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旃檀功德佛
- 詭異復蘇:我在西游有座廟
- 下面愛吃咸
- 2473字
- 2024-10-19 21:34:04
“師傅,不好了,寺廟里面的師兄們都不見了!”江流兒急匆匆的跑來,嚇了陳煒一跳。
不過他也沒有著急,這座寺廟現在除了他和江流兒就只有白逸塵他們,而江流兒口中的師兄們不會是白逸塵,那就指的是江流兒曾經說過的在夜晚才能出現的僧人。
對于那些本就詭異的,看不見的家伙,陳煒一直都是報以懷疑的態度,要不是江流兒態度堅決,他還以為對方在消遣他了。
瞅著江流兒的驚慌不像作假,于是陳煒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江流兒說道:“今天師兄們都沒有出來打掃,我去找他們玩,他們又都沒在房間!”
“你找他們玩?”
“唔!”江流兒捂住嘴巴,大大的眼睛睜著,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師傅,重點是師兄們都不見了。”江流兒轉移著話題。
陳煒看著院中的落葉,確實是沒有打掃,不過他都是第二天天亮才能見到院子中的落葉干干凈凈的,現在卻是不能肯定這是不是異常。
不過既然江流兒說是,那就是吧。
“我們去看看!”
陳煒讓江流兒前面帶路,去往后院檢查。
來到僧眾們的臥房里面干干凈凈,被褥疊放整齊,陳煒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人在的痕跡,甚至他都看不出這里有人住過,因為太整齊了,誰家被褥疊放的這么整齊。
“師傅你看師兄們都不見了。”江流兒指著里面一副我沒有騙你的表情。
陳煒表情復雜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搖了搖頭準備出去,忽然聽到啪嘰一聲,陳煒感覺腳底黏黏的,低頭一看只見一只雪白的蟲子已經被他爆了漿水。
這里怎么有蟲子?左右看了看陳煒沒有發現其他蟲子擦了擦腳底,陳煒出了臥房。
看向左側,陳煒問江流兒道:“白逸塵他們就住在客房里面?”
江流兒點頭道:“是的。您讓我把他安排到那里的。師傅我們還是去找師兄們吧,我怕他們有危險。”
你怕他們有危險,難道就不怕我有危險嗎?陳煒吐槽道,要不是經過白天殺李成明的事情和晚上力抬汽車的事情他還真的不敢夜晚出來流蕩。
“我們去看看吧,問問他們有沒有線索。”陳煒道,如果寺廟真的出現了什么詭異的異常,那么作為不是寺廟中人的白逸塵一行人是最危險的。
兩個人來到客房門前,陳煒“咚咚咚”的敲起了門,里面沒有任何動靜。
“咚咚咚”
陳煒又敲了兩下說道:“白施主,是我,陳……法明,有些事情想問你們一下。”
里面還是沒有動靜。
陳煒皺起了眉頭,按道理說白逸塵他們都是覺醒者,不至于這么大敲門聲他們都不回應。
“你確定他們都在里面嗎?”陳煒問道。
江流兒點頭。
陳煒得到了回答,一腳踹開了房門,砰的一聲房門兩開,陳煒走進去,卻見大通鋪上空空蕩蕩只放著一張桌子在中間兩側是疊放整齊的被褥。
白逸塵他們不見了。
“師傅,他們和師兄一樣不見了!”江流兒顯得很驚訝。
陳煒若有所思的看著周圍,忽然他目光一動看到了在桌子下面有一點白色,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只白色的肥碩蟲子。
這里也有!陳煒抓起那只蟲子,肥碩的蟲子在陳煒手里不安的擺動著。
“師傅這是什么?”江流兒好奇的問道。
陳煒把蟲子扔到江流兒手里,“一只蟲子。”
接到手里的江流兒感受到手心的爬動,一聲尖叫就把蟲子扔了出去,砸到了地板上,一陣白光出現落于陳煒身體中。
陳煒目光一凝看向那蟲子落地的地方,那道白光和陳煒之前在李成明身上獲得的一模一樣,可是怎么會呢?
