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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劇本 第五幕

  • 琥珀之無相麒麟
  • 寫霓
  • 5966字
  • 2024-10-19 14:07:53

第五幕(要用的伏筆:香包。藏藥。綠怡)

一批物資,送到玉樹去探望牧民。

熊金寶:孩子,你有這份心爸爸很高興,可雪那么大,路上有危險啊。

熊寧:沒事沒事,等我籌完物資路就好走多了(抓著父親胳膊,輕輕搖動)。

黃晨:貝貝,你總是這么善良,心里有的總是別人,有你這樣的老婆,我真是太幸福了,我跟你一起籌資,去青海。

(轉向父親)放心,我保證,會照顧好她的

熊寧: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老公,會支持我,放心吧,老爸,不會有事的。

熊金寶(看著熊寧&黃晨笑了):好,那你們小兩口可得趕快行動,老爸沒有太多能幫你的。(轉身回到自己臥室,過一會兒走了回來)這兒有1000塊錢,拿著,多給孩子買點衣服食品,就算我給災區人民的一點兒心意吧。

熊寧(接過錢):謝謝爸爸,我會把你的心意帶給災區的孩子們的。

熊寧和朋友高紅來到XA市第五制藥廠。

保安:你找誰啊。

熊寧:我是XA市的志愿者熊寧,想找你們的領導商量救援玉樹雪災災民的問題。

保安:我們廠長現在正開會呢,你明天再來找他吧

熊寧:我可以等,可是災民們不能等啊,我想現在就見你們的廠長,麻煩你通知廠長一聲吧。

保安(白了熊寧一眼):我說了,現在不行,再說了,廠長要是聽我的,我不就是廠長了嗎?

熊寧:高紅,我們在這兒等一會兒吧,坐在路邊的石階上。

(三小時后)廠長和身邊的幾個工作人員走出辦公樓)

保安:廠長,這兩個人說是西安的志愿者,想找您商量玉樹救災的事。

熊寧:您好,我是XA市志愿者熊寧。

廠長:(撓頭,為難狀)同志,你不知道啊,我們這兒效益不好,廠里還有一些工人開不出工資,沒有能力幫助你們啊。

廠長: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啊,調撥藥是要上級批準的,要不我現在給你電話,你打給市衛生部,他們說撥我就撥。

高紅(小聲對熊寧):他們藥廠生產的感冒藥銷量全市第一,他是不想撥藥才找這個借口的。

熊寧:真的沒有辦法撥藥給災區群眾嗎?

廠長:我真的沒辦法,你們另找他人吧。

保安:趕緊去找別人吧,我們做不了,走吧。(拿出要趕人的架勢)。

熊寧(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木刻的護身符,交到廠長手里),這是我上次去玉樹時當地藏民們送我的禮物。您沒去過青海玉樹吧,那是一個風景很美麗的地方,河流潔凈,牧草青青,牛羊遍野,可是那里也很窮,牧民們靠天放牧,辛辛苦苦一年,掙的錢連生病買藥,孩子讀書都交不起(眼角有些濕潤),這里的雪災,本來就靠幾頭牦牛,山羊養活一家的他們,牲畜沒剩下多少,再缺衣少藥,生活就真的過不下去了(眼淚從眼角溢出)您也有孩子吧,當您的孩子在家吃著可口的飯菜,念著有趣,長知識的書時,牧民的孩子還吃飽,穿暖,生病看醫生這么簡單的愿望都實現不了,您也是父親,請幫幫這些孩子吧,這個護身符,是藏民自己做的,我把他送給您,請您一定要幫幫災區的孩子們啊。

廠長看著熊寧又看了看手中的護身符,眼神里有一絲愧疚

廠長:我想自己想的太多了,謝謝你的話,讓我清醒了許多,為了自己的孩子以后能挺起胸脯,為了他們也能做一個樂于助人的人,這藥,我出(對身邊的秘書)找電話給車間主任,讓他趕緊從庫房里調10箱感冒藥和100盒凍瘡膏給這位姑娘。

熊寧(緊緊地握住了廠長的手)太感謝您了,我代那些受災的民眾對您說聲謝謝。

廠長:應該的,是我該謝謝你才對啊,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世界上還有這樣竭盡全力幫助別人,不圖回報的人,讓我能夠有機會做一個夠格的父親。

這只是熊寧幾十次募捐活動中的一次,從大年初五晚上,熊寧得知玉樹受災的消息,到3月1日,開始玉樹之行,為了募捐物資,不知動員了多少朋友,跑了多少家企業,甚至有人把她轟出來時,她還“厚著臉皮”,不斷向那些單位負責人介紹玉樹州難民所處的困境,有時說的聲淚俱干。

熊寧(看著滿屋的募捐藥品衣物):晨晨,我們要帶到青海的東西太多了,沒有一輛大貨車,運不過去的。

黃晨:我們去問問一直給公司運貨的老趙吧,他手里有大貨車,看他能不能幫個忙。

熊寧:你好,趙師傅,我叫熊寧。

趙海濤:你好,我是趙海濤

熊寧:趙師傅,我們為青海玉樹的災民籌集到了一些救災物資,沒有貨車運,請問您的貨車可以借用一下嗎?

