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冉秋葉將衣服還給傻柱,她的聲音溫柔動聽,她緩緩地從自行車上下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和頭發(fā),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羞澀和慌亂。
傻柱撓了撓了頭,笑著說:“不客氣,這都是小事兒,舉手之勞,你這是要到哪里去啊?”
他試圖打破這有些尷尬的氛圍,讓氣氛變得輕松一些。
冉秋葉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叫冉秋葉,是小學的老師,今天趕路有點著急,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兒。”
她看了看傻柱,又將視線轉向自己的自行車,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這次意外的相遇,讓她對傻柱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她溫柔地開口問道。
“你呢,你準備到哪里去。”
“我叫何雨柱,是軋鋼廠食堂的廚子,正準備往軋鋼廠趕去。”
“哦,不好意思,我耽誤了你的時間。”聽到何雨柱是軋鋼廠的廚師,冉秋葉眸底里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就被她隱去。
她也有二十歲了,她的父母是高級知識分子,喜歡與有文化的人相交,當然也希望她將來能找個門當戶對的好男人。
她心底里剛剛冒起來的,嘗試著想與眼前這個男人結識一番的心思,就被她無奈地強壓了下去,看著傻柱,眼中露出一絲歉意。
傻柱還不知道,冉秋葉對他的看法已經起了一個變化,他看著冉秋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氣,說道:“冉老師,以后你要是有啥事兒,盡管來找我,我就在軋鋼廠食堂上班,離這兒也不遠。”
他的眼神充滿了真誠和期待。
冉秋葉微微一愣,剛想一口拒絕傻柱,但又想到這個男人剛盡心盡力幫助了自己,轉眼自己拿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別人,未免太過于現實了。
盡管,她與傻柱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傻柱的真誠與熱心還是感動了她,讓她無法說出太過于令人難堪的話。
她微微一笑,說道:“好啊,那就謝謝你了,何雨柱。”
她推著自行車,準備離開,她的心中依然有著一絲絲羞澀與慌亂,同時也對傻柱充滿了感激。
傻柱看著冉秋葉離去的背影,心中也是喜悅和滿足,他覺得今天這個早上格外美好,仿佛為重生后的生活又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
他站在原地,久久地望著冉秋葉離去的方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傻柱哼著小曲兒,繼續(xù)向軋鋼廠走去。
一路上,他的腦海里都是冉秋葉的身影,那淡黃色的紗裙,那羞澀的笑容,還有不經意間看到的春光,他知道,自己對冉秋葉的感情似乎又在心底深處復蘇了。
他開始期待著一次與冉秋葉的相遇,心中也暗暗下定決心,要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配得上這位美麗而又氣質高雅的女子。
到了軋鋼廠食堂,傻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他熟悉的切菜,炒菜,廚房里彌漫著飯菜的香氣。
馬華,劉嵐都和他打著招呼,他也熱情地回應著,一副笑哈哈的表情。
他的心時不時地飄向早上與冉秋葉相遇的那一刻,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更加美好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傻柱坐在食堂的角落里,一邊吃著飯,一邊想著冉秋葉,他在想,下次再見到冉秋葉,該和她說些什么呢?
要不要和她一起看個電影?
想著,想著,他不禁笑出了聲。
“傻柱,你傻笑啥呢?”在旁邊收拾餐具的劉嵐見傻柱今天都笑半天了,好奇地問道。
傻柱回過神來,搖搖頭說道:“沒啥,沒啥,我就是想起了笑話。”
“去,該不會想哪家姑娘了吧,看你開心的那個勁,就差沒在臉上印兩個字了。”劉嵐,嘴角一咧,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
“印啥字啊?”傻柱也不怒,憨憨一笑。
“遇到喜歡的女人了唄。”
“切,會不會算數啊,二,四,六,這都九個字了。”
“嘿嘿~~,傻柱你還不承認,你不會是跟秦淮茹那寡婦重歸于好了吧?”
劉嵐眨巴大眼睛,露出八卦的眼神。
“我可要提醒你啊,你一個軋鋼廠的大廚,跟那寡婦搞在一起,你虧大發(fā)了。”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那樣膚淺的人嗎?”
傻柱瞪了劉嵐一眼,劉嵐將下巴高高抬起,兩眼直視著傻柱不說話,那眼神分明就在說,你就是,一天到晚像個舔狗一樣,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
傻柱無語了。
劉嵐這個女人,膽子很大,什么話都說得出口,又是李副廠長地下情人,他不想跟她說太多的話。
“劉姐,你別這樣說我?guī)煾福悴皇遣恢溃規(guī)煾笢惲税艄R活D,又明著幫許大茂作證,棒梗偷了許茂的雞,讓秦淮茹家陪了五塊錢,我?guī)煾概c那秦淮茹已經斷絕了來往,你以后不要說那樣的話了。”
馬貨非常仗義地來傻柱身邊,并從褲兜里摸出一支香煙來,給傻柱點上。
“那就好。”聽到馬華這樣說,劉嵐松了一口氣,好像傻柱遠離秦淮茹,她就能得到什么好處一樣。
“咦?你小子,居然舍得買香煙來抽?”
夾著那支包裝精致的香煙,傻柱微微一愣,這個時候的人,連活下去都困難,東西都沒得吃,對于煙這種精神享受,簡直就是奢移品。
也不是說,這個時候的人,不喜歡抽煙,只是他們不太講究。
煙癮來了,卷兩片干枯的樹葉,揉成絲,用紙包住就抽,反正能冒煙就行了。
這種說法,或許有些夸張,不過卻是真實存在。
總的來說,南方的抽水煙,北方的抽旱煙,都是把煙絲買回家,變著花樣來抽。
現在馬華給傻柱一根香煙,所以傻柱有些震驚地看著馬華。
“你不會是,把廚房的東西偷出去換錢,買煙吧?”劉嵐插了一嘴。
“去,劉姐,你別亂扣屎盤子,行不行啊?會死人的。”
“哼,不是,最好,我可警告你,別手腳不干凈,被人發(fā)現了,連累傻柱。”
“一邊去,越說越離譜。”
馬華與劉嵐吵了一會,便將視線轉向傻柱。
“是冉家,冉老爺六十大壽,聽說師父手藝還可以,想請師父過去撐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