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群魔亂舞(兩章合一5000字,求追讀)
- 狂野美利堅:我的左輪無限進化
- 我擠錯牛了
- 5065字
- 2024-10-24 00:01:00
同一時間,商鋪展臺
“打劫!”
劫匪‘咔嚓’一聲拉動來復(fù)槍槍栓。
“所有人把手舉起來!”
‘刷’的一聲,所有人都乖乖把手舉了起來,不管是商家還是顧客。
除了烤肉店外坐著的一個年輕人。
那人20歲上下,穿一身在美利堅比較少見的皮夾克配氈布褲子,看上去像暴發(fā)戶家的紈绔孩子。
面對劫匪的來復(fù)槍,他只雙手環(huán)胸翹著二郎腿,還悠閑的一抖一抖。
“找死!”
哈薩克匪幫除了科特外,其他劫匪都是殺習(xí)慣了的人,才不管那年輕人是白癡還是找死呢,對準(zhǔn)年輕人的笑臉直接開槍。
‘砰!’
并沒有預(yù)想中的血濺當(dāng)場,來復(fù)槍子彈只在年輕人背后的座位上留下一個小小的洞,帶起幾縷木屑。
原來在開槍的同一剎那,那年輕人的腦袋微微向左一偏,輕松寫意的躲過了子彈。
劫匪驚了。
這個反應(yīng),這個速度...
這年輕人肯定覺醒了魂槍!
果然,年輕人左手一伸,下一瞬,一把魂槍在他的手心迅速浮現(xiàn)。
覺醒度超過30%的魂槍槍手都會習(xí)得一個技巧,就是將魂槍收入自己的靈魂,需要時再重新具現(xiàn)在手上。
這樣就不用整天腰上別把槍招搖過市,隱蔽性大為增長。
劫匪當(dāng)然知道這一點。
只不過覺醒度超過30%的魂槍槍手每10萬人中才會出一個,誰能想到在區(qū)區(qū)一個千人出頭的甜水鎮(zhèn)里居然會碰到一個!
年輕人面帶微笑,手中魂槍槍口朝劫匪緩緩移動。
他顯然玩心很重,對準(zhǔn)的并不是劫匪的腦袋或胸脯。
而是拿著來復(fù)槍的右手手臂!
‘砰!’
槍聲灌耳,劫匪只覺自己的右手臂微微刺痛了一下...
然后就不痛了!
然后就毫無感覺了!
困惑中,劫匪低頭望向自己的手臂,頓時大驚失色!
他的右手手臂,肩部以下,肘部以上的那一節(jié),變成了綠色半透明,晃蕩晃蕩的...
果凍!!!
劫匪被嚇得一跳,脆弱的果凍立刻碎開,下半截右手連著來復(fù)槍一起跌在地上。
“我的...我的...我的...”劫匪看著自己剩下的小半截手臂和末端的果凍,連哀嚎都不知道怎么哀嚎。
就在這時。
‘砰!’
年輕人又開一槍,劫匪只覺右腳一涼,腳踝也變成了果凍。
“法克!”
劫匪趕緊用手撐住旁邊的座椅,不讓右腳承擔(dān)重量,無助又徒勞的提醒自己。
不能動...不能動...
動就斷了!
‘砰!’
‘砰!’
‘砰!’
又是三槍,劫匪撐著座椅的手另一只腳的腳踝和膝蓋全變成了果凍。
失去了著力點,劫匪立刻跨在地上,四肢全碎了。
“啊!!!!!”
劫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撕心裂肺的大喊起來,四根斷肢徒勞的搖擺著,活像一只癱在海灘上等死的海豹。
“我的手!我的腳!”
“嚷嚷什么啊,這才哪到哪啊。”年輕人慢悠悠的走到劫匪面前。
這一次,他的槍口對準(zhǔn)了劫匪的那話兒。
“不要,不要,不要啊!”
‘砰!!!’
其實一點也不痛。
但劫匪哭了。
他的人生至此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不過沒關(guān)系。
反正他的人生也沒剩幾秒了。
年輕人用口哨哼著家鄉(xiāng)小曲,一邊往左輪槍里裝進新的子彈。
然后。
‘砰!’‘砰!’‘砰!’‘砰!’‘砰!’‘砰!’
六槍下來,地上只剩下一顆驚恐的腦袋,和一堆碎果凍。
年輕人將魂槍重新收入靈魂,然后蹲下?lián)炱鹨粔K果凍,送進自己嘴里。
“嗯,好吃。”
其實年輕人剛才一展示他的魂槍能力,周圍的人立刻知道他是誰了。
埃爾頓.科波拉,紐約黑幫科波拉家族的小少爺!
