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咱倆跳樓
- 大明:老朱一家子都想殺我
- 鶴疆
- 2313字
- 2024-11-07 00:01:00
寫完病歷,抱阮貞又命人謄抄了一份,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懸壺樓暫時還沒有印鑒,回頭我找人去官府申請一個正式的,你們來復(fù)查的時候,將病歷帶來,我再蓋印。”
崔塵接過病歷,笑道:“抱小娘子從善如流,當(dāng)真是好心性,我本來還以為你會抗拒呢。”
抱阮貞道:“這是對我對患者都有利的好事情,我為何要抗拒,就因為你是個騙子?有句話說得好,惡霸也是有親娘的。”
崔塵又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懊惱,被女人挖苦幾句有什么的,時機成熟了,連本帶利把場子找回來就是了。
嗯,跪在地上給道爺我唱征服就不必了,就唱一曲大姑娘鉆進(jìn)了青紗帳就好了。
“抱小娘子,這診金……我只有這么多了,喏,再送你一樣?xùn)|西,算是抵診金了。”
抱阮貞對張春牛有救命之恩,張春牛不信,但崔塵信了,他把身上所有銀子都掏了出來,大概有二三十兩。
這些銀子原本都在張玉霄那里,李響從張玉霄那里搜出來的,都給了崔塵。
“這……太多了,診金帶藥費,五兩銀子就夠了,這已經(jīng)算是很貴的診金了。”
抱阮貞沒想到崔塵這么實在,居然把身上所有的銀子都掏出來了,還是替別人付診金。
這還是那個她認(rèn)知里的死騙子假牛鼻子嗎?
“呃,不用這么多,那可太好了,省錢了,話說,抱小娘子,我牛哥不是瀕死之癥嗎,不是得用名貴藥材才能治好嗎,你是不是算錯了。”
崔塵的雙手依然捧著銀子遞到抱阮貞面前,神情還是十分真摯的。
“瞎說,我看你是騙人騙慣了,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還成功求雨,還活人無數(shù),我呸……張鄉(xiāng)鄰的病,嚴(yán)重是嚴(yán)重,但只要及時治療,根本不需要什么名貴藥材就能治好。”
崔塵根本不在乎又被美女給鄙視了,躬身施禮道:“抱小娘子醫(yī)德高尚,身為鄉(xiāng)鄰的我,甚感欽佩,請受我一拜。”
抱阮貞鼻中輕哼了一聲,死騙子,別想花言巧語哄騙我,本姑娘才不吃你那一套。
伸手在崔塵手中揀出了五兩銀子,崔塵趕緊把剩下的銀子收了起來,又將手里的小冊子遞給了抱阮貞。
“這個本來是想抵診金的,現(xiàn)在,就當(dāng)是我送給抱小娘子的禮物吧,這東西,在你這樣的人手里,才能發(fā)揮最大作用。”
抱阮貞有些疑惑地接了過來,正想翻看,就聽見樓外兩短一長三聲呼哨,張春牛聽見了,立刻起身。
“崔兄弟,咱們該走了,跟我來,咱倆跳樓。”
只見張春牛二話不說,拉著崔塵就朝二樓后窗走去。
“藥,藥還沒拿呢。”
“來不及了,回頭再來拿,反正都是苦藥,不吃正好。”
這回張春牛相當(dāng)強勢,伸手推開窗戶,往下一看,確認(rèn)后窗這里并沒有百姓圍著,只有幾個自己人,拎起崔塵就扔了下去,引來抱阮貞一聲驚呼。
古建筑的二樓,可不像后世的樓房,一層樓也就三米高,懸壺樓的一樓,崔塵目測過,至少有六米高。
“啊,張春牛你好狠啊。”
崔塵騰云駕霧一般急速墜落,其實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被幾個人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
“蠢牛,自己跳下來吧。”
