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段如山:老子最討厭謎語人!余秋:嘻嘻~
- 誅仙:我能無限融合,震驚山門
- 愛你的榴蓮
- 2231字
- 2024-10-30 11:38:00
“你是……小余?”
這時,一位草廟村的老者,忽然見到余秋道。
“嗯,老村長,沒想到你還記得我?”余秋看向他客氣道。
“哈哈,當(dāng)然記得,你第一位來到咱們村算命的,怎么會不知曉,何況,老和尚的墳也是你挖的?!?
村長笑著說道。
對余秋來說很是親切。
老村長隨后又道:“半年多沒見,你居然長大這么多,小大人了?!?
老村長瞧著半年前,還是小孩的余秋,如今已經(jīng)與他齊高了。
完全是少年郎的模樣。
不再是小屁孩。
余秋也是隨口說道:“在山里面,師父待我不錯,吃得挺好,所以長得快一些。”
“呵呵,看來你找到好歸宿,那就好?!?
老村長絮絮叨叨。
然而,余秋卻發(fā)現(xiàn)老村長印堂發(fā)黑。
有點中毒跡象。
這時,老村長捂著嘴巴,“咳咳咳……”
咳了好一陣,他才緩過勁來,“哎呀,人老了,身體一天比一天差?!?
余秋微微皺眉道:“老村長,你什么時候開始感覺不對勁?”
“不對勁……嘶,最近半個月,身子變虛許多。”
老村長略微思索道。
余秋繼續(xù)詢問下去:“那有沒有村外的人來過?”
“這個……”老村長閉上眼睛,想了片刻,后道:“上個月,天音寺的和尚來了,不過他們是把你埋葬的老和尚尸首帶回去,就走了?!?
“還有嗎?”
“嗯……還有一個,半個月前,來了一位郎中,不過他是好人,他免費給咱們草廟村的人看病?!?
老村長說道。
眼中帶著一絲感激。
顯然,那位郎中治療過他,所以,老村長心懷感激。
老村長見到余秋表情微變。
他疑惑道:“怎么了,那位郎中不對勁?不像呀,小山不是這樣的人,他人挺不錯的。”
“沒有,只是我在江湖認識不少人,正在回憶他是不是我認識的朋友?”
余秋面帶微笑。
不過沒有急忙說出懷疑。
萬一,對方不是他能打得過,他還可以偷偷溜嘛。
但要是村民都知曉郎中是壞人,恐怕,就是村民死期了,一點搖人的時間都沒有了。
何況,村長很看重郎中。
老村長聞言,松了一口氣,隨后才道:
“他似乎叫……段如山,聽說他之前只是藥徒,如今出世歷練,似乎只為獲得他師父認可,這般就能出師了。”
“原來是段大哥呀,自從爺爺去世之后,我也許久沒見他了?!?
余秋假裝自來熟道。
他知道是誰了。
毒神的三弟子段如山。
這家伙,再過十年叱咤風(fēng)云的新一代萬毒門新秀。
名氣與萬毒門的秦?zé)o炎相差無幾。
可惜,被他師弟秦?zé)o炎給陰了。
領(lǐng)了盒飯。
“原來你們是老熟人,呵呵,我?guī)闳グ?。”老村長道。
余秋點點頭。
不多時。
他就在村子角落,一處稍微簡陋的屋舍外,見到一位俊朗但臉色蒼白的年輕郎中。
瞧起來,與那些進京趕考的讀書人頗為相似。
此刻,村里少女思春般窺視他,“不知他有沒有夫人?!?
“若是他看上我該多好!嘻嘻~”
“是呀,心地善良,人又長得英俊?!?
悄悄的聲音不絕于耳。
然,余秋卻聽的一清二楚。
當(dāng)他目光掃向那些少女,個個都是印堂發(fā)黑,毒氣已經(jīng)入骨三分了,而且眾人呈現(xiàn)出一絲絲病態(tài)。
只是她們并不知曉。
她們喜歡之人,正要她們的命。
“小山呀,我來看你了?!崩洗彘L和藹道。
段如山抬頭,笑道:“老村長,今日如此有空?”
“害,這不是你有老朋友來了嘛?!崩洗彘L打著哈哈道,隨后將余秋拉出來,道,“小余,之前在咱們村住過一段時間?!?
“老朋友小余?”
段如山微微皺眉。
他在這里可沒有認識的人。
甚至,江湖也沒有他的名聲。
畢竟他如今乃是毒神的黑手套,是暗地里做事的弟子,何況,他頭頂壓著兩位師兄范雄、程無牙。
下面是毒神最為寵愛的弟子,秦?zé)o炎。
因此,他在萬毒門內(nèi)一直都是默默無聞。
毒神的工具人罷了。
面對段如山的疑惑。
余秋語氣平緩,像是回憶往事道:
“段如山大哥,你怕不是已經(jīng)忘了我吧,我爺爺曾經(jīng)給你算過命,說你在醫(yī)館內(nèi)默默無名,”
“上面有你的范師兄與程師兄壓著你,下面還有你的小師弟小炎,獲得你師父寵溺,你只能在醫(yī)館默默打雜。”
原本現(xiàn)在疑惑的段如山。
聽見余秋說的這些話。
頓時領(lǐng)悟過來。
他表情先是一僵,隨后擠出一絲微笑,假裝熱情的說道:
“原來是余小弟,瞧,我這死腦筋,許久未見差點將你忘記,段大哥給你賠罪?!?
老村長瞧兩人認識。
也是樂呵呵道:“那也太好了,朋友相見,你在草廟村不會如此孤單,老夫我就不打擾你們倆?!?
隨后老村長便揚塵而去。
此刻,周圍的村民,也被段如山用與朋友相見暫停營業(yè)為由,給請了回去。
此時,攤位上。
氣氛變得嚴(yán)肅。
段如山瞇著眼睛死死的盯著余秋。
他不明白,這家伙為何知曉他?
不過,段如山腦筋轉(zhuǎn)了一下彎。
豁然明了,知曉眼前之人,沉聲說道:“你就是那位叫余秋的小子吧?”
“明知故問,我猜猜,你為何來此地?”余秋先是調(diào)侃了一下他,隨后若有所思起來。
“哈哈哈!”段如山哈哈大笑起來,繼續(xù)瞇著眼睛直視對方,“你是猜不到,我來此地的目的?!?
余秋依舊是一臉淡定。
似笑非笑的望著對方。
單手耷拉在木桌上。
食指有節(jié)奏的敲著木桌,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
隨后便開口:“是嗎,如果我沒猜錯,你是奉命來草廟村屠村的吧,說不定還想取我的項上人頭,斬草除根,毀尸滅跡?”
原本頗為淡定的段如山。
聞言。
不由得呼吸一滯。
瞳孔微縮,滿臉的難以置信,那神情,很是目瞪口呆。
心中更是震驚的無以復(fù)加。
這家伙,怎么知曉這些?
難道有人透露了?
不可能!
這件事,只有師父與他知曉,以及藏在青云門的奸細。
所以知曉此事只有三人,不可能是師父以及藏在青云門之人。
也更不可能是自己。
段如山深吸一口氣。
平緩下來。
幸好,段如山在萬毒門,已經(jīng)練就喜怒哀樂也不形于表。
他面無表情的將頭撇過一旁,似乎對著空氣說道,“我不知曉你在說什么,我只是恰好路過此地,心血來潮罷了。”
余秋再一次笑道:“那你再猜猜,為什么我知道你的身份?”
段如山聽見這話。
他手中握著的毛筆。
瞬間被他捏爆了。
勞資最討厭謎語人了!
該死的算命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