趙:那兒的路本來就難走,下雪之后更是濕滑不平,汽車很難開上去的,再說遇到了危險路段,可能會滑下山去的,車要是借你們,萬一還不回來怎么辦?

熊寧:我也是知道路很難走,但這些藥品和衣服都是給災區的牧民救命用的啊,那兒本來藥品就急缺,我們籌集到了物品,并不是很多,但是早一天到,就能早幫助一些難民,早點兒遠離傷病,給孩子多一絲溫暖。

趙:姑娘,去那里真的很危險我很奇怪你去那兒能給自己帶來什么。

熊寧:我也說不清,但看到那些孩子能夠吃飽穿暖,看到他們樸實地對我笑,我的心就被感動和滿足填的滿滿的,就能感受到真實的快樂,趙大哥,你幫助別人時,是不是也有這種感受?

(趙海濤聽完這一段話,看了看熊寧,微笑地點一點頭)

趙:我活了40多年,見慣了多種多樣的事,形形色色的人,你這樣的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好,我答應了,借你車。不過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熊寧:什么事?

趙:去青海時帶上我一塊兒去,我呀,也想看看孩子們樸實的笑臉。

(2人相視而笑)

第一幕終

趙海濤:終于到玉樹了,大家可以下車了.小心地上的積雪,太深了.

熊寧:到了到了,我們到了.這還是我記憶里的那個玉樹嗎?青青的牧草在哪里,遍地的牛羊在哪里?只剩下遍地的白雪了(傷感).

黃晨與劉璞相視無言,眼中充溢著感傷.黃晨嘆了一口氣.

熊寧:(看了大家)不要嘆氣了,既然來到了玉樹,我們還是盡快看看災民的現狀吧,他們現在很需要藥品和食物.

平時瘦弱的熊寧比三個男人還要快,四人身后留下了深深淺淺的腳印.半個小時后,來到一牧民家門前.

熊寧:你好,我們是西安來的志愿者,想看一看你們需要什么幫助.

牧民:(打開窗簾)來來,進來吧,這么遠跑來的,山路不好走吧.

熊寧:沒事.大娘,這不好好的嗎?做飯呢啊,我能看看是什么嗎?

牧民:看吧看吧,也沒什么東西.

熊寧:(掀開鍋蓋)這湯怎么黑糊糊的?味道聞起來也不對(把勺子伸進黑黢黢的鍋里,發現只能撈出一些腐碎的肉塊)你們就吃這些東西嗎?

牧民:唉.雪下得太大了,家里就只有幾只牲口,全給凍死了,又沒什么糧食,每天只能吃這些了.

熊寧:(看著有些心酸):家里就您一個人了嗎?其他人去哪里了?

牧民:老頭子去得早,兒子又在外面打工,本來過年是要回來的,這不,下大雪也回不來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家里就剩我一個老婆子,也不知道能挺到什么時候(搖頭嘆氣咳嗽)

熊寧:(上前一把抱住大娘)大娘,沒事,都會過去的,這雪****,兒子也很快會回來的,牲畜會重新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牧民:唉,唉,姑娘,有這句話大娘就夠了.謝謝你啊,姑娘.

熊寧:這有壓縮餅干和藥品,您先收著,不夠過幾天再給你送。

牧民:這```太感謝你們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給你們的

黃晨:大媽,收著吧,不用謝我們。

熊寧:是啊,不用謝我們。只要看到你們能生活的好一些,平安度過災難,我們就很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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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另一家牧民家中)

熊寧:大哥,家里怎么不生火呢?孩子凍得夠嗆啊。

牧民:(指了指帳篷一角的一堆牛糞:沒辦法啊,大雪把山上的樹林子全給封了,不能上山砍樹,家里就只有這么些干牛糞能用來生火還要用來燒水和做飯,平時根本不舍得用啊,*******沒轍了。

熊寧:(摸了摸孩子的頭,感覺孩子冷得發顫)這孩子手都凍傷了。

孩子:媽媽媽媽我渴了想喝水

牧民妻子:媽媽這就給你燒水。

孩子:我不想合用雪塊燒的水,里面有**和土,喝完肚子疼.

