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自家門前,剛將手上的手套脫下,突然就看見一道身影,貓著身子趴在窗戶邊,往里面看著什么。
傻柱神情一驚,沖上前,喝問道:
“誰,誰在那里?”
那人身子一抖,轉過頭來,卻是秦淮茹,兩人匆匆對視了一眼,秦淮茹臉色通紅,神情復雜地朝傻柱看來。
“傻,傻柱,你去哪里了?”秦淮茹,小聲地說道。
“是你,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來這里干什么?”傻柱也是被秦淮茹嚇了一跳,他還以為偷三大爺車轱轆的事,這么快就被人發現了呢。
他連忙將手中的手套,及板首往身后,門邊上暗中放下,才走近秦淮茹。
月色下,秦淮茹眉宇間蕩漾著一抹羞赧,眼中透出復雜的光芒,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我,我,,,,”
秦淮茹我了半天,硬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過來找傻柱,是希望傻柱幫忙交下棒梗的學費,還有看能不能從傻柱這里借些棒子面粉。
要是以往的傻柱,秦淮茹會大膽地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可是這段時間,傻柱對她忽冷忽熱,她也拿不準傻柱對自己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感情。
所以她就想求下傻柱,哪怕是讓傻柱舒舒服服一次,可是這些話,她一個女人說不出來。
她只能用又是羞澀又是無奈的眼神看著傻柱,希望傻柱能明白她的心思。
傻柱剛做完虧心事回來,心里也害怕呀,不過見秦淮茹羞羞答答地看著自己,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肚子餓了吧?”傻柱嘿嘿一笑,靠近秦淮茹,左手托起秦淮茹的下巴,右手摸上她的翹臀,輕輕地揉搓起來,問道。
“哼。”秦淮茹,紅著臉哼了一聲,倒在傻柱身上,傻柱見此,也不再廢話,一把抱起秦淮茹,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傻柱抱著秦淮茹,在長凳上坐下,把雞肉,魚肉,還有放在瓦罐上雞湯,一一拿出來,放面秦淮茹面前。
“吃吧,不用跟我客氣。”
“嗯,謝謝。”秦淮茹今晚在自己家中就吃大半碗稀粥,半夜起來解個小便,肚子就餓了。
看著如此豐盛的食物,聞著其誘人的香氣,早已忍奈不住,拿起筷子就開吃。
傻柱,把她放開,讓她坐在邊上,想吃什么就夾什么,他也給自己舀了一碗雞湯,陪著秦淮茹吃。
秦淮茹吃得很快,沒多久面前就堆起小山似的骨頭,臉上,額頭上都出了層汗珠,然后情不自禁打了個飽隔,摸了摸自己變得有些滾圓的肚子,臉上露出一抹難以為情的神色。
“吃飽了?”傻柱盯著秦淮茹那些性感的小嘴唇問道。
秦淮茹的小嘴唇瓣上,蒙上一層亮晶晶的的油漬,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漣漪,讓傻柱心中起了一絲躁動。
“嗯。”春淮茹迎著傻柱熾熱的目光,輕輕點頭。
傻柱伸手攬過秦淮茹腿彎,將抱起來,抱入懷里,同時頭一低,吻了下來。
“嗯~~”
“嗚~~”
。。。。。
“嗚~~~”
慢慢地,秦淮茹閉上了有些迷離的眸子,也作出了反應。
傻柱越親越覺得,心中躁動難安,有種想將秦淮茹咬碎,吞進肚子里,同時手也變得不老實了,重重地揉捏著。
“嗯,嗯~~”
“哼。”
“啊!~~”
就在傻柱將手從她的衣服底下伸進去,要將秦淮茹最后的束縛去掉時,秦淮茹神色一驚,抓住了傻柱的手,搖了搖頭說道。
“傻,傻柱,等,等一下。”
“什么?”傻柱,強忍住心中猛獸的咆哮,重重地呼吸著。
“我,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抿了抿嘴唇說道。
“什么條件?”傻柱心中一醒,有些警惕地看著懷中的俏寡婦,只要他想,秦淮茹絕對逃不出他的胸膛。
“你,你幫我把棒梗這個學期的學費交了,還有給我十斤棒子面粉。”
聽秦淮茹這樣說,傻柱心中一松。
他還以為秦淮茹要跟他談什么感情,結婚之類來威脅他呢。
只是提供些錢財與食物,他心中歡喜得很。
這樣最好,追求物質的女人,就用物質解決,以后也不會有感情糾葛。
不過,他不想讓秦淮茹看出他心中的真實想法,他抬手重重地捏住了她的酥軟,慢慢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太貪了,這樣,我幫你解決棒梗的學費問題,棒子面粉,你自己想法辦法,這都馬上過年了,廠里估計也快發工資了,你還怕沒錢買棒子面?”
秦淮茹眼眶一紅,眼里便有了淚花,輕聲抽泣著道:“嗚,廠里是很快就會發工資,可我這個月不是請了兩天假,回鄉下幫你把秦京茹帶來嗎?我的工資也沒多少,頂多二十多塊,還要養著一大家子人,
嗚,傻柱,我真的很困難,我一個寡婦,又沒一個男人幫襯,要不也不會半夜來找你,嗚~~”
“行啦,別哭了,不行。”傻柱捏住峰頭,微微用力。
“啊~~”秦淮茹驚呼一聲,只覺得臉皮燙得很厲害,她想了想,又道,“那,來個五斤棒子面粉?”
“嗯,看你表現。”傻柱才緩緩地點頭。
“嗯,嗯。”秦淮茹輕輕頷首,然后主動伏在傻柱身上,吻了一下傻柱胸膛。
傻柱心中一個激靈,抱著秦淮茹雙腿,將她拋上肩膀上,然后重重地拍了巴掌她的翹臀。
站了起來,急急往房間去奔去。
。。。。。
老樹逢春又開花,小鳥在樹上呢喃歌唱,你是風兒,我是沙。
。。。。
許大茂突然把眼睛睜開,凝神傾聽,他聽到一道女子哭泣的聲音,斷斷續續。
他坐了起來,坐在床上,目光從沒有關閉的窗戶看了出去。
這道女子的聲音,好像是前面的屋子傳過來,可那里住的是傻柱啊。
傻柱一個大男人,為什么他屋里會有女人的哭聲,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他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臨近年關,大半夜,外面寒風呼呼從窗邊掠過,讓人冷得有點慌,要不然,他真的會起床,前去傻柱家里查探個究竟。
他只好帶著一絲懷疑,又縮進被窩里,只是那煩人的聲音,一直持續到了凌晨。
偶爾還隱隱約約傳來男人喘氣如牛的聲音,交織在其中,弄得許大茂,雙手捏著耳朵,才慢慢睡著。
這一晚,傻柱極其盡興,完了之后,呼呼大睡,第二天,被一陣吵鬧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