他的魂槍名為【果凍】,異變系,覺醒度38%。
被【果凍】擊中的目標(biāo)會化作果凍,果凍的口味由埃爾頓決定。
~~~~~~~~~
同一時刻,舞臺
“打劫!”
“把手都舉起來!”
劫匪一聲吼,所有人都把手舉了起來。
這一次真的是所有人!
但!
舞臺上的吉他手卻很不安分,一邊舉手,一邊還跟旁邊的小號手繼續(xù)之前的話題。
“我就不明白了,人們?yōu)槭裁淳褪桥磺逅{調(diào)和藍調(diào)布魯斯的區(qū)別,這明明就像香蕉和狗一樣,根本不是一個物種。”
那吉他手看著像意大利裔,留一頭藝術(shù)感十足的批頭長發(fā),和一身邋遢西裝搭配在一起,頗有點懷才不遇的音樂家的意思。
“說什么呢!”劫匪把槍轉(zhuǎn)過來,對準(zhǔn)吉他手的腦門,“閉嘴!”
吉他手轉(zhuǎn)頭望向劫匪:“你...在跟我說話?”
“不是跟你難道還是跟你媽?”
“請不要把我親愛的母親帶進你污穢的話語中。”
“...你什么?”
下一瞬,吉他手露出殘酷的笑容,高舉的雙手閃電般抓住路匪的來復(fù)槍,輕輕一掰,立刻將槍管掰斷!
劫匪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吉他手的手中又浮現(xiàn)出一把魂槍。
‘砰!’
劫匪喉口劇痛,他知道自己中彈了。
可奇怪的是,當(dāng)他低下頭,卻并沒有看見大蓬的血污從自己喉管中飆出,連疼痛都迅速消失了。
傷口...瞬間愈合了!
可還沒開心幾秒,劫匪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見了。
周圍的聲音也變的模糊。
呼吸...
無法呼吸了!!!
劫匪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孔,卻只摸到一層薄薄的皮!
眼睛、耳朵、嘴巴,也一樣!
原來,劫匪的眼鼻耳口...
全部愈合了!!!
“哇哇哇!!!!”
劫匪絕望的扒拉著自己五官上新長出來的皮,每次嘗試吸氣結(jié)果都只是令鼻孔上的皮輕輕內(nèi)陷。
肺葉里的氧氣越來越少,仿佛有無數(shù)螞蟻在爬。
千萬不要小看窒息所帶來的痛苦。
在痛苦分級中,窒息的痛苦僅次于分娩!
劇痛順著肺葉向全身蔓延,劫匪在地上瘋狂打滾。
只不過臉上的五官都消失了,看不出是痛苦還是狂喜。
就這樣足足折騰了3分鐘,才突然一挺,徹底不動了。
這時,已經(jīng)有人猜到了那個吉他手是誰。
“比夏斯.圖靈,他是【愈合】比夏斯!”
比夏斯.圖靈,是美利堅遠近聞名的吉他手、詩人、畫家、保鏢、雇傭兵,殺手...
總之就是什么都干,也不管賺錢不賺錢,完全看心情。
他的魂槍名為【愈合】,覺醒度34%,治愈系。
但比夏斯用這把槍干掉的人,遠多于治愈的人。
~~~~~~~~~
同一時刻,警察局
“放心吧,甜水鎮(zhèn)的警察全都是軟蛋,槍都握不穩(wěn)的那種。”
劫匪埃爾文帶著三個手下來到警察局門口,臉上寫滿了一屑不顧。
“等下沖進去直接把警察關(guān)起來,然后再慢慢問他們要東西。”
“好的,明白了!”
埃爾文率先一腳踹開警察局的大門,沖了進去!
然后,他和他的伙伴們...
全部傻眼了!
包括布雷克警長在內(nèi),4個甜水鎮(zhèn)警察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了。
被關(guān)在狗籠子里。
和一條狗一起。
籠子的角落里,還有個狗盆。
之前菲歐娜為了防止她來到甜水鎮(zhèn)的事泄露出去,直接把見過她的四個警察關(guān)進了狗籠子。
于是...
警察和劫匪,和狗,就這樣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突然!
“噓!!!”
