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云鬟根本沒來及防備。

李適也只是漠然地轉過頭，看一眼立在門口的東宮衛率，牽起云鬟的手便沖出門去。

李豫這時也已奔出，于走廊上看到兒子的背影立時喝道：“適兒，站住！”

李豫之于李適，既是父也是君，君父之令如山，可是李適竟充耳不聞，拉著云鬟的手便往樓下去。

李豫語氣忽然放軟，柔聲哄道：“適兒，你聽阿爺說……”

李適卻跑得更快。云鬟被他拉著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