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省,臨城。
晚上,夜幕降臨,籠罩在黑暗里的楊家莊大隊的打麥場上人聲鼎沸,暖黃色的燈光在黑暗的小山村中格外的顯眼,除了此處,其他的地方根本尋不見一絲燈光。
今天村大隊請來了公社的放映隊,社員早早地就在打麥場上占好了位置,來得晚就得在人群后站著,什么都看不清。一場電影,來的人很多,除了本村的還有外村的,整個打麥場上黑壓壓的一片。
放電影也不是什么時候都放,基本上都是在農(nóng)閑時節(jié)。今年剛收完麥子,楊家莊的支書楊有福立馬跑到公社請放映隊,生怕晚了,被其他大隊搶了先。
“田放映員,今天能放地雷戰(zhàn)不?”
“還是先放朝陽溝,朝陽溝放完再來地雷戰(zhàn)!”
田方林聽著耳邊的嗡嗡聲,木然地用手拍了拍腦袋,一束光照射在田方林的臉上,暖黃色的光暈帶著強烈的年代感。
經(jīng)常跟放映機打交道的田方林對放映機的燈光十分敏感,這種暖黃色光束顯示這臺放映機根本不是自己在電影院里操作的放映機。
電影院里的放映機是用激光作為光源,亮度跟這個有著天然之別。
“這是哪里?”
田方林揉了揉眼睛,趕緊朝著四周望去,只見四周有無數(shù)只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滿是好奇和興奮,還有幾分期待。臉上灰撲撲的,從上往下看,都穿著打著補丁的粗布衣服,有的年輕人還穿著白底泛黃的背心,上面寫著幾個紅色大字“種地能手”,另外的一個則是“勞動模范”。
下身穿著藍色或者灰色的粗布褲子,挽著褲腿,每個人膝蓋上都打著灰布補丁,腳上穿的則是破舊的千層底或者早已經(jīng)露著腳趾的解放鞋。
這是哪里的復古風情街嗎?
田方林剛一思考,腦袋忽然發(fā)痛,無數(shù)的記憶沖擊著他的腦海。
他竟然穿越到了1977年,重生在了一位同叫田方林的年輕人身上,而且兩人同樣是電影放映員。
唯一不同的就是社會地位可謂是天壤之別,70年代電影放映員走到哪里都是牛氣沖沖的存在。
而后世的電影放映員,只是一個放電影的社畜打工人罷了,而且是工資極低的社畜打工人。
田方林沒有搞懂自己為什么會重生,明明記得自己是在救人,當時一個女生看完電影之后,情緒突然失控,沖到了樓頂,田方林恰好看到,跟著就朝著樓頂跑去。
上去的時候女生已經(jīng)站在了樓頂?shù)倪吘壧帲麏^不顧身,一把拉住了女生,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難道是自己沒把人拉回來,反而也被帶下了樓?
就在田方林消化腦海中記憶的功夫,人群中傳出一陣哄笑:“田放映員,你怎么盯著人家女娃看,女娃的臉都被你看紅了!”
“田放映員是個小年輕,看女娃再正常不過了,你們說是不是?”
“是哈哈哈哈!”
圍觀的眾人頓時嘻嘻哈哈笑成一片,小孩子們不知道大人在笑什么,只是跟著大笑。
眾人的笑聲把田方林拉回到了現(xiàn)實,目光聚焦,恰好落在眼前的女生身上,女生羞紅的低下頭,又偷偷地瞪了一眼田方林,接著推開人群,小步疾走,在起哄聲中,消失在了人群后面。
“別起哄,別起哄,電影馬上就要開始了,先放地雷戰(zhàn),再放朝陽溝!”田方林扯著嗓子,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趕緊朝自己的位置跑去,甚至還因為位置起了一點沖突。
不過顯然看電影更重要,吵鬧聲沒吵上幾句就被同村人給勸開了。
放映機剛才只是試一試正不正常,這個時候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田方林熟練的纏繞上膠片,旁邊的一個健碩的男生盯著田方林,只等他一聲令下。
通過記憶,田方林得知他叫劉亮,外號大鼻涕,因為小時候經(jīng)常流鼻涕,被同村人起了這么個外號。
嶺南公社只有田方林這一支放映隊,目前隊里總共有2個人,田方林負責技術(shù)問題,主要是維修膠片和放映,大鼻涕負責搬運設(shè)備,搭幕布等體力活。
“開始!”
