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當即便有吸血鬼擋在了沈淵的面前,一雙赤紅的雙瞳充滿敵意的盯著沈淵。
昨天晚上藍堂英和沈淵發(fā)生矛盾,今天早上藍堂英就被干掉了。
任誰都有理由懷疑沈淵動的手。
但事實上這件事跟沈淵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
沈淵沒有辦法證明,他也不屑于證明什么,而且他大概猜到了動手之人的范圍,以及動手之人的目的。
昨天晚上他和藍堂英交手時除了夜間部的吸血鬼之外,只有王雪一個人知道。
不過并不能就此斷定動手的便是王雪。
但即使不是王雪親自動的手,也絕對跟她脫不了干系。
“星煉。”
一道溫和高雅卻充滿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
房間里,檢查了一番的玖蘭樞緩步走了出來。
即使是有吸血鬼死了,他依舊從容不迫,在玖蘭樞的心里只有他的妹妹值得在意。
其他人都無法引起他的心緒波動。
一眾吸血鬼見狀立即恭敬地退到了兩旁。
“樞大人!”最前方質(zhì)問沈淵的星煉連忙低頭退后,站到了玖蘭樞的身后。
玖蘭樞盯著沈淵看了半晌,的確是昨天那股令他覺得不好的氣息。
玖蘭樞打量著沈淵的時候,沈淵同樣也在打量玖蘭樞。
按照女人審美觀,這家伙應該很招人喜歡。
可惜他是男人...男性。
“兇手不是你。”玖蘭樞語氣不疾不徐,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平淡。
不過他十分肯定。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包括沈淵在內(nèi)。
這件事無論怎么看沈淵的嫌疑都是最大的,畢竟昨天他才跟藍堂英發(fā)生沖突,且卸掉了藍堂英的一條胳膊,還將其帶回房間里啃食掉了。
隨后啃豬蹄的事兒,沈淵并沒有暴露在其他人眼中。
但重傷藍堂英卻是實實在在的。
昨天若不是玖蘭樞制止了其他人,恐怕昨晚便有一場大戰(zhàn)。
……
“哦?你怎么確定兇手不是我?”沈淵反問道。
玖蘭樞卻是高冷的越過他徑直地離開了。
高貴、優(yōu)雅、胸有成竹。
沈淵眉頭一挑,他最討厭兩種人,第一種就在他面前裝逼的,第二種就是不允許他裝逼的。
玖蘭樞恰恰兩種人都占了。
“樞大人,難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一條拓麻忍不住問道。
“我說了他不是兇手。”
玖蘭樞來到王雪的面前腳步一頓,在看了王雪一眼后,他便繼續(xù)抬腳往樓下走去。
馬上就是夜間部活動的時間了。
按照黑主學園的規(guī)定,夜間部只有在夜晚才能夠前往教學區(qū)。
離開了宿舍玖蘭樞才能夠見到心心念念的妹妹。
比起追殺兇手,他更想見到妹妹!
“可惡!”
玖蘭樞離開了,盡管玖蘭樞說了沈淵不是兇手。
但是余下的一眾吸血鬼看向沈淵的眼神也十分危險,若不是玖蘭樞不允許他們動手,這會兒早就上前將沈淵給撕碎了。
“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最先冷靜下來的是一條拓麻,他是夜間部宿舍的副宿舍長,他很自責。
雖然玖蘭樞是宿舍長,但那只是因為是純血種吸血鬼。
平日里的事情都是一條拓麻負責的。
一條拓麻對昨晚沒有保護好藍堂英非常自責。
敵人是從何處而來,是什么時候動的手,是誰都一無所知。
一條拓麻因此非常過意不去。
他在心底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找到兇手為藍堂英報仇。
隨著玖蘭樞的離去,星煉、一條拓麻、早園瑠佳等人相繼離開。
宿舍樓的二樓只剩下了沈淵和王雪二人。
兩人的視線碰撞在一處的瞬間。
王雪瞳孔猛地一縮。
只見站在遠處的沈淵忽然動了,整個人猶如一條毒蛇突然襲來。
王雪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你...”
砰!
一聲巨響。
王雪感覺到整個人都不好了,五臟六腑仿佛移了位一樣的難受,最痛苦的還是喉嚨處傳來的窒息感。
只見一只修長的手掌掐住了王雪的脖子摁了墻壁上。
墻壁不堪重負,露出了一道道裂痕。
王雪半個身子都陷入了墻壁中。
“殺死藍堂英的是誰?”沈淵略微松開了手臂,讓王雪得到了喘息,也讓王雪能夠開口回答他的話。
王雪一口氣緩不過來,身體本能的想要咳嗽緩解癥狀。
然而,沈淵的力道控制的十分好,掐死王雪的脖子,讓她難受提不起力氣反抗,卻又能夠勉強開口說話。
王雪臉色漲得通紅,她沒有想到沈淵會突然動手。
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就被沈淵給止住了。
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無力掙扎。
因為她能夠感受到沈淵眼底的殺意,那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如果她的回答無法令對方滿意,沈淵一定會下死手干掉她,哪怕她有可能是沈淵的隊友。
“我,我不知道。”王雪艱難地回答道。
“回答錯誤。”
沈淵五根手指猛地發(fā)力一握。
咔擦!
一顆上好的、雪嫩的、白皙的脖頸就那樣被扭斷了。
王雪瞪大了眼珠子,致死也不敢相信她就這樣被殺死了。
“想讓我當替罪羊,背黑鍋?”
“呵呵...”
沈淵咧嘴冷笑。
他不確定藍堂英是不是被王雪干掉的。
當王雪一定知道誰干掉了藍堂英。
既然對方想要借此激化他與夜間部的矛盾,想要將他推出來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他不介意將事情鬧得更大一點。
“真白、真滑、真嫩。”
手里握著王雪的脖頸,一陣陣令人心癢癢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沈淵吸了吸鼻子,像是提留小雞仔一樣將王雪的尸體提到了面前,本來早上起來就有些餓了,這又有送上門的乳鴿,頓時讓沈淵食指大動。
“哇嗚!~”
當即,沈淵便一口咬在了王雪的脖子上。
就像是在啃鴨脖一樣。
鮮血猶如多汁的醬料一般。
在唇齒間爆炸開來,滿口都是新鮮的血汁和嫩滑的鴨脖肉。
令人迷醉的味道。
真香!
“嘎吱!嘎吱!嘎吱...”
空蕩蕩的二樓回廊上,一陣撕扯血肉,咬碎骨頭的咀嚼聲不絕于耳。
男人抱著女人,瘋狂的啃食著。
真是太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