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烏鴉嘴
- 港綜:從無間道開始崛起!
- 橫江揚靈
- 2356字
- 2024-12-05 11:47:00
“不是許廣生,也沒有瞎炳。”烏鴉小聲說道,“挑事的這人我也不知道名字。”
葉向南冷笑,“東星紅棍,在道上混了那么久,這也不認識那也不認識,你只認識陳浩南吧!”
烏鴉嘴唇蠕動,“我對這邊……不熟。”
神探將身子藏在葉向南與東方不敗中間,口中嘀咕著“有殺氣。”
就是不知道他說的是場子里的殺氣,還是東方不敗身上的殺氣。
反正插進來之后,他就沒看她的臉色。
中年人的話才出口,人群中又炸了開來。
“老子今天真特么長眼了,西九龍條子竟然跑到東九龍臨撿,誰特么給你們的臉啊!”
“查你麻痹,老子找女人抽大煙都沒條子管,現在就想摸個南北半球查你媽個G8。”
“就系就系,都唔系呢區嘅差佬,你哋理得到呢邊咩?查咩查?查雷個佬母嗨!”
樓上中年見下方舞者們群情激憤,眼中露出冷意,點燃一支煙。
他笑著對葉向南攤手,做了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神探說道:“這人說的是實情,并沒有犯事,我們拿不出證據說他在拱火。”
“除非你想直接打他一頓,不然抓是抓不了!”
烏鴉指著二樓樓梯,“南哥,我們直接上去查,瞎炳還能飛了不成?”
“就這樣容易的話我還要你說?”葉向南指著舞池中密央央的人群。
“這里面肯定有不懷好意的人,我們這樣擠過去,你與神探被人捅一刀,特么找誰?”
葉向南朝二樓望了一眼,笑得和顏悅色。
“烏鴉,還是沒看明白,腦子很久沒用過了吧!”
這其中的危險,葉向南與東方不敗倒是不怕,可神探是個弱雞啊!
“小場面而已,別大驚小怪。”葉向南望著二樓上那些奚落的表情,潔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烏鴉,叫號!”
烏鴉不解。
神探頂了他一下,“讓你罵人!”
烏鴉醒悟過來,“瞎炳,丟雷佬母,嘿……”
…………
三樓包房內。
四個壯實的青年光著膀子喝著酒,吃著炭烤火鍋,全身冒汗。
上首那位中年光著頭,四十出頭的年紀,身型魁梧,露出精壯的上身。
他雙臂伸展著放在沙發背靠上,閉著眼睛,嘴角掛著微笑,還在輕哼著什么。
當外面的音樂聲停下來后,聽到那些罵人聲,光頭中年嘴角的笑意更濃。
可是,烏鴉那句【瞎炳,丟雷佬母嘿】讓他陡然睜開了眼睛,表情很是愕然!
“倚天劍,你也看出其中名堂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動槍呢!”
“烏鴉兇名在外,現在怎么變這個B樣,都不敢直接殺上來?”
光頭中年對身邊的吃得歡快的馬仔擺了擺手,“盲蛇,可以了!”
