,這么多人我不會偏幫。”
易中海怎么說,這件事情況如何誰都清楚,他可以在院里狡辯,但在這里他能狡辯什么?
這么多人看著呢,到底是什么情況,他們有自己的判斷,不可能向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那樣被人忽悠。
想到忽悠,易中海看看何雨柱,他到是被忽悠住,認(rèn)為賈張氏的確是好心。
然后就找街道辦做證明,再然后自己就被叫過來公審,這雖不是公審但與之相比也相差不遠(yuǎn)。
早知道他說什么也不去想著洗白,本想著小孩好忽悠,能將黑的說成白的,自己名聲也能回來,哪想到弄到這個地步。
這是要將他當(dāng)?shù)湫桶 ?
當(dāng)?shù)湫鸵矝]什么,正面的典型就是勞模,但現(xiàn)在他是反面典型,不說是犯罪分子也相差不遠(yuǎn)。
現(xiàn)在只希望剛才的商議能有用,不會出問題。
剛才他已經(jīng)在院里為此事緊急商討了個對策,只希望能將處罰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