牧民妻子:好孩子*我們沒有辦法弄水了,打水的井都被大雪給封死了

熊寧:(眼睛有些濕潤)來,孩子,阿姨這里有水(******打開礦泉水遞給孩子)

孩子:(接過水后只喝了一口,遞給媽媽)你和爸爸喝吧,我*了。

牧民妻子:你看這孩子,也不知道說聲謝謝(有些難為情)

熊寧:(一把摟住孩子)好孩子真乖,知道心疼媽媽了,咦,車里還有,*一會兒給你拿去。轉身和黃晨去取水和衣物藥品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黃晨:來,這是叔叔和阿姨給你的衣服和吃的

孩子:謝謝叔叔,謝謝阿姨

熊寧:大街,這是給你們的藥品,一定要給孩子涂上,不要再讓孩子凍傷了

牧民妻子:太謝謝你們了,跑這么遠來給我們送東西。

熊寧:不要說謝謝,這是我們該做的,這場雪災給你們帶來的傷害太大了,我們能夠做得也就只有這么多了,我相信只要不放棄,一定會度過這個難關的,時間不早了,我們還要去別的人家,先走了。

牧民:姑娘,太謝謝你們了,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們的,再見

(在下山路上)

熊寧:為什么,為什么,這是為什么啊,為什么這么多樸實的人們要遭受這樣的災難,為什么老天不放過這些窮困的牧民,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

黃晨:貝貝慢點走,這不是你的錯。

熊寧:我知道,可我看到她們這樣的生活心里難受啊,我們在家里過大年,放鞭炮吃餃子慶祝一家團圓的時候,他們卻要在遭受雪災后強忍著傷痛,去計算自己家損失了多少,為怎樣生活下去發愁,老人見不到分別很久的兒子,孩子不能再去上學讀書,甚至連吃口像樣的飯,喝口干凈的水都不可能,你們心里難道不難受嗎?

劉璞:難受,可難受有什么用,能夠的我們已經全力在做了。

熊寧:可我們做的這些根本不夠啊,我們可以再多做一些的,晨晨,劉璞,海濤大哥,我們還要繼續堅持下去,要堅持下去,一定要堅持下去。

黃晨:(抱住熊寧)放心,我說過,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保證一直陪你到永遠。

熊寧:有你這些朋友的支持,我真的很滿足,我相信只要我們堅持下去,一定能幫更多的牧民找到希望的。

黃晨:貝貝,我們帶的藥品和食物好像不夠,我和趙大哥先回趟西安,去準備第二批救災物資。

熊寧:太好了。這*我們就能幫更多的人了。那我和劉璞留在這里繼續幫助牧民。

黃晨:(拍拍劉璞肩膀)那我老婆就拜托你了,好好照顧她啊。

劉璞: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熊寧和劉璞繼繼續走訪村民,他們從州政府借了一輛車,翻越海拔4600米麗江土山埡口,終于在12點44分到達了偏遠的隆寶鎮,來到藏民****)

熊寧:你好,我叫熊寧。這位是我們朋友劉璞,我們是從西安來的志愿者,希望能幫你解決一些生活中的困難。

*****:困難?我們的困難我們自己解決,雪停了這么長時間,也沒看到州里有什么補助,孩子的腳凍傷了一大塊,也沒看到政府給過什么藥品衣服。

熊寧:因為大型車輛進不來啊,我們是翻了很高的山才到這里來的,大道已經被雪封死了。

劉璞:是啊哥,我們是開了四小時的車繞山道來這里的。

*******:(有些難以置信)那為什么你們要來這里

熊寧:因為這次的雪災特別嚴重,所以想盡自己的一份力幫幫你們,能幫多少幫多少。

*******:那太感謝你了

熊寧:(看到孩子凍傷的腳)來,孩子,到阿姨這里

孩子怯生生走到熊寧面前,熊寧掏出一盒凍上高,用保溫戶上的水擦干凈孩子身上的傷口,一點一點涂上凍瘡膏。

孩子:謝謝阿姨。

熊寧:感覺好些了嗎?