名叫盲蛇馬仔收了笑意,鄭重地點點頭,拉門走了出去。
盲蛇熟門熟路地走到配電房邊上,也沒有附耳傾聽,直接推門進入。
門聲響起,驚得守在電閘旁邊的青年身子抖了一下,手上的煙頭差點掉了下來。
“瞎炳讓我來的。”盲蛇笑道。
小青年點頭哈腰道:“蛇哥,我就混口飯吃,別玩我了。”
盲蛇笑著指了指小青年,很是欣慰。
…………
“瞎炳,你呢個一出門就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叉燒。”
“四海之內皆你媽就大曬咩,老子也不會慣著你。”
烏鴉罵第一聲時,整個舞池慢慢安靜下來。
罵第二句時,整個歌舞廳好像落針可聞,就連二樓賭廳中的聲音也漸漸小了起來。
無數人從賭廳、客房涌出,擠在二三樓的欄桿處。
他們都想看看,是哪個大傻比敢在這里罵義興社坐館。
三樓包房的幾人以為葉向南會硬闖上來,哪想到竟然開始問候瞎炳全家了。
“罌哥,那個老頭子好像沒跟來,不然他應該不會這么慫。”
光頭名叫錢罌,慈云山十三太保中的老三。
他接到大哥囑咐,過來打個招呼。
“能被貶到清水街守水塘的,怎么可能沒點能耐?”錢罌轉動酒杯,目光落在翻滾的火鍋中。
“這家伙殺人敢用自動步的,對符景行都敢開槍的悍警,不可能怵瞎炳,我寧愿相信,他是怕誤傷那些騷情男女。”
不過……用罵人這一套,與傳聞中他的風格……風馬牛不相及啊!
不單是他,身邊的兄弟睜著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火鍋耳朵豎起聽著外面的聲音,像幾尊雕塑。
“他們動手時出去看看,敏哥既然站他這邊,不能讓他的面子落在我們手中。”
一樓的叫罵聲傳上來,聽得清清楚楚。
“草泥瑪,烏鴉,你好歹也是社團紅棍,竟然不講道義甘為條子惡犬,你特么會死無全尸。”
“就是就是,老子一定要投訴,什么時候還警匪一窩了?我們不能讓這樣的人渣呆在警隊里。”
“帶種的跟老子會會這只千夫所指的烏鴉,賣了東星不算,現在又賣炳爺,真特么丟社團的臉。”
人勢洶洶,有人朝這邊逼了過來。
烏鴉沒有說話,站在葉向南身邊,有些焦急。
他不明白,葉向南怎么讓那個骨質疏松的老頭離開了。
就算自己與他可以自保,這個瘋子神探怎么辦?
特別是這個身材火辣的女警……特么別被……
烏鴉不敢想像,雙拳捏得很緊。
…………
世紀之光的士高對面是夜市街,半邊人行道上擺著一溜小桌,每張桌上都坐滿了人,喝酒聊天打屁。
抓過烏鴉的陳佑東四人坐在其中。
黃毛小聲說道:“東哥,我們不是找黃一飛,怎么還跑這里來看熱鬧?”
“你還想再當著悍警的面劫一次烏鴉?”
陳佑東嗦著螺,嗦了半天沒嗦出肉來,只得嫌棄地抽出一根牙簽,專心挑螺里的肉。
“黃一飛隨時都可以動,我們過來主要是幫阿仁,他剛接手倪家,我姨又死得早,倪家未必服他。”
黃毛三人愣住。
“陳永仁?”馬尾拿著生蠔的手懸在半空。
“東哥,他不是與葉向南走得近,我們卻搞了烏鴉,那……”
陳佑東又捏起一顆螺,還是沒吸出來,“兩回事。”
“還老一輩人情與幫表弟并不沖突,而且我們也沒對烏鴉做什么。”
耳釘青年小六嘆口氣,“東哥,這種事你早說嘛。”
“我們抓了烏鴉,又陷他殺了鬼佬,與悍警已經翻臉,只怕到時候不好收尾。”
“大家都不會碰面,擔心什么?”陳佑東將嗦不出來的螺丟在桌上。
“再說,我們只暗中幫阿仁整頓倪家,不需要與葉向南有什么交集。”
馬尾看了對面的的士高一眼,“那我們來這里又干嘛?不會是還要保護悍警吧!”
“阿仁讓我過來看看。”陳佑東將杯里的啤酒一飲而盡。
“他弄了韓琛,阿仁才有機會恢復自由身,這個人情很大,我們陳家要慢慢還。”
“陳永仁明明可以恢復警員身份,這么好的事怎么還要退出來?”馬尾有些疑惑。
陳佑東目光停在桌上。
“如果他重新做回警察,陳家這輩子……都不會踏進港島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