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警員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莎莉也難以置信的開口道：

“可……可是這完全就不可能才對，如果局長你給我們服下的是普通的維生素片，那剛剛那幾名警員怎么可能恢復過來，還能獨自走到警局外面呢？”

“對啊，那可是狂笑病毒啊，之前可是有哥譚電視臺的五十多名觀眾全都搶救無效死亡了，沒有什么正常人類可以直接硬撐過去。”

凱恩點點頭，解釋道：“因為他們已經提前注射過解毒劑了。”

莎莉在內的所有警員在此刻都是一驚，有人不敢置信的開口道：

“局長，你是在說他們是間諜嗎？”

凱恩表情嚴肅的點頭道：

“沒錯，哈莉奎茵被抓到警局的消息傳播出去的太快了，小丑他們甚至提前盜取了阿卡姆精神病院的轉運車，一切都太過巧合，他們提前得知我們所有的準備，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警局內有小丑幫派的間諜。”

說完，凱恩將手里的名單舉了起來，開口道：

“等下還有另一家醫院的急救車趕來，你們到時候可以去那一家醫院治療，至于之前走的那些警員，會有哥譚分局的警員負責將他們逮捕，你們記得千萬不要過去，不然很容易就會將你們錯誤逮捕。”

現場一眾警員都感覺心驚不已，誰能想到凱恩還有這樣的安排。

莎莉在這時候又忍不住問道：“那局長，我們去醫院的話，那你呢？”

凱恩拿著手機往外走，笑著道：“不用擔心我，夜翼給我注射的解毒劑藥效是你們服用藥物的數倍，我也沒有吸入太多狂笑病毒，身體沒有什么問題。”

“我要去和某人打個電話，相信他可以給我答案，告訴我小丑的狂笑病毒是從哪里來的。”

莎莉等警員聽了凱恩的話后都有些詫異，但他畢竟是局長，也沒有人違背他的指令。

凱恩這時也轉過身去，從懷里取出了一個老式的翻蓋手機，屏幕甚至都是黑白的，像是從某個角落翻出來的老古董一樣。

“嘟！”

隨著凱恩撥通了某個秘密號碼，在短暫的幾聲忙音之后，電話被接通了，其中傳來一聲帶著困惑而又冷漠的少年聲音。

“你……你是誰，為什么你能撥通這個號碼？”

凱恩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嗨，羅賓，我是凱恩，哥譚警局的新任局長，戈登在交任時將這個聯絡號碼告訴了我，所以你不用擔心這個秘密號碼泄露。”

“我想你應該已經清楚小丑用新型狂笑病毒襲擊了警局，這并不尋常，你能告訴我，他們是從那里得到的新型病毒嗎？”

凱恩暫時不太清楚現任羅賓到底是誰，蝙蝠俠和塔利婭的孩子達米安，還是提姆·德雷克，紅頭罩在哥譚市還時不時行動，所以可以直接排除杰森·托德。

就凱恩的推斷來講，這冷冰冰的聲音，與他通話的現任羅賓應該就是達米安。

在凱恩印象中德雷克的脾氣要好很多，不過這些在今天都不重要，他更關心現在

電話對面的羅賓在沉默了兩秒之后，才冷冷開口道：

“我確實聽說戈登他住院了，他以后都不會擔任警局局長了嗎？”

凱恩點點頭，道：“沒錯，他傷的很重，即便痊愈之后也很難再像以前那樣調查辦案，所以他算是暫時退休了。”

羅賓在沉默了幾秒之后，才回道：“他不應該把這個號碼給你的，你根本不清楚自己在面對什么。”

凱恩則是微笑著回道：“我當然清楚自己在面對什么，我可是哥譚警局的局長，還有你能快點告訴我答案嗎？”

羅賓也在此時終于開口道：“是稻草人，他在上周五和小丑有了接觸，他們兩個不知道達成了什么協議，稻草人利用制造恐懼毒氣的實驗室，給小丑做出了新型的狂笑毒氣。”

“實驗室在東城區臨近河道的化學工廠那邊，蝙蝠女和蝠翼已經前往了當地，我勸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這不是普通警員能應付的事情，你們到現場之后都會發瘋的。”

凱恩轉頭看向警局墻上那張有些破損的哥譚市地圖，身后在東城區的位置上劃了片刻之后，很快就找到了羅賓所說的那個位置，他笑著開口道：

“謝謝你的情報羅賓，不過作為哥譚市的警員，倘若對罪犯不予管制的話，那我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所以我們還是要去支援的，那就這樣了，再見。”

說完之后，凱恩便掛斷了電話，轉而拿起腰間的警用對講機，朝其中喊道：

“東城區分局的各位警員，聽到指令之后請前往盧恩化學工廠，記得戴上最高規格的防毒面具，我們要去逮捕稻草人了。”

“收到長官。”

……

“嗚嗚嗚嗚！！！”

急促的警笛聲在哥譚市東城區的街道上回響，很快便有十幾輛警車呼嘯著在盧恩化學工廠前方停下。

工廠內此刻已經變得和警局沒什么區別，整個工廠都彌漫著深綠色的恐懼毒氣，街道附近的居民也受到了影響，只不過他們與之前警局內的狂笑不同，每個人的臉上都滿是驚恐之色，他們仿佛看到了最恐懼的場景，現場充斥著驚恐與尖叫，仿佛地獄一樣。

甚至有人一邊尖叫著，從三樓的窗戶跳了下來，摔在地上骨頭都折斷了，一片混亂。

“彭！”

凱恩在其中一輛警車內走了出來，他臉上已經戴上了防毒面具，透過模糊的視野看向外面災難般的場景，無奈的搖頭道：

“真是一群瘋子，整個城市都沒有一個正常一點的罪犯。”

說完之后，凱恩便轉過身來，朝著身后全副武裝的警員開口道：

“所有人分成兩隊，瑪利亞你帶著小隊留在現場，盡可能將所有受傷市民安置好，醫院的急救車還要過段時間才能來，盡可能將所有市民都撤離此地。”

“剩下的警員全部跟我進入工廠，我們要在今天將制造神經毒氣的實驗室徹底銷毀，不然整個哥譚市都會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