崔塵急忙掙扎起來,叫道:“別讓蠢牛自己跳,必須接住,要不然就讓蠢牛正常走出去。”
這時,抱阮貞也從后窗探出了頭,先是確認(rèn)了崔塵沒摔死,這才叫道:
“張鄉(xiāng)鄰萬不可跳樓,否則必死無疑。”
辛耕道:“這是懸壺樓樓主抱娘子,她怎么會如此說,崔兄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崔塵急道:“抱樓主發(fā)現(xiàn)牛哥身有暗傷,很嚴(yán)重,快,別讓他跳。”
張春牛此時半個身子已經(jīng)探出了窗外,雙手按著窗臺,只要一使勁兒一翻身,就能跳下來了。
“蠢牛,回去,你正常走門出去,他們又不是圍觀你,到外面跟我們匯合。”
辛耕看來是能拿住張春牛的,只見張春牛乖乖的退了回去。
“走吧,崔兄弟,咱們翻墻撤。”
崔塵又是一陣騰云駕霧,被辛耕、左立、左行幾人架著,飛奔到了墻邊。
只見辛耕后退了幾步,左立背靠著墻蹲成馬步,雙手掌心朝上平放在膝蓋上,辛耕一個助跑,腳尖在左立手中一點,左立順勢往上一使勁,辛耕輕飄飄地就落在了墻頭上。
然后,左行也依照此法跳上了墻頭。
“崔兄弟,該你了,相信我們,別怕哈。”
辛耕騎在墻頭上,左行倒掛著雙腳被辛耕攥在手中,左立在下方將依然有些愣神的崔塵托起。
“崔兄弟,別慌,踩著我的肩膀,上邊左行會拉住你。”
崔塵有些手忙腳亂地踩著左立的肩膀,雙手扶著墻,剛直起身,就感覺到雙手被攥住了。
“抓住了,哥,走起。”
墻下的左立雙膀較勁托住崔塵的雙腳往上一推,墻上的左行借力往上一拽,崔塵稀里糊涂地也被拽上了墻頭。
墻外也有人接應(yīng),崔塵又被扔了下去,辛耕、左行自行跳下,至于左立,他跟張春牛一樣,也會從正門出去。
“懸壺樓的院墻這么高,得虧我們來的人多,不然還沒這么利索呢,走吧,崔兄弟,咱回了。”
崔塵這才緩過神來,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還沒砸吧出味兒來呢。
“別愣神了,更無須大驚小怪,這些都是我們平時的基礎(chǔ)訓(xùn)練。”
“這是牛哥的病歷,抱樓主給開了藥方,診金已經(jīng)付過了,沒來得及拿藥。”
“行了,不用你操心了,回頭我找個兄弟來拿就是了。”
“耕哥,牛哥的病情很嚴(yán)重,抱樓主說了,務(wù)必小心,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辛耕這才重視了起來,直接把張春牛的病歷遞給了左行:
“左二,你去,不管還有沒有人圍著,進(jìn)去拿藥,然后立刻趕回。”
“得令。”左行接了過來,一轉(zhuǎn)身一溜煙地就不見了。
辛耕一邊走一邊問道:
“崔兄弟,蠢牛什么情況,你給我詳細(xì)說說。”
崔塵道:“我說不太清楚,一會兒病歷拿回來你仔細(xì)看看就知道了,咱倆必須等牛哥出來一起走,只有你能按得住他,抱樓主說了,除了按時吃藥,半個月內(nèi),牛哥必須臥床休息。”
辛耕笑了:“崔兄弟,看把你緊張的,沒那么嚴(yán)重吧,抱樓主雖然聲名不錯,看來難免也會有喜歡夸大其詞的毛病。”
崔塵嚴(yán)肅道:“耕哥,我感覺抱樓主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我們?nèi)绻疾划?dāng)回事兒,牛哥自己就更不在乎了,萬一牛哥真出事兒了呢?”
這時,二人已經(jīng)找到了馬匹,辛耕站在馬前,咬了咬牙,把手指放在唇邊又吹了幾個呼哨。
不多時,十幾名親軍衛(wèi)從四面八方趕來。
“一會兒蠢牛回來了,給我綁了,找塊門板,把他給我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