一聲低沉的噓聲從警長辦公室里傳出,下一瞬,一個不滿20歲,一臉雀斑的男孩急匆匆,走了出來,又躡手躡腳的合上門。
正是美國司法部助理法警,泰勒.恩尼斯。
不對,是資深助理法警!
泰勒用蚊子一般的聲音對4個劫匪道:“別吵吵,我長官還在休息呢!!!”
4個劫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去你媽的!”
埃爾文掏出槍,對準(zhǔn)泰勒的腦袋就扣扳機。
‘砰!’
這一下可把泰勒嚇壞了!
這要是吵醒了菲歐娜,他得被罵死!
泰勒趕緊變出魂槍,往前閃電一揮!
‘啪!’
仿佛打乒乓球一般,泰勒竟然硬生生的將劫匪射過來的子彈...
原路打了回去!
‘噗!’
劫匪被自己射出的子彈打穿咽喉,后仰倒地。
泰勒剛才這一下并不是什么魂槍能力,純粹是高覺醒度帶來的速度力量和反應(yīng)而已。
剩下3個劫匪大驚失色,趕緊掏槍朝泰勒射擊。
泰勒也趕緊朝3個劫匪射擊。
但他射出的子彈在半途就化作一道傳送門,在3個劫匪面前展開。
同時,3個劫匪的身后,也出現(xiàn)了一道傳送門!
劫匪的子彈從面前的傳送門進去,又從腦后的傳送門出來...
‘噗!’‘噗!’‘噗!’
就這樣,4個劫匪都被自己的子彈打死了。
泰勒的魂槍名為【捷徑】,空間系,能在他親眼見過的兩個地點之間開啟直達的傳送門,沒有任何距離限制。
覺醒度:47%!
干掉劫匪后,泰勒躡手躡腳的回到警長辦公室。
菲歐娜就躺在布沙發(fā)上,胸脯緩慢的一起一伏,還打著可愛的小呼嚕。
讀取完詹姆斯的記憶后,她損耗巨大,命令泰勒看門后就一睡不醒。
外面的槍聲、尖叫聲根本無法吵醒疲憊的她。
恐怕今晚的熱鬧她是不會湊了。
~~~~~~~~~
同一時刻,教堂
劫匪萊西沖進教堂,不禁有些吃驚。
今天是獨立日,市集還有派對,想不到教堂的長凳上居然還坐著十來號人在禱告,顯然是最最虔誠的一幫人。
在教壇上,一個神父背對著門口,半跪在地,也在禱告。
“打劫!!!”
萊西一聲大吼。
想不到,在神父的帶領(lǐng)下,虔誠的鎮(zhèn)民們根本不抬頭看他,仿佛他和他手里的槍都是空氣。
“法克!”
萊西徑直走到神父面前,將來復(fù)槍頂在他的后腦勺上!
“別他媽念叨了,這兒打劫呢!”
神父沒有回答,只嘴中念念有詞。
直到完整背完整段禱詞,才緩緩站起身來,面對劫匪。
然后。
“孩子,你相信人生而有罪嗎?”
神父對萊西道。
萊西哪會吃這一套,直接一口唾沫吐在神父胸前的十字架上。
“滾你他媽的,我要相信就不會干這行了,這有什么值錢的沒?有沒有地下室小金庫什么的?”
“沒有。”神父平靜道,“那些東西除了加重人的罪孽外,還有什么用呢?”
“法克!”萊西直接把槍頂在神父腦門上,“再裝神弄鬼,看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神父竟然毫不退讓,平靜的面容也沒有因為頂在腦門上的槍口而起一絲波瀾。
“所有人死后都要接受審判,包括你,包括我,然后,我們的罪會化作罰,百倍,千倍的折磨我們。”
神父朝往前走了兩步,萊西立刻不自覺的后退兩步。
“孩子,你正在加深自己的罪孽,在不可挽回之前,趕緊收手吧。”
“...去...去你媽的,你再放一個屁試試,我馬上爆你的頭!”
“開槍吧。”
“啊?”
神父再往前一步,直接將腦門貼在槍口上:“你想殺我就殺吧,我只愿成為你殺的最后一個人,愿我的血能你洗滌你的罪孽。”
“你...你...”
萊西不禁愣住了,一時竟忘了開槍,只遲疑的盯著神父。
然后,他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神父的雙眼。
天啊,他從沒見過這么清澈的雙眼,仿佛世外桃源中的湖泊,里面沒有一點污濁。
從那湖泊中,萊西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天啊!這是一張多么丑陋的臉啊。
萊西從那張臉中,看到了粗魯,憤怒,困惑,迷茫...
