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并不是要幫秦淮茹,而是突然想到許大茂,這家伙不是一直跟自己作對嗎。
在前世,自己好幾次相親,都是壞在他手上,最終不得不選擇秦淮茹的這個毒寡婦過一生。
從某種程度來講,傻柱的下場,背后有著許大茂推波助瀾的功勞。
現在,許大茂既然叫秦淮茹去庫房里找他,自己就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讓許大茂,狠狠的出一次丑,讓他長長記性。
“許大茂也不是什么鳥,這一次,我們剛好,可以出一口氣。”傻柱沒有再理會秦淮茹,而是朝劉嵐,馬華,兩人招了招手,將兩人招至身邊,一番細語輕說。
“嘿嘿~~,這事情,就交給我,保證,許大茂那瑟鬼,不死也脫層皮。”聽完傻柱的吩咐后,劉嵐眼眉一挑,眼里露出一抹冷冷的寒芒。
她早就看許大茂不順眼,仗著有兩個臭錢,在軋鋼廠里,勾勾搭搭,別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此刻聽到傻柱的主意,不禁約約欲試。
“傻柱,你們打算怎樣,對付那許大茂啊?”秦淮茹見傻柱,馬華,劉嵐三人一番交頭接耳,商量如何對付許大茂,卻不告訴自己這個當事之人,不禁有些好奇。
“閉嘴!”傻柱又兇狠地瞪秦淮茹一眼,冷聲道:“我讓你說話了?”
“你?”
迎著傻柱那如刀劍一樣的目光,秦淮茹脖子一縮,一個‘你’字之后,再也不敢出聲了。
她感覺,傻柱真的跟以往不一樣,說話做事,也變得雷行風行,讓人感到他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他出手對付許大茂,可能是昨晚,他發現自己與許大茂在外面偷窺他與秦京茹,壞他們兩人的好事,更有甚至,傻柱知道她與許大茂的不懷好意。
這樣一想,秦淮茹看向傻柱的目光就充滿了恐懼,越想越覺得可能。
傻柱遲早會出手收拾她。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這些亂世八糟的思想,他就是單純地想教訓許大茂一頓。
他朝劉嵐說道:“那就開始吧。”
“好。”
劉嵐高興地應了一聲,就沖了出去。
沒多久,就見劉嵐帶著十來個婦女,風風火火朝庫房而去,見此陣仗,傻柱嘿嘿一笑,與馬華地視一眼,兩人趕緊跟上。
庫房里面,許大茂,腦子里想著秦淮茹那獨特的身姿,還有那翹挺的渾圓,想到高興時,心中便起一層層的漣漪。
“哎,這秦淮茹年輕時,也是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啊,現在到底是年紀大了些,有些美中不足啊!~~”
許大茂一邊搓著手,一邊等著美人的到來,嘴里還自言自語的。
“不過,她那身段,也夠銷魂了,這錢花得值!”
許大茂往手掌里呵著氣,倒也不是因為冷,而是感到有些緊張,他想了想,想著那秦淮茹應該很快就來了,自己應該早做準備。
他想了想,又從庫房深處,找出幾塊紙被鋪在地面上,并將自己的長褲,外套,一一脫下,放在地上。
他就這樣,穿著一件背心,一條大褲衩在等待秦淮茹的到來。
忽然間,他好像聽到腳有些糟雜的腳步聲。
難道,秦淮茹不是一個人,還帶著其她的女人來找他玩?
許大茂,嘴角一抖,勾起了一絲男人才會明的微笑。
“許大茂!”
“許大茂!”
“許大茂,你個茍賊,果然在這里,等著別人過來,想做些勾當。。。。”
許大茂猜對了,不是一個女人來找他,而是一群女人來找他,不過,許大茂也猜錯了,這些女人,不是來找他玩的,而是來揍他的。
這群三十多歲的婦女,有著十多個人,她們個個兇神惡煞,像一群狼一樣撲向許大茂。
她們拳打腳踢,砰砰之聲不絕于耳,三拳兩腳就將許大茂放倒在地上了。
“哎唷!各位姐姐,饒命哦!”許大茂舉起雙手求饒。
“這會,你喊奶奶,都沒有用!”劉嵐站在最前面,一把掌朝許大茂臉刮去。
“噢嗚~~”許大茂夸張地大哀嚎了一聲,“別打臉啊。”
不料,劉嵐聽到許大茂的話后,嘿嘿一笑,左右手同時開工,連續抽了他數個耳光,把他的臉都抽腫了。
一對眼也被腫,許大茂只感覺兩眼昏花,看不見路,看不清人影。
“尼瑪得!”
“你誰啊?專抽老子耳光,被老子知道你是誰,你就完了!”
許大茂閉著眼,顧頭不顧腚,那些女人出手,又狠又刁鉆,傻柱在庫房暗處,看得也是背后發涼。
惹誰都不能惹少婦,特別是一群少婦,還是一群三十多歲的少婦,太可怕了,沒看見許大茂,在幾個回合之后,就全身失守了。
不知道,哪個少婦嘿笑一聲,突然出手,將許大茂的大褲衩扯了下來。
邊上數名少婦,又同時出手,身許在茂身上抓去,許大茂身上的背心,就被撕個粉碎。
眨眼間,許大茂,變得光脫脫的,像個被刮干了毛的肥豬一樣。
“嗚嗚~~,沒臉見人了。”
強大如許大茂,居然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讓你平日在軋鋼廠里,欺負女同志,今天就是給你個教訓。”
“嗚嗚~~,姐姐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哼,諒你也不敢了。”
“嘿,一個豆芽兒!嘿嘿~~~”忽然某個少婦,指著許大茂,臉色一紅,大笑起來。
其余人,連忙瞪起眼眼,看過去,然后就是發出整齊劃一的大笑聲:“哈哈~~~”
“豆芽兒!~~~”
“真沒用!”
“嗚嗚~~,,你們不能這樣欺負我呀。”許大茂,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恨不能在地上找條縫,鉆進去。
劉嵐悄然來傻柱身旁,將一條白色褲衩放在傻柱面前,傻柱朝馬華打了眼色,馬華拿出一根棍子,將那條褲衩挑上,三人就先眾人一步,退出了庫房。
回到食堂,傻柱接過馬華手上的棍子,將那條褲衩連著那條棍子,一起丟入燒得通紅發亮的灶堂里。
沒幾秒,那褲衩已化為一片火灰。
“嘿嘿~~這次,看許大茂,回到家后,怎么向他媳婦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