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姐姐,她臉色通紅,好像有人要非禮她的樣子,可是雨柱都離得她遠遠的,在洗著鐵鍋,真是莫名其妙。
難道姐姐是在引誘雨柱哥?
想到這里,秦京茹一雙眼睛瞇了起來,仔細地端祥著秦淮茹,越看越覺得有可能。
姐姐蹲在那里,而雨柱哥表情看上去有些冷漠,這情景就像姐姐已經向雨柱拋媚眼展開攻勢,可是雨柱哥根本不鳥她。
所以她才會羞憤難當,怕被自己撞見,躲在那里,直不起腰來吧。
她知道平常雨柱哥對姐姐秦淮茹一家都懷有很大的敵意。
姐姐想消除雨柱哥對她的敵意,所以使用一些屬于女人的,上不了臺面的手段。
想到這里,秦京茹暗中惱怒地瞪了秦淮茹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說,姐姐你臭不要臉,居然跟我搶雨柱哥,憑什么???
不得不說,秦京茹的腦洞真不是一般大,只是簡單地瞅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已經在她腦海中有了新的版本了。
恰好這時,秦淮茹抬起頭來向秦京茹望去,剛好瞥見秦京茹眼中那惱怒的眼色,一下就傻眼了。
不是,京茹她是什么意思?
她為什么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不得不說,秦淮茹與秦京茹兩個都是不簡單的女人,在這一瞬間,竟不知不覺中產生了間隙。
傻柱環視秦京茹,秦淮視兩姐妹,見兩人的眼神在火拼,不由得暗中偷笑。
“京茹啊,你幫我把這些碗碗碟碾拿去廚房洗一下?!?
傻柱指了指餐桌上的碗具,對著秦京茹說道,并借著錯身之際,在她酥軟處,捏了一把
秦京茹嘻嘻一笑,卻沒有回避,反而迎了上來,讓傻柱更方便入手,秦淮茹看得兩人如此明目張膽,只覺得臉上的溫度,一下就變得滾燙起來。
不過,傻柱與秦京茹略一接觸就分開了,秦京茹將碗筷裝入洗碗盤,端去廚房。
傻柱將鍋洗刷干凈,準備制作大盤雞,見秦淮茹還在傻傻地看著自己沒有動,不由得,走過去,起腳在她翹臀上輕輕踹了一腳,輕喝道:“淮茹拿面粉出來,搟面團,做烙餅啊,還愣著干嗎?”
“哦,哦,我這就去。”秦淮茹身子一個趔趄,拍了拍屁股,連忙站了起來,朝傻柱家放米,面,油的上廳走去。
以前傻柱與秦淮茹一家交好的時候,秦淮茹知道,傻柱家的好東西都放在那里。
她高高興興而去。
忽然。
走出數步,她才醒悟起不對,剛才傻柱似乎拿腳踹自己。
這個混蛋,他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自己?
這算不算是蔑視,羞辱自己?
可是自己剛才卻沒有感到任何,反而有著一丟丟的興奮。
這是為什么?
秦淮茹感覺她的世界觀崩了,這個傻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對她言聽計從的傻柱,他身上多一絲霸道,對,就是霸道。
這絲絲霸道,讓她收起了她的小心思,以前他對她言聽計從,現在卻反了過來,她對他言聽計從了,反正,傻柱說讓她取面粉,她居然屁顛屁顛的就走了過來。
這,要是放在以前,絕對不可能,她如何會聽傻柱的話?不可能的事!
她只會利用他的同情心,為自己作貢獻。
帶著一絲不解,來到傻柱家上廳儲放物資處,把一個放面粉的大缸蓋子,揭開。
一瞬間,秦淮茹只感到有什么東西差點亮瞎了她的眼睛。
她睜大了震驚的大眼睛,像一對小燈泡那么大。
現在,大家都很窮,窮得家里揭不開鍋,只是在軋鋼廠上班,有工作的百姓,才偶爾從市面上,拿錢換些棒子面粉回來,做饅饅頭吃,或者灑兩點油腥沫子,做疙瘩湯喝。
何謂疙瘩湯,就是一邊將水燒開,另一邊,在棒子面粉里面加入溫水,將面粉水混合攪伴,攪成面糊狀。
然后用筷子把面糊夾起來,一小塊,一小塊投入燒開的滾水當中去,注意,不要倒,它們會全粘連在一起,沒法吃。
順著鍋邊,或者某一個方向,一路放過去,下完面糊,再噴兩滴香油,蓋好蓋子,等蒸汽再一次把鍋蓋頂開,就可以用筷,或勺攪絆那些剛才下去的面糊了,這時你就會發現,那些面糊,都成了一個個規則不一,大小不一的疙瘩了。
所以又叫疙瘩湯。
在物資缺少的年代,盛上這樣的一碗疙瘩湯,上面灑些蔥花,或者菜心,那是絕對的美味。
就算現在,中原大地,依然有一群樸實的百姓,喜歡那一口熱騰騰的疙瘩湯。(這一段,向受過苦的五零,六零致敬。)
再續上文,秦淮茹,為什么會將眼睛瞪得大如小燈呢?
因為在此刻在放面粉的大缸里,不是黃褐色的棒子面粉,而是白花花的面粉,此面粉白得像雪一樣,也好像將珍珠磨成粉一樣,在燈光下,眨著迷人的光澤。
秦淮茹驚呆了,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這種高級的,傳說中只存于黃河一帶的小麥精面粉,她只是聽舞臺上的戲子說過。
聽說,舊國時,只有那高級官員才有資格食用,秦淮茹更是見都沒有見過。
這個傻柱,他從哪里搞來的,還搞來整整一大缸,他一個人,都可以吃半年了吧。
真是奢侈啊!
秦淮茹暗暗震驚于傻柱家的面粉居然是那傳說黃河邊上,只向某些人特供的,高級小麥面。
傻柱自然不知道,他只是從糧倉世界搬了一缸精面出來,就會引起秦淮茹這么大的反應,若是他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藏起來。
他在客廳上,見秦淮茹進去了哪么久,還沒有出來,不由得,鼓起嗓巴高喊了一聲。
“秦淮茹,你在搞什么鬼?讓你去取些面粉,怎么去那么久?”
上廳里,瞇著眼打量著那些精致面粉的秦淮茹,聽到傻柱的叫喊,身子一震,忙提氣回答道:
“來了?!?
自此,秦淮茹心中就多了一種聲音,傻柱不像表面那么簡單,他家里有這么多好的精面,說不定還有其它的好東西,自己以后可是要對他好一些。
讓他也施舍一些給自己。
以前的秦淮茹看不起施舍這兩個字,不過她現在覺得沒什么,有得吃,總好過沒有得吃,餓肚子強。
她小心翼翼地棒起那些白雪一樣的面粉,放入一旁用來和面的大盆里。
一陣陣高級白面的香味,不斷涌入秦淮茹的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