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斷骨重生
- 大明:功夫皇帝朱由檢
- 歐陽長牛
- 2445字
- 2024-11-15 18:33:59
朱由檢向西城狂奔,終于擺脫了追兵,雇了一駕馬車,將少男少女放在車廂當中,自己給馬夫一錠金子。
“你走吧,馬車歸我了。”
車夫攥緊金錠,撓頭看著朱由檢駕車離去。
朱由檢從西城轉到東城,進入滴水巷,來到自家宅院后門。
敲了門,開門的是馬光年。
“爺你總算回來了,京城到處是追兵。”
“別說了,快進去。”
朱由檢直接將馬車開進后院,香琴和方正化聽到皇爺回來了,都前來迎接。
朱由檢揭開門簾,讓劉湘君下車。
劉湘君緩步下車,緊張地四處張望,突然看見香琴。
香琴此時早就哭成淚人,一把抱住劉湘君的腰。
劉湘君不敢信,怔怔道:“香琴?”
“是我啊,小姐,您受苦了。”
哇,劉湘君再也繃不住了,和香琴相擁哭泣。
誰能想,當初二人被羅進喜抓走,轉賣給牙行,今生竟有重逢之日。
朱由檢拉了方正化過來,一指馬車里面。
方正化疑惑的揭蓋車簾,看見朱慈烺,當即大喝一聲:
“太子爺?”
朱慈烺慘白著臉:“方公公。”
方正化跳動腳步,在朱由檢和朱慈烺之間來回亂竄,不知該說什么,只一個勁的哭泣。
朱由檢也很意外,這個便宜兒子,這么大了都。
拍了一下方正化;“背太子去寢宮。”
“誒。”
找了一間廂房,給太子當寢宮。
“馬光年。”
“末將在。”
“重金找個會接骨的大夫回來。”
“末將遵旨。”
方正化背起朱慈烺下了馬車,要帶他去寢宮,朱慈烺卻怎么也不肯。
掙扎著從方正化背上下來,拖著一條斷腿,趴在朱由檢跟前。
“你真是父皇?”
朱由檢揭下眉間膏藥,尷尬一笑。
朱慈烺頓時悲喜交加,跪拜在地:“兒臣參見父皇。”
朱由檢扶起朱慈烺,雙眼有些濕潤。
朱慈烺更是淚崩,哇哇大哭:“父皇,想死孩兒了啊。”
朱由檢搖頭,暗哭我還沒結婚啊。
“父皇啊。”朱慈烺悲愴。
“蒼天啊。”朱由檢無語。
“我父子終于團圓了啊。”朱慈烺幾近失聲。
“喜當爹啊。”
朱慈烺昏了過去,徹底沒了動靜。
朱由檢愁眉苦臉,彎腰抱起兒子,踉蹌走向太子寢宮。
香琴也拉著劉湘君,去了另外一間廂房。
好在這間宅子大,房間多。
是夜,京城官兵亂竄,禁軍到處搜查,劉宗敏和吳三桂大戰三百回合,始終不見分曉。
劉宗敏風暴十三槍善于攻伐,吳三桂內勁連綿不絕。
二人一時,難分勝負。
眼見賊軍越來越多,吳三桂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招呼一聲,當即越墻而去。
出來到街巷,殺了幾個賊軍,副將問道:“將軍,怎么辦。”
吳三桂掏出降書,一把撕得粉碎。
“回遼東。”
劉宗敏不知敵人詐降,也不敢去追,召集手下,封鎖城門。
只是吳三桂早有準備,隨時離城,縱然劉宗敏親自帶隊,還是沒能抓到人。
劉宗敏卻不知吳三桂已經離城,當即下令封鎖城門,開始大搜捕。
一隊兵丁百十來人,帶兵校尉,來到朱由檢住所盤查。
朱由檢道袍加身,親自開門迎接。
那帶隊校尉進入院內,問道:“道長可是落塵真人?”
朱由檢疑惑問道:“校尉識得貧道?”