同樣都是蟲子為什么這只死了有白光那只死了卻什么都沒有?
走進那只被砸死的蟲子細看,陳煒驀然發覺在蟲子里面竟然刻畫著花紋,仔細觀察陳煒退后兩步,因為他竟然在那花紋上看到了一張扭曲的臉孔。
那臉孔他上午還曾見過,正是跟著白逸塵的那兩個疑似保鏢的人之一——凌峰。
他的臉怎么在蟲子上面,陳煒有了聯想,這蟲子該不會就是那凌峰變的吧,而他之所以能獲得白光也是因為這只蟲子身上有凌峰變化的鬼魂附著。
那白光是靈魂,之前那蟲子沒有靈魂所以在自己踩死后才什么都沒有。
陳煒被這個猜測嚇了一跳,他趕緊把這個念頭趕出腦海。
“江流兒,仔細查找看看有沒有其他蟲子存在。”
兩人又翻遍了客房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就在這個時候,陳煒聽到了鐘聲響起。
陳煒驚訝的看向外面,快步走出客房,怎么會有鐘聲呢?這金山寺中的鐘樓鼓樓早就已經廢棄,怎么還會有聲音響起。
江流兒也從這鐘聲中感受到了不安,他跟在陳煒身后抓著對方的衣襟。
陳煒目光掃視著周圍,忽然察覺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出現,可他左右看看卻都沒有發現那股香味的來源。
“師傅,你看月亮!”江流兒驚呼道。
陳煒抬頭看去,只見一輪散發著溫黃的月亮掛在天空,陳煒看不出異常他問道:“月亮怎么了?”
江流兒顫抖的說道:“今天是初一啊!”
陳煒這才明白過來,初一的月亮怎么會又大又圓呢?
還不等他多想,陳煒又發覺在他出了客房后,客房的門不知不覺變成了完好,一陣腳步聲從院門方向過來。
陳煒趕緊拉著江流兒躲了起來,然后就看到一只像人形的毛茸茸怪物朝客房走了過來。
接著陳煒就見到那怪物用著女性化的聲音把白逸塵從客房引誘出來,最終還是陳煒怕江流兒看到少兒不宜的畫面這才出手把怪物趕跑了。
三個人相見,交流了一些信息,陳煒這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他也和白逸塵一般消失在了原本的金山寺中。
為了找到其他人,陳煒提議去前院瞧瞧,因為他就是在聽到鐘聲后才出現在這里的,這鐘聲或許是什么重要線索。
來到前院,站在大雄寶殿前面,陳煒看著立在大門兩側的建筑木然發呆,那兩側分明是完好的鐘樓和鼓樓。
“師傅,大雄寶殿的門開了。”江流兒指著身后的大雄寶殿說道。
白逸塵還不知道他的意思,但陳煒明白,在金山寺中除了他可以打開大雄寶殿,在其他時候寶殿的門都是鎖上的。
而在前一天他明明記得自己根本沒有打開過寶殿的門。
三人上了臺階,月光照在了臺階上卻照不進寶殿,那大開的門就像一個黑洞一般在吞噬著一切。
走到門前,佛祖的坐像獨自坐在漆黑的正中,周圍什么都沒有,沒有尊者侍奉,沒有羅漢守衛。
江流兒有些怕了不敢進去,陳煒與白逸塵對視一眼,緩步走了進去。
咚。
腳步聲在空曠的大殿回蕩,讓氣氛顯得更加詭異。
抬起頭看向佛祖,月光斜斜照進大殿,唯獨把佛祖的頭隱藏在了黑暗中。
三人就站在門口查看,沒人敢進去細細觀瞧。
“旃檀功德佛。”江流兒出口道。
陳煒和白逸塵悚然一驚,接連開口道:“你說什么?”
江流兒指著佛祖下方說道:“那里寫著字。”
陳煒順著視線看去,在佛祖下方的立臺上寫著一行字:“今日吾已成佛,佛名——旃檀功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