聽到命令,大鼻涕立馬用腳踩住發(fā)電機,右手扯著繩子,用力一拉,發(fā)電機噠噠噠的響了起來,電燈亮起,旋即放映機打開。
膠片慢慢滾動的同時,綁在兩根棍子之間的幕布上開始出現(xiàn)畫面,小孩子驚呼:“好了好了,人要出來了!”
大人聽到后,慌忙制止住孩子,低聲警告他們不要亂動,不要亂說話:“不敢鬧,再鬧的話就不讓你看地雷戰(zhàn)了。”小孩子一聽,立馬噤聲,縮在父母的懷里,一動不動地盯著幕布上的畫面。
小孩子的記憶跟魚一樣,只有三秒,旁白剛響起,就又引發(fā)出一陣驚呼和騷動。
田方林見沒有出現(xiàn)問題,和大鼻涕對視一眼,深呼一口氣。現(xiàn)在的放映機很容易出問題,除此之外,膠片卡頓,斷裂的現(xiàn)象也時常發(fā)生。
直到電影結(jié)束,兩個人才能完全放松下來。
地雷戰(zhàn)這部電影,前世的田方林沒少看,小時候?qū)W校,村里也經(jīng)常放,除此之外,還有《地道戰(zhàn)》、《英雄兒女》、《少林寺》等等。
不過在70年代看這部電影,卻別有一番感受。
就在田方林也坐在放映機旁邊的凳子上美滋滋地看的時候,大鼻涕推了推田方林,歪了歪嘴,示意他朝旁邊看。
扭頭看去,一個梳著雙馬尾辮兒的女孩兒正興致沖沖地對著他打招呼,旁邊還有一位女孩兒手拉手,看起來應該是她的妹妹或者是朋友。
楊玉芬,田方林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
看到朝著自己打招呼的楊玉芬,田方林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就把頭給扭了過去。
“玉芬,你不是說跟田方林你們兩個在搞對象嗎?怎么感覺他....”旁邊的女孩兒奇怪地問道。
“荷花,哼,他這是有人,假正經(jīng)嘞!我悄悄告訴你,你可不準告訴別人,前幾天打麥,他偷偷跑到咱們村,非說我衣服里進蜜蜂了,要用手給我抓出來!”
“嘶,真進去了,蟄住沒有?”
“你傻啊,進沒有進蜜蜂,我還會不知道?他就是想...”楊玉芬把嘴悄悄地對住荷花的耳朵,低語了幾句,瞬間荷花的臉色通紅,差點驚呼出聲,不過立馬被楊玉芬捂住了嘴巴。
直到荷花嗚嗚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大聲說話,才松開了。
“玉芬,沒結(jié)婚,你怎么能這樣?”荷花低聲說道。
“你看你這副樣子,又不會少塊肉,他可是給我說了,過幾天就把我弄到放映隊里。對了荷花,這事兒你得給我保密。”
放映隊一般三個人,確實還缺一個人,因此讓楊玉芬動起了小心思。放映隊每月都拿工資,待遇好,工作也不累。走到哪個村,都是好肉好菜的伺候著,村里都怕放映員不開心,拿了錢不好好放。
今天在楊家村,田方林和大鼻涕吃的就是白面饃和紅燒肉。肉是村支書在公社現(xiàn)買的,白面饃則是自家蒸的。
總共蒸了6個,全部進了兩個人的肚子里。支書家的孩子在旁邊吞咽著口水,愣是沒吃到剩的。
在前世田方林的記憶中,他就沒干什么好事,憑借著自己放映員的身份,在不少村子都有類似楊玉芬的存在。
但至今放映隊還是兩個人,為什么?因為在原主看來一頓飽和頓頓飽的概念還是分得清的。
另外進人這種事情,豈是他能做主的?
“這雙馬尾倒是用處不小!”田方林嘀咕了一聲,隨后專注地看起了電影,不再看楊玉芬。
摸幾把的是那個以前的田方林,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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