原來這個校尉,正是宋獻策的手下,豈能不識。
朱由檢一錠黃金塞給他,讓兄弟們喝茶,然后大開府門,讓兵丁進屋搜索。
那校尉本就認識道長,又得了金錠一塊,欣喜若狂,只簡單走了一個形式,在府內逛了一圈,然后抱拳作別。
校尉走后,馬光年帶著一個大夫從后門進來。
朱由檢親自和大夫說話。
一問才知道,這人祖上是御醫,姓陳名方旺。
遂帶他進入太子臥室。
陳方旺摸了一下太子斷腿處,乃小腿脛骨受傷,問了一下時間,已經受傷半月有余。
解開褲腿一看,右小腿斷骨已經有再生的跡象,但是骨頭并沒有扶正。
陳方旺大驚,說道:“這兒郎骨已再生,余生只怕跛腳行走了。”
說完嘆了一聲。
朱由檢也看出右腿斷裂之處,沒有及時扶正,斷骨自動再生,長歪了。
朕的太子,豈能是跛腳。
“有沒有辦法醫治?”
“都長歪了,怎么治療?”
朱由檢抬起朱慈烺的小腿,咔嚓,將其掰斷。
“現在能治了吧。”
朱慈烺大叫聲,痛得昏了過去。
陳方旺不敢怠慢,當即取出夾板,將斷骨扶正,纏了起來。
隨后開了藥方,讓去抓藥。
完事之后,陳方旺抱拳拜別,暗道是個狠人。
朱由檢:“送客。”
隨后守在朱慈烺身邊,用汗巾擦拭兒子頭上的汗珠。
夜深,朱慈烺額頭燙得厲害,朱由檢讓香琴拿來銅盆,裝滿清水,用汗巾蘸水,擰干,放在朱慈烺的額頭上。
每過一刻,便將汗巾翻轉,三刻之后,重新在銅盆里面浸透,再擰干。
如此往復,直至天明。
香琴這邊,帶了劉湘君進入房間,給她置辦了全新的被褥,又給她熱水洗澡,置換新衣服。
又讓灶上婆子,燉了蓮子湯,給她做宵夜。
第一夜,劉湘君仍然被噩夢驚醒。
第二夜逐漸安穩下來,卻是悶悶不樂。
看香琴戴的首飾,畫得淡淡胭脂,一問,才知道是公子給她買的。
心里有些嫉妒起來。
原是我的奴才,如今竟然過得比主子還好。
正在胡思亂想,香琴推門進來,端了蓮藕湯。
看見劉湘君悶悶不樂,問道:“小姐,你別不開心,以后日子會好起來的。”
劉湘君回過頭來看著香琴,拉過她的手:“你怎么說會好,這亂世之下,誰不是生死難料。”
“不一樣。”
“哦,怎么就不一樣了。”
“公子他,是個好人,有擔當,能決斷,還能……”
劉湘君面色漸漸難看起來:“還能怎樣?”
香琴不知道想起什么,竟然俏臉一紅,低頭去挽衣角,只是不言。
劉湘君看出來了,這妮子思春,幽幽嘆了一聲。
香琴抬起頭來,抓了小姐的手:
“小姐,你怎么又嘆氣。”
劉湘君不想再言,說道:“我累了,你下去吧。”
香琴點點頭,叮囑小姐把蓮藕湯喝了,等會她來收拾。
劉湘君點頭回應。
香琴出得門來,若有所思,回到房中,取下耳環項鏈,又去廚房找了一塊木炭。
將木炭隨意在臉上涂抹,一張大花臉憑空出現。
香琴躲躲閃閃,趁四下無人,來到劉湘君室外,敲了敲門。
“進來。”
香琴背對著她,倒退進入室內,端起桌上的空碗就走。
劉湘君:?
奔到前方一看,香琴一張大花臉,躲著不給她看。
劉湘君哈哈一笑,你怎么了,隨后抱著香琴翻來覆去看。
香琴只是不言,就想往外跑。
劉湘君死死拽住她,笑道:“讓我看看。”
香琴這才緩慢回頭,一雙白眼四處亂轉。
“你這是,哈哈,怎么了。呵呵。”
“我去廚房生火了。”
“生火怎么弄出這副鬼樣,哈,笑死我了。”
香琴生氣道:“你就笑吧,不都是為了給你煮蓮藕湯。”
“嗯嗯,好妹妹,我不笑了。”
然后劉湘君憋著氣,俏臉漲得通紅。
香琴看她憋著笑,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劉湘君終于是憋不住氣,也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