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做朋友以后再說,先借點錢
- 東京:我的二十六歲明星夫人
- 九轉黑切白
- 2002字
- 2024-10-16 00:21:18
“啊嘞?”
“是食物不合胃口嗎?”
山口伢子盯著三浦透面前那盤幾乎沒怎么動過的糖醋蝦仁問道。
“很好吃。”
三浦透道:“不過最近有減肥的計劃。”
不知怎的,在三浦透說完這句話后,山口伢子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像是石化了。
隨即有些僵硬地低下頭,她的嘴邊有一點殘留下的糖漿,有氣無力說道:“三浦先生是不是嫌棄我吃的多?”
三浦透懵了。
只當是自己的話有些歧義。
不過她也有些過于靈敏了吧!
如此想著,三浦透略微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然后把每個盤子里剩下的食物都夾了一些在碗里,送進嘴里大口吃了起來。
山口伢子見狀,眼神稍許有些緩和,大腿上握住的拳頭也放松下來。
‘沒有人會不喜歡糖醋排骨’
她在心里想。
“太好啦!吃的差不多了,我去結賬!”山口伢子道。
“等下,伢子小姐。”
“啊?”
三浦透站了起來,撕開一包濕巾,很仔細地替她擦掉了嘴角的糖漿:
“不管怎樣,作為明星要注意一點形象啊!”
山口伢子一下愣在原地,反應過來后,又有些緊張地往后倒退兩步。
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慌張,白皙的面孔上生起淡淡的紅暈,有些結巴道:“我......結賬。”
于是,三浦透就瞥到山口伢子像只亂撞的小鹿跑了出去。
‘又越界了嗎?’
說是結賬,三浦透等了小半刻鐘都沒有等到回來的山口伢子。
‘自己剛才的舉動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嗎?’
三浦透決定去解釋清楚,都是自己的強迫癥作祟啊!
就在他起身的時候,大門被拉開。
不過進來的不是山口伢子,而是剛才接待他們的服務員。
“今天的飯菜感覺如何?”
服務員笑著問道。
“很不錯。”
三浦透越過他往后看了一眼:“我朋友有去外面結賬嗎?”
“只是朋友嗎?”服務員依舊是那樣和煦的笑容,伸手按住了三浦透的肩膀。
一番感受下來,服務員的手勁居然比川崎一護還要大幾分。
來者不善啊!
不過三浦透沒有表現的過于慌張,冷靜地坐了下來:“算是關系比較好的朋友。”
服務員上下打量著三浦透,同樣在他面前坐下:“伢子小姐是藝能界最璀璨的一朵花,而你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你告訴我,這樣的差距,是可以做朋友的嗎?”
“律法上有身份差距大就做不了朋友這個規定嗎?”三浦透笑道。
“那倒沒有。”服務員突然拿起叉子,很仔細地替那條吃了一半的糖醋魚做了個‘手術’,將魚肉分至一邊,骨頭則剃到另外一邊:
“我在山口家做這道料理做了十年,調料搭配和烹飪技巧都達到了頂尖,然而其中最重要的卻在食材本身,這條魚啊下午才在北海道的漁場裝箱,其中運輸的價值就遠遠大于菜肴的本身,這就是山口家!”
佐藤尚沒有明說,他知道以對方準大學生的思想來說,應該不難理解。
同時他也一直關注著三浦透的表情變化。
讓他意外的是,從始至終這個年輕人的表情都很從容。
“我知道了。”三浦透忽的夾起一塊魚放進嘴里,“以后我會經常光顧這里的。”
說完三浦透站了起來,拿走了掛在晾衣架上的風衣,單手拎在肩上。
走到門沿的時候,突然利落回頭:“其實今天的糖醋魚有點太甜了。”
佐藤尚目送著三浦透離開,繼續剃著糖醋魚的骨頭,嘴角彎起一個弧度:“真是個厲害的小家伙。”
......
從包廂里出來,順著樓梯井來到一樓。
從著裝看,剛才的顧客都沒有離開。
只是從吃飯換成了搖骰子喝酒。
三浦透的到來頓時吸引了所有大漢的目光。
這時他才意識到,剛才進來店里的時候,被視奸的只是自己。
從和老者的對話來看,他們或許類似于一個幫派組織。
而這家中餐館,類似于是一個據點。
在這個時代的日本并不少見。
看來山口伢子的背景不簡單啊。
“他下來了。”
“沒意思,我以為會少一根手指呢!”
三浦透沒有理會眾人的竊竊私語,目光直接看向吧臺的位置。
那里有個正在吃卷餅的中年人,山口伢子很乖地站在他身邊,看向自己安全下樓才長舒了一口氣。
“呦,下來了呢!”
中年男人扯下墨鏡看了一眼三浦透,然后吮了吮手上的油,“伢子,不介紹一下嗎?”
“才不會給你介紹呢!”山口伢子朝他吐了吐舌頭。
就在剛才,中年人才松開了山口伢子的手腕。
山口伢子有些焦急地跑到三浦透身邊,“你沒事吧?”
“沒事。”三浦透道:“下次如果是這樣的地方,伢子小姐可以直接和我說的。”
“今天多謝你的款待了。”
說著,三浦透徑直走了出去。
“呦,伢子,你朋友生氣了。”卷餅中年人又說道。
山口伢子白了中年人一眼,追了出去。
三浦透沒走太遠,窩在路燈下抽煙。
“對不起三浦先生,我不知道他們對你的敵意如此之大。”
“其實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正說著話,山口伢子的底氣又不由的弱了下來。
現實中她很少有除了工作之外的朋友,就算是那位朋友通過了家族的考驗,最后也會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慢慢疏離自己。
她一直沒有告訴三浦透自己的身份。
就是擔心怕他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份后和之前所有人一樣疏離自己。
她不想失去三浦透這個朋友。
略顯沉默的氛圍下,山口伢子雙手交疊著捂著那顆怦怦直跳的心臟。
總之如果三浦先生不再說些什么的話,她會死掉的。
“伢子小姐。”
三浦透仰著脖子吐出煙圈,盡量讓自己表現的自然:“可以問你借點錢嗎?”
“哈?”
三浦透以為是自己的表達不夠真誠,咳嗽幾聲,挺直腰板,又說了一遍:“就是想要借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