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給雛田上藥
- 火影:從日向開始干翻忍界
- 包了個包包子
- 2269字
- 2024-10-16 11:00:00
“那就是疾風傳開頭誘騙鳴人去偷封印之書的水木嗎。”
日向星羽深邃的蒼月白眸,驀地閃過一縷精光。
沒記錯的話,水木身上有大蛇丸留下的咒印和地圖。
那咒印能讓人獸化,變成半人半虎的模樣。
但副作用巨大,會縮短壽命。
日向星羽對這種雞肋的咒印之力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咒印本身的原理,以及那張地圖所記錄的大蛇丸的秘密實驗室!
作為忍界第一的科學家,大蛇丸對咒印有長達數十年的研究。
他根據重吾天生就能吸收自然能量的體質,開發出了天之咒印和地之咒印兩種強大的仙人化咒印。
這些咒印的持有者,既是大蛇丸預備的轉生容器,也能作為大蛇丸復活的載體,以防萬一。
大蛇丸的整體實力,在忍界或許連前十都排不上。
但他的保命能力,絕對數一數二。
哪怕靈魂被十拳劍封印都死不了。
被籠中鳥束縛、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控的日向星羽,自是相當羨慕大蛇丸的諸多手段。
如果他能從大蛇丸遺留的實驗室中,找到一些特殊的保命技能,那即便將來沒能成功從宗家那里得到解除籠中鳥的方法,也有另外的后手。
當然。
大蛇丸只是把水木當成娛樂的小白鼠,給水木的地圖不可能是多么重要的實驗據點。
但總要去看上一眼才保險。
日向星羽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撕裂牢籠的機會。
一路上。
他和雛田都有些心不在焉。
一個在盤算計劃,一個則還在單相思鳴人。
當日向星羽突然停下腳步,走神的雛田一下子撞了上來。
日向星羽登時感受到后背有兩團柔軟,彈性十足,很像他昨晚在日向夏身上愛不釋口的沃雪。
“唔~”
雛田倒是沒有在意到胸前,而是捂住額頭,連連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日向星羽轉過身,溫聲道:
“是我的錯,雛田大小姐,你的頭撞疼了嗎?”
“不……不疼,沒事的。”
“讓我看看。”
這可是難得的有充分的正當理由,與雛田進行更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日向星羽伸出右手,握住雛田的一只纖細手腕,輕輕拿開。
少女的皮膚可真光滑呀,比牛奶還白,似嬰兒般細嫩。
“吶,都紅了,還說沒事。”日向星羽略帶責備。
雛田低著小腦袋,害臊、羞怯的聲音道:
“真的…沒事的。”
“不行。”日向星羽語氣堅定,“我是日足大人指派給雛田大小姐的守護上忍,有義務保護雛田大小姐的一切。現在雛田大小姐的額頭被我撞紅了,我必須讓它恢復原狀。”
雛田“啊”的一聲張圓了小嘴,結結巴巴:
“真的不用那么麻煩,會自動好的,星羽桑……”
口吻中,甚至含有一絲懇求的味道。
雖然這些天日向星羽制造了多起兩人身體接觸的“意外”,但雛田顯然還是不習慣跟他太過親近。
這是雛田的性格使然,不代表她討厭日向星羽。
實際上。
雛田心里面,對溫柔陽光、照顧她、關心她的日向星羽,是非常感激和信賴的。
就是肢體上的觸碰,還是盡量不要了吧。
男女授受不親的。
雛田是個非常保守的女孩,稍微暴露點的衣服都從來沒穿過。
日向星羽豈會看不出來雛田的意思,但這回他不會再順著雛田。
他的溫柔、善解人意,只是外在的偽裝。
他要撕裂牢籠,反噬宗家。
讓宗家也感受感受痛苦,并不得不接受那種痛苦。
讓高高在上的日足大人,有朝一日體會一下妻女淪陷、自身亦被支配的恐懼。
既然日足主動把雛田送到他面前,日向星羽怎能辜負這樣的好意呢?
他認真的說道:
“雛田大小姐,別的我都能答應你,唯獨在這件事上不行,保證您不受一點的損傷,就是我的任務。”
“任務對忍者來說是生命,您也不想看到我因任務有失,被日足大人怪罪吧?”
雛田沒想到后果會這么嚴重,善良的她,當然不愿因為自己而牽累對她無比呵護的星羽桑。
努力放下內心的羞澀與男女之防,雛田小聲道:
“那、那好吧。”
“可是,星羽桑要怎么做呢?”
她的皮膚過于嬌嫩,剛剛那一撞力道雖不大,額頭卻著實有些紅腫。
一時半會怕是消不下去。
日向星羽見雛田終于答應,拿出口袋里的藥膏:
“我帶了效果極佳的治療外傷的藥。噥,那有個長椅,雛田大小姐坐到那里,我給您上藥。”
雛田只好乖乖坐在長椅上,微微昂起頭,讓日向星羽幫她涂藥。
日向星羽在右手掌心抹了點藥膏,半蹲,低下頭,靠近雛田。
兩人的臉越靠越近,眼睛對視著,很快彼此的呼吸都能打到彼此臉上。
雛田的小臉瞬間成了紅蘋果。
有種極為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樣似乎太不合適了。
她下意識的就想躲開。
日向星羽閃電般的固定住雛田肩膀,說道:
“雛田大小姐,千萬不要亂動呦,否則藥膏會涂到其它地方的。”
“如果您感到害羞,可以把眼睛閉上。”
雛田立馬閉上眼,嗓音輕顫著:
“星、星羽桑,請你快一點。”
“好的,很快就好。”
日向星羽把掌心貼在雛田光潔、白皙的額頭上,慢慢的按揉,似情侶間的輕撫。
掌心下,那小小的人兒胴體整個崩住,緊張羞怯到極點。
緊緊抿住的薄薄粉唇,小巧可愛的玉鼻,精致美麗的就像一只瓷娃娃。
從日向星羽的角度,還能從那好不容易張開的領口處,望見一抹驚人的雪白與偉大。
不得不說,雛田的身材發育真是太好了,木葉同年齡段的少女,沒一個能跟她相提并論。
即便是比她大了好幾歲的日向夏,規模也就比這個年齡的雛田大上一點而已。
可惜這般美景,日向星羽只能欣賞五分鐘。
“雛田大小姐,藥涂好了,你的額頭也恢復原樣了。”
雛田咻的一下站起,腦袋快低到挺拔的山谷里,往日向宗家的方向疾走,遠遠才飄來一句慌里慌張的“阿里嘎多”。
日向星羽不禁失笑。
雛田雖背著他,可根本逃不過他的白眼。
少女的臉蛋、脖頸和耳朵根子,分明全都紅了,滾燙滾燙。
自小性格內向的雛田,之所以會喜歡上鳴人,是因為看到了鳴人被村民們排擠時,依舊保持開朗的心態和堅持不懈的努力。
人往往沒有什么,就渴望什么。
那種渴望,是一種心理作用,并非是真正的愛。
說到底,雛田還小,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
鳴人只是恰好在這張白紙上留下了一道深刻痕跡,才讓雛田對他念念不忘。
而日向星羽要做的,就是在雛田這張白紙上留下比鳴人更多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