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呂蒙趁夜奪城,虞翻的神分析
- 三國:火腿泡面,我阿斗不用人扶
- 神紋俗人
- 2011字
- 2024-10-31 12:04:35
當夜三更。
呂蒙如約兵臨江陵城。
這是呂蒙跟糜芳約定的時間。
雖然有糜芳這個“內應”,但呂蒙對糜芳并沒有絕對的信任,即便是趁著夜色偷摸來到江陵城外,也是萬分的謹慎。
前隊的是呂蒙的親信大將潘璋和小將馬忠,兩人奉命跟城內的糜芳接洽且查探城內虛實。
看著緊閉的江陵城們,馬忠有些不耐煩:“這糜芳怎么還不開城門?該不會是故意戲弄都督的吧?”
潘璋也是死死的盯著城門,眉頭緊蹙:“糜芳沒有戲弄都督的理由,既然都冒著被都督扣押的風險來見都督了,料想這糜芳是真的想投降保命。”
馬忠不由冷哼:“這等貪生怕死之徒,不如一刀宰了。”
潘璋輕斥:“不可胡言!糜芳乃是南郡太守,倘若主動來投都被殺,這南郡官吏士民誰敢投吳候?”
“都督說了,我們這是在效仿燕昭王千金買馬骨,糜芳就是那根馬骨。”
馬忠一愣:“燕昭王是誰?什么馬骨值千金?這怕不是個傻子?”
潘璋嘴角抽了抽,一巴掌拍在馬忠的頭盔上:“讓你多讀書,你偏要去養豬。”
馬忠委屈地道:“養豬有什么不好?我養的豬將軍你是沒吃肉嗎?”
潘璋一陣無語,扭頭看向城門口,不想再跟馬忠這個二愣子分說。
馬忠則是悻悻低語:“千金買馬骨,這燕昭王怎么看都是個傻子啊。”
等待間。
只見江陵城的城頭一角掛起了白旗,隨即吊橋放下,城門也嘎吱開啟。
“城門開了!”馬忠興奮的喊道。
潘璋也是激動不已,招呼眾將校:“不要發出聲響,速速入城奪門。”
潘璋謹記呂蒙的軍令:不管糜芳是真降還是假降,先奪取城門!
帶著數千步騎來到城門口,潘璋又仔細看了左右,讓馬忠引兵先入城。
不多時。
馬忠在城頭揮舞旌旗。
潘璋這才放心的帶著大軍入城,又吩咐眾將校把守城門。
等安排好防務后,潘璋這才來見糜芳:“糜太守果然言而有信。”
糜芳卻沒有好臉色:“潘將軍這是不信任我啊。”
潘璋哈哈一笑,向糜芳拱手一禮:“糜太守勿怪,軍中待久了,難免會多疑。糜太守若覺得是我當了小人,小人就向糜太守賠罪了。”
糜芳冷哼一聲:“不要怪我沒提醒你,這城內只有我投降,其余的官吏可沒想過投降。”
“若是在外城耽誤太久,內城的官吏有了準備,你們想得江陵城可不容易。”
潘璋輕笑:“糜太守不要小覷我等,既然奪了外城就一定能奪內城。更何況,這內城又能有多少兵馬?”
糜芳更是不屑:“能兵不血刃就拿下內城,非得耽誤時機拿軍士的命去填,呂都督怎會讓你當先鋒入城?”
馬忠聽得急切:“將軍,糜太守言之有理,我們得盡快去奪取內城。”
潘璋卻是不為所動:“糜太守勿要急躁,呂都督的軍令只是讓我奪取城門,我是不能違令的。”
糜芳見潘璋如此謹慎,內心不免多了幾分憂色。
潘璋忽然又問:“糜太守,為何不見傅將軍與你同來?”
糜芳早想好了理由:“傅將軍帶隊去了糧庫,避免城內有不愿投降者勢窮放火。”
潘璋見糜芳的話不似作偽且理由也很充分,遂不再多問。
后方。
得到消息的呂蒙也迅速引了兵馬來到城門口。
“都督。”潘璋上前,向呂蒙匯報了軍情。
呂蒙點頭:“做得不錯。雖然糜芳獻了城池,但也難免會有奸人在內城設伏。”
“若你的前隊遇到埋伏,必會累及后隊,小心無大錯。”
呂蒙對潘璋很是器重,這戰場上只要不貪功,就不怕冒進遭遇埋伏。
見呂蒙如此的謹慎,糜芳的心中不由又多了幾分惶恐和不安。
詐降一旦被識破,糜芳就沒命活了。
糜芳識趣的沒有再催促呂蒙進兵,若是催促得狠了,必然會引起呂蒙的懷疑。
如此著急讓我去內城,莫非真的有埋伏?
在糜芳保持沉默的期間,呂蒙也在觀察糜芳的反應,見糜芳沒有著急催促,呂蒙這心頭的疑慮又少了幾分。
虞翻則道:“我軍搶得了城門,內城有不服氣的官吏此刻肯定也準備好了伏兵,都督可佯裝不知,引內城的伏兵出現。”
呂蒙同意了虞翻的提議,遂催兵馬趕往內城。
潘璋和馬忠先到,看著內城大開的城門,馬忠剛要入內就被潘璋攔住:“想死嗎?城頭偃旗息鼓,城門大開,必有埋伏。”
馬忠嚇了一跳,連忙收起了冒進的心思。
呂蒙聞訊來到前隊。
看著大開的城門和偃旗息鼓的城頭,呂蒙心料城內必有埋伏,遂讓潘璋喊話勸降。
“城內的聽著,公安守將傅士仁和南郡太守糜芳都已經降了。”
“爾等若想活命,立即出城棄械投降,呂都督絕對不會為難爾等。”
“若爾等執意頑抗,就只有死路一條。”
潘璋的呼喊聲剛落,城頭就想起一陣急促的鑼鼓聲。
下一刻。
城內涌出一支兵馬。
旌旗招展,士氣沸騰,正是受劉禪恩惠月余的魏俘三營。
而為首者,則是昔日的長坂坡英雄、翊軍將軍趙云。
呂蒙不由瞳孔一收:“趙云?趙云怎么會在內城?糜太守,你不是說劉禪去了上庸了嗎?”
糜芳此時也很“慌”:“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我親眼見到阿斗去的上庸。”
虞翻冷靜地分析道:“看來糜太守不被劉阿斗信任的傳聞是真的。”
“都督,劉禪應該是早覺察到了糜太守的降心,故而將計就計。”
“若我料得不差,傅士仁應該被劉禪給殺了。”
糜芳更“慌”:“這不可能!我與傅將軍的密謀,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
虞翻冷笑:“劉禪壓根不需要知曉糜太守跟傅士仁的密謀,只要劉禪不信任糜太守,就必然會利用糜太守。”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糜芳臉色復雜,看向城頭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