孩子:嗯,阿姨,一點也不疼了。

熊寧:不疼就好,來,孩子,折合凍瘡膏********,還有這盒潤膚霜,能防止你再被凍傷。

牧民妻子:謝謝你啊。你就是傳說中的*******轉生吧(要下跪下)

熊寧:(連忙摻**)不別這樣,我只是一個想幫助你們的普通人,這是應該做的,要真想謝我,那就在災難過后好好重建家園吧。

**&妻子:一定會的。

趙海濤:大家都準備好了么?我們要開車了,這回要翻過巴顏喀拉山,路很難走,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熊寧:放心吧,大哥,我們心里都有準備,趕快出發吧。

(河卡山口,長達十幾公里的碎石路,車顛得很厲害)

劉璞:趙大哥,能開的慢點兒嗎?車顛得太厲害了,我頭暈的厲害

趙海濤:我也難受啊,可是已經開得夠慢了,這路太難走了。

熊寧:(也很難受,但對劉璞勉強地笑了笑)

劉璞,這點路就不行了?想想當年長征,爬雪山過草地的前有伏敵,后有追兵,要換了你,還不得當逃兵?!

劉璞:(有點兒不服氣)

我又不是紅軍,又沒有伏敵追兵,不用緊急戰略轉移,你不也難受么?裝什么大!

黃晨:剛才是誰說讓開慢點兒,頭疼的不行的,這么快就能開口批評人啦

(劉璞有點兒不好意思地笑了)

黃晨:是我哥們兒不,要是的話就忍著點兒,貝貝身體不好都沒說什么,你有什么的

劉璞:是,是,向熊寧同志學習,可我們已經連續開了10多個小時了,該歇歇了吧。

熊寧:不行的,劉璞,我們歇一個小時,老鄉們就多忍受一個小時的痛苦,我聽尼瑪說有的牧民家地方偏僻,已經連飯都吃不飽了,牲畜又死了那么多。政府的大型車輛進不去,食物,藥品都成了問題。

劉璞:可我們這點兒物資,到那兒也幫不了多少人啊。

熊寧:幫一個也是幫,能幫多少幫多少,至少我們到了玉樹,能幫一些牧民找到希望

黃晨:這才是我老婆,支持你,我們能幫多少幫多少,貝貝在籌物資的時候每天都說這句話,也許我們幫不了多少,但能讓牧民們知道外邊有許多人在牽掛他們,這樣就有渡過難關的希望了。

劉璞:熊寧,你總是在這樣不停地幫別人,你不感覺到累么?

熊寧:怎么會不累,可每當看到那些孩子們真摯的目光,聽到老人的感謝聲,就想吃了興奮劑一樣,心里說不出的快樂,什么累啊,苦啊,一下子掃得干干凈凈,心里頭就想有個小喇叭,對自己喊下次還要幫他們。

趙海濤:大米子,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與眾不同,很善良,可要是你做了這么多善事,如果有一天,你有困難,別人幫不了你,你會難過么?

熊寧:我相信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我遇到困難時,一定會有人來幫我的

(車子行駛到了海拔4824米的巴顏喀拉山口)

熊寧:這里是真正的高山了,我知道大家都很難受,高原反應,頭疼,胸悶,可不說話會更難受的啊

劉璞:我先來吧,我現在最渴望告別單身,看你們倆這么親親倆倆的,我真有點兒妒忌,我這一群從小長大的朋友,7個里面就我一個還單身呢,我想過衣服有人洗,飯有人燒的舒服日子

熊寧:是啊,是啊,我們這群人,就你沒有著落呢,不過誰說的妻子就一定要洗衣做飯,你要是不該該“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習慣啊,我看誰能嫁你!

黃晨:是啊,我們家的衣服還都是我洗呢

熊寧:你就會用洗衣機,好點兒的衣服還不是我用手一點點洗出來的

黃晨:行了行了,別說我了,趙大哥呢?

趙海濤:我呀,40多歲的人了,也沒啥夢想,就是希望能多掙點兒錢,兒子能考上重點高中,一家人生活在一起,能快快樂樂的。

黃晨:我希望有個漂亮的小寶寶,能喊我聲爸爸,就什么都知足了。(看熊寧)

熊寧(有些不好意思)

劉璞:該你了,熊寧,你想做些什么呢?

熊寧:我想開家窮人銀行。

劉璞,趙海濤:窮人銀行?沒聽說過

熊寧:我去年才有的這個想法,有一次看書,說孟加拉有一個叫穆罕默德.尤努斯的人,在1976年的時候,自己拿出27美元借給村子里的42個制作竹凳的農婦,讓他們買來了原材料,做起了生意,永遠地擺脫貧困,1983年的尤努斯建立了格來敏銀行,專注于幫助窮困的孟加拉人,至今,已幫助了240萬個窮困的孟加拉人找到了希望,如果中國也多一些這樣的銀行,幫那些窮人度過難關,找到希望,那該多好啊,這樣我們社會的貧富差距就會拉小,社會也會變的和諧,溫暖的多了

黃晨:(拉住熊寧的手)

我相信你說的話一定可以變為現實的,只要我們一起努力,社會會溫暖許多的。

劉璞,趙海濤:我也相信,加油!

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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