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有病啊,敢吃老娘的豆腐?”許大茂放開秦淮茹后,秦淮茹一腳踩在許大茂腳面上,痛得許大茂直抖腳。
潑辣的秦淮茹,還是不解恨的,接著又是一記,水中撈魚,痛得許大茂牙齒打顫,疾呼秦淮茹放手。
秦淮茹,呸了一聲,“豆芽般細小,沒用的男人。”
許大茂臉色一紅,不服地反駁道:“你懂什么,惹老子生氣,一樣戳死你。”
“切!”
“大晚上,你鬼鬼崇崇干嘛?”
在秦淮茹的眼光的逼視下,許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呃?你?你那個妹妹,秦京茹呢?怎么沒看見她。”
“許大茂,別怪我不提醒你,你可是有媳婦之人,別老盯著人家一個小姑娘,是你該關心的事情嗎?”
見許大茂對秦京茹念念不忘,秦淮茹臉上有些不喜了。
“瞧你說的,我這不是好奇嗎?你妹秦京茹長得那么漂亮的一個女人,我想知道,哪個男人有福氣,能娶到她。”
許大茂拐著彎兒,想打聽出秦京茹在哪里。
“吶,那不是?屋子里的主人,就是你嘴上那個有福氣的男人。”
聽到許大茂問起,秦京茹會嫁經人哪個有福氣的男人,秦淮茹,不知怎的,心里起了一絲莫名的哀怨,她抬手往傻柱的屋子,指了指。
許大茂連忙抬頭望過去,屋子里,有個花季少女,正在打掃著衛生,正是傍晚時見過一面的秦京茹。
可是,不對啊!
她為什么在傻柱的屋子里,忙活?
就在這時,傻柱,將處理干凈的魚裝入盆,拿著盆就回到屋子里。
秦京茹笑嘻嘻地的迎上去,從傻柱手中接過盆子,然后一把屋門關上。
法克!
秦京茹,要嫁給傻柱嗎?
不!
不可能的!
一個長得人比花嬌的女孩,怎么可能會喜歡上傻柱這個混吝?
許大茂,越想越覺得這事情太過于難以接受。
他抬頭朝秦淮茹望去,他希望秦淮茹告訴他,這是假的,秦京茹去傻柱家,只是幫個忙而已。
兩人沒有談婚論嫁,沒有在談戀愛。
可是秦淮茹迎著他的視線,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把秦京茹介紹給傻柱了,好像秦京茹也挺滿意傻柱的。”
轟隆!
瞬間,許大茂只感到,他的腦海里響起了一道驚雷,他的美夢破碎了!
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他覺得,像秦京茹這樣的美人兒,配他許大茂,才差不多。
傻柱那樣的憨貨,根本沒有資格跟秦京茹在一起。
不行,他不能讓傻柱成功地將秦京茹娶進家門,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眼皮底下。
再說了,傻柱這個憨貨,就活該一輩子,單身,孤寡終老到死。
嫉妒,讓許大茂,在心里不斷咒罵傻柱。
“秦淮茹,你傻啊,你怎么會把秦京茹介紹給傻柱呢?”
許大茂痛心疾首地問道。
“切,秦京茹不介紹給傻柱,難道介紹給你啊?”秦淮茹伸手扯住了許大茂的耳朵說道:“別忘了,婁曉娥還在家里等著你呢,你敢亂來?”
“我沒有說,讓你把秦京茹介紹給我,只是覺得不能把秦京茹介紹給傻柱,傻柱這個憨貨,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你這不是把秦京茹往火坑里推嗎?”
秦淮茹皺了皺眉頭,目光如矩,盯著許大茂。
傻柱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心里很清楚,而許大茂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同樣很清楚。
這個許大茂,才是一個品行不端,整天想占她便宜,一肚子壞水的好色之徒。
軋鋼廠的工人,都知道許大茂好色。
被秦淮茹拿眼盯著,許大茂臉上有些不自然,他哈哈一笑,心生一計,說道:
“這樣,只要你把秦京茹與傻柱的好事,搞黃了,我就不用你還那五元錢債務了。”
“切,人家傻柱,答應我,她與秦京茹成事了,給我封,封個一百元的大紅包。”
秦淮茹,眸子一瞇,哼了一聲,說道。
踏瑪德!
傻柱這個憨貨,真是舍得下本錢!
許大茂,暗罵,為了將秦淮茹拉到他身邊,他只好,打腫臉裝胖子吼道,“老子出一百二。”
一百二十塊元,差不多相當于秦淮茹五個月的工資收入了,她的心臟不爭氣的劇跳了一下。
她忍住了心中的沖動,朝許大茂又冷哼了一聲,用了一副不屑的語氣說道。
“哼,說大話,誰不會?”
“那要怎么樣,你才相信我?”許大茂,追著問。
“除非,你先把錢給我。”
“混賬,事情都還沒有開始做,怎么可能先掏錢給你?”
“呵呵,那你就等著吧,等傻柱請你喝結婚的喜酒!”說著,秦淮茹就抬起了腳,轉過身子,準備回到自家屋里頭。
“慢著,我,我先給一半,行不行啊?”許大茂,有些心痛地說道。
“也不是不可以。”秦淮茹猶豫了一會,才答道。
見此,許大茂不舍地從褲兜里摸出一把散錢,還沒來得數清楚,就被秦淮茹搶了過去。
“拿來吧。”
“里面不止六十塊了!”許大茂,隱隱覺得跟秦淮茹合作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此時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
“放心,我只要一百二,不要你多。”秦淮茹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就像這時,傻柱的屋門,呀得一聲,被人從里面打開了,接著,兩人就看見,傻柱,捧著一盤燒好的半條魚朝后院走去,沒入夜色之中。
“他去后院干嘛?”兩人躲在一顆樹后面,許大茂出聲問道。
“笨啊,他拿菜給聾老太太啊。”
“啊?他為什么對聾老太太這么好,現在為什么不給你們家送菜了?”
許大茂皺著眉頭問道。
所有關于傻柱的事情,他都感興趣,只要是傻柱的事情,他都想搞破壞。
就像天生的一對仇家一樣,他一點也不喜歡傻柱。
“我哪里知道。”
秦淮茹心里有些難過的回答道。
這本應該送來她家的魚,卻進了聾老太太的屋門,這叫她如何能快樂起來?
沒多久,兩人就看見傻柱走了回來,再次返回屋子,關上門,里面隱隱約約傳出,秦京茹開心聲音。
許大茂,秦淮茹,兩人對視一眼,悄悄地,做賊般,摸了過去,靠在傻柱窗檐下面。
“來,京茹,這魚尾,給你吃。”
“謝謝雨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