不知為何,萊西竟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憶起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罪孽。
萊西的心頓時亂了,拿著槍的手也顫抖起來。
他確實不相信什么審判,救贖,或者主早就安排了一切,如果真有這些東西,世道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這些年,他殺了多少人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也從沒想過自己死后會為此付出什么代價。
但,此時此刻,那些被殺死的人竟一個接著一個在他眼前浮現(xiàn)!
神父始終是那副表情,仿佛正在平靜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并愿意敞開胸懷迎接他的到來。
就這么僵持了片刻。
“神...神經(jīng)病...你們這些神棍各個都有病!”
萊西說罷,丟下槍,轉(zhuǎn)頭跑出教堂。
~~~~~~~~~
5分鐘后,銀行。
“哈哈哈,大豐收啊!”
劫匪安德魯帶著手下從銀行里走出來,各個滿載而歸,保險箱也已經(jīng)拴上了馬。
“還得我來才行,要是換做科特那個白癡,這趟又得打白工。”
“走,去酒館看看,那么姑娘,可不能給老大一個人糟蹋!”
就在這時,一個踉踉蹌蹌的黑影從教堂的方向走來。
安德魯瞇眼一看,那不是萊西嗎。
“怎么樣萊西,這的神父有錢沒錢啊?”
萊西沒有回答,只一手負后,搖搖晃晃的往前走,嘴里念念有詞。
“罪...有...都...”
直到兩人走到近前,安德魯才聽懂了萊西在不斷重復(fù):
“我們有罪...我們有罪...我們有罪...”
“什么玩意?你腦子銹了嗎?你是來搶劫的你還記得嗎?”
安德魯一邊說一邊搖晃萊西的雙肩。
萊西稍稍回過神來,抬起頭,望向安德魯。
安德魯這才看清了萊西的臉,不禁大吃一驚。
萊西臉色蒼白,布滿血絲的雙眼中充斥著恐懼和絕望,仿佛剛剛接受了審判,被告知地獄專門為他建造了一座主題公園。
離開教堂不過5分鐘,他不知不覺的,就變成了這樣!
他還在不斷重復(fù)著‘我們有罪’,只是音調(diào)一遍比一遍高。
“我們有罪!”
“我們有罪!!”
“我們有罪你知道嗎!!!”
突然,萊西將手從背后抽出來,原來手里攥了一塊花崗巖!
下一瞬,萊西掄起花崗巖,毫不猶豫的砸在安德魯?shù)哪X袋上。
安德魯直接被打倒在地,頭破血流,驚恐的看著萊西。
“你他媽干嘛!”
萊西沒有回答,只騎在身上,攥著花崗巖瘋狂擊打安德魯!
“我們有罪!”
“我們有罪!!”
周圍的劫匪們都傻了,一時不知道兩人為什么會起爭執(zhí),也不知道該不該幫忙。
“法克!”安德魯一邊舉臂遮擋,一邊從槍套里抽出左輪槍。
‘砰!’
這一槍直接打碎了萊西的腰子,萊西卻理都不理,繼續(xù)用花崗巖一下一下的往安德魯身上砸。
“我們有罪!”
“我們有罪!!”
“我們要下地獄你知道嗎!!!”
“去你媽的!!!”
‘砰!’
這一槍打穿了萊西的喉管,萊西終于支撐不住被安德魯掀翻在地。
“法克,這家伙瘋了嗎?”
安德魯勉強坐起身來,想不到對面的萊西也跟著暴起,仿佛喪尸一般!
他的喉嚨還在大蓬大蓬的往外飆血,但攥著花崗巖的手力氣反而更大。
安德魯趕緊舉槍。
‘砰!’
這一槍正中萊西眉心,同時,萊西的花崗巖也砸進了安德魯?shù)难鄹C里。
安德魯掙扎都不掙扎,直接掛了。
而腦門中槍,喉管飆血的萊西,居然還沒有倒下。
搖曳了片刻后,他緩緩?fù)蜃罱囊粋€劫匪。
“我們有罪...我們有罪...”
“啊!!!”
10分鐘后,從銀行里出來的劫匪全都死了。
萊西橫躺在他們中間,全身上下都是彈孔,左手齊腕斷開,只剩一節(jié)骨頭露在外面,腦門上缺了一大塊,不時有紅的黃的往外瀉。
可他仍活著,嘴巴仍在一開一合。
“我們有...”
“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