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與我何干
- 天道庇護:輪回修行路
- 隨風飄蕩的樹懶
- 2258字
- 2024-11-27 23:35:04
“我和你說啊,這真的是好氣人啊。”秦婉變得憤憤然,“蕭衍他看上的東西被別人買了,但那人死活不讓,和我們杠上了。還一點面子都不賣我。真是可恨。
回頭叫我爺爺查查他。這種人肯定背后干了不少臟活。”
“哦~,敢問秦姐的爺爺是?”朱梵問道,眼光卻瞟向蕭衍:原來你就是狼啊。
“我的爺爺是執(zhí)律庭的巡查長老,負責巡查宗門修士是否符合宗門規(guī)章制度。”秦婉依然很是氣憤,但在說起爺爺?shù)臅r候還是表現(xiàn)的頗為自豪。
“不過我得勸秦姐一句。你這樣搬出你的身份只是為了撒氣是不是不大好。”朱梵不想繼續(xù)聊下去了,準備說點掃興的。
“我哪是為了撒氣,”秦婉聽到這句話火氣突然上來,情緒明顯激動了起來,“我可是。。。。”
但是看到說話的對方身份不一般,似乎沒有惡意,而且自己本來就有些理虧,后面的話就沒繼續(xù)說下去。
“哼,不聊了。林凡,我們走了啊。下次再來找你。”秦婉拉著蕭衍離開了。
朱梵站在洞府門口便不想送了。
雖然對這種驕傲放縱的人,朱梵是有些嫌棄的。但反正他們與自己又并非朋友,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唄,只要到時候別牽連到我身上就行。
洞府內(nèi)又變得冷清了起來,朱梵也無事可做。明天要去一趟丹心房檢查這個珠子。畢竟這個東西是要送給水安的,不能出現(xiàn)任何問題,任何可能的隱患。
于是,朱梵便開始了繼續(xù)修煉,不斷的強化身體的經(jīng)脈,氣穴。
他此時的身體實力已經(jīng)很強了,似乎自從上次突破完就從新手期直接跳到了老手一樣。但由于現(xiàn)在的的事情一個接著一個來,所以他還沒有掌握任何化物期的諸多法術(shù)。
反倒是成為了一個基礎(chǔ)數(shù)值高,但是沒有任何機制的角色了。
在另一邊,蕭衍來到了秦婉的洞府,聽著秦婉說著隨性的話,不斷應(yīng)和著。而他的識海中卻與在不斷的自言自語:
“老師,你說之前的那兩位修士就在新生之中嗎。”
“只有一道氣息嗎。還是在地字號洞府。”
“這位林凡師兄是嗎。”
“沒有感受到啊,那就好。”
秦婉依舊不停的說著,蕭衍也如同機器一般做出回應(yīng)。
一夜過去。
朱梵起來后,去瀑布看看花草,去潭邊逗逗魚,然后就聽到了消息來的聲音。
他發(fā)現(xiàn)商友軒給他傳話了,邀請他一同參加進行的講座。朱梵依舊拒絕了,他今天仍然有事情。
逃課這種事,只有第一次和無數(shù)次。
朱梵起身朝著丹心房的位置飛去。不過在途徑護法堂的時候,他想起些事情了。
當初嚴堂主對自己挺好的,給的一個符咒還真起到了保命的作用。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來了一年多了,卻依舊沒去看過他一面,不大好。
于是,朱梵決定先去護法堂,看看嚴堂主在不在。
飛到堂前后,被兩位值班修士攔住。朱梵也不繼續(xù)演下去,直接掏出墨色令牌,告知他們,自己要找嚴德明有事情。
好在,今日嚴德明沒有事情,待在護法堂正殿中,處理公文。他知道現(xiàn)在拜訪他的是誰,但是依然是繼續(xù)審批公文,頭也不抬一下。
朱梵就這么站在嚴堂主的面前,他也在猶豫著要不要自己開口。不過也沒有糾結(jié)太久,畢竟這位比那不靠譜的掌門好太多了。
朱梵一想,有了個主意,便從令牌中取出那顆玄心琉璃珠,呈了上去。
嚴德明沒有抬頭,只是說了一句,“我這不興送禮。”便繼續(xù)干活。
“堂主您誤會了,”朱梵解釋道,“這個是我送給水安的。我是想讓您幫我檢查一下這個珠子有沒有問題。”
“呵,”嚴德明被氣得嘴角一歪,停頓了一下后繼續(xù)干活,嘴上卻不饒著,
“一顆蚌精的珠子,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額,堂主你是眼光高。但我不一樣啊,我當初買下他的時候,還有人出500貢獻點和我搶呢。”朱梵尷尬的解釋了一下。
嚴德明察覺到奇怪的地方,停下筆,看向朱梵。
朱梵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解釋了一下后,嚴德明仔細檢查了一遍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珠子,隨著檢查的深入,他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你是說,這個珠子是在妖庭邊境撿到的?”
“不是我說的,是我聽來的。”
“你怎么看那位和你爭搶的修士。”
朱梵不知如何回答。他已經(jīng)知道了和他搶奪東西的修士是蕭衍,但他沒有想過為何蕭衍知道這東西的真實價格。
是啊,理論上自己應(yīng)該不會放過這個奇怪點。
為什么自己沒有繼續(xù)思考下去呢。
“或許,這位修士有著能觀察氣運的方法。”
“你還聽過觀運的法子嗎。”嚴德明笑了一聲,但表情卻沒有一絲緩和,“但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這么簡單。”
嚴德明伸出一只手指,釋放出真氣,鉆入了玄心琉璃珠內(nèi)部。沒過一會,便像是被人用手拽了出來一樣,從珠子內(nèi)部,扯出了一團似有形狀的靈光團。
“這是什么東西。”朱梵看著有些驚訝。
“你買的時候應(yīng)該沒有想到,這東西他其實是活的。”嚴德明說出了令朱梵從沒有想到的話。
藏在蚌珠內(nèi)的活物,不就是妖嗎。自己竟然和這么危險的東西待著。
“不過,你倒是不用這么慌張。這只是蚌精的殘魂。
這種妖物,在自己遭遇不測之后,會以其特殊的方法,舍棄肉體,將魂魄封入珍珠內(nèi)。只要沒有被修士發(fā)現(xiàn),就可以等到合適的時機,奪取其他生物肉體,實現(xiàn)重生。
這只殘魂現(xiàn)在陷入了沉睡,看來它的敵人很厲害啊。就是不知是妖獸內(nèi)斗,還是修士所為。”
“那這顆珠子我便不保留了,嚴堂主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還有,那位和我搶奪珠子的修士我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是與我同一屆新生的蕭衍。”
“蕭衍啊,我反而從沒有注意過他。你做的很好,沒有因為私心包庇,站在了宗門的角度上思考問題。”嚴德明對朱梵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
朱梵會做出這種決定當然不奇怪。他可從沒覺得蕭衍與他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雖然年少確實慘了些,但與我何干呢。
“不過,你倒不需要如此擔心,至少這個珠子你就安心收下。蚌精用來隱藏魂魄的珠子可不是凡品,對于水安的情況,也確實合適。”
“哦,對哦。嚴堂主,水安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她現(xiàn)在住哪。”
“掌門沒告訴你嗎。”
“沒有啊。”
“哦,那我也不告訴你。”
“???”
不是,你們一個個的有毛病吧。
對我有什么好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