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跡部正大沒有搞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甚至連系統(tǒng)提示都沒有出現(xiàn)。
自己難道是對未亡人太關(guān)心了,所以她覺得過分了?
帶著疑惑,跡部正大將診所的大門重新鎖上。
大門處的子彈產(chǎn)生的灰燼痕跡還在上面,讓跡部正大不得不為借住這里的漁網(wǎng)若頭撓頭。
日后招募,這句話到底是動詞,還是名詞呢?
“由美,先去吃飯吧,下午再休息,你可以專心練習(xí)縫合,我跟加藤姐去樓上補覺了。”
看著正在玩小兔子的吉田由美,跡部正大走到她的身邊,俯視著那雪白可愛的小兔子,被包裹著的小兔子甚是吸引眼球,那顆微微泛紅的眼睛,正迷茫的看著四周,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被某個年輕院長看的清清楚楚。
“好,歐尼桑~”
放下小兔子,那迷人的小兔子刺溜便鉆進籠子里。
吉田由美的這雙長腿確實不像島國女人應(yīng)該擁有的,沒有那種內(nèi)八,反倒是很筆直。
恐怕也跟她平時不經(jīng)常跪坐有關(guān)。
脫下影響審美的白大褂,穿著水手服的吉田由美一下子充滿了陽光的氣息,長靴和百褶裙之間的順滑大腿,讓人看上去浮想聯(lián)翩。
“歐尼桑,你剛剛說什么?”吉田由美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你要跟加藤姐?”
“這不是昨晚來了個急診,所以我跟加藤姐忙了一整晚沒有休息,實在扛不住了,所以下午診所休息半天。”跡部正大連忙解釋著,這樣的誤會雖然美麗,但是有損自己的形象。
“咦?病人?”吉田由美雙手抱胸,想了想,“對呀,作為那個極道在哪里,我怎么沒在病房看到呢。”
“她在三樓居住...”跡部正大不想解釋太多,“這個病人你不用管了,下午你可以自己練習(xí)練習(xí),到時回學(xué)校,你的縫合技術(shù)一定會讓其他同學(xué)刮目相看。”
畢竟她哥哥光頭強和竹下會還有著不小的矛盾,萬一被她得知自己救下了竹下會的若頭,說不定就會和這個SSR的長腿學(xué)霸失之交臂。
“對!歐尼桑!實在太感謝您了!”吉田由美聽到這話,再次給跡部正大鞠躬,接著誠懇的說道:“歐尼桑...請您讓我稱呼一聲跡部師范吧!”
“啊~當(dāng)然可以~”
看著突然跑出來的小兔子,跡部正大笑盈盈的答應(yīng)下來。
不多時,未亡人已經(jīng)將幾碗拉面擺在餐桌上。
“拉面做好了,可以吃飯了呢,歐尼桑,由美醬~”
加藤美惠子的臉上泛著紅暈,額頭上的汗珠將發(fā)梢粘住,盡顯成熟女性的嫵媚。
餐廳里很安靜,四個人都各自端著拉面,時不時傳來“吸溜”的聲音,在日本,這樣的聲音可不是野蠻的意思,相反,吃面的時候聲音越大,越代表這碗面的味道好。
跡部正大端起拉面,將剩下的湯汁一飲而盡。
早上草草的吃了一碗納豆拌飯,又欣賞了一上午的兔子,對于醫(yī)生這個高體力職業(yè)來說,實在是不管飽,肚子早就餓的咕咕直叫。
再加上未亡人做的面里,充滿了愛意,一塊叉燒都被切成愛心的模樣,跡部正大當(dāng)然不會浪費。
“歐尼桑...是不是沒有吃飽?”
看跡部正大吃的這么干凈,加藤美惠子關(guān)心的問道。
因為多了一個病人,所以冰箱里剩下的三捆拉面根本不夠分,除了跡部正大這一碗是超大量的,其他三個人都是只有小小的一碗,鍋里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拉面了。
看著年輕院長吃的這么干凈,未亡人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歐尼桑早上就沒有好好吃,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餓壞了。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提前出去再買點吃的了。
一股深深的內(nèi)疚感出現(xiàn):明明歐尼桑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自己卻連做飯這么點事都不能做好。
“沒...沒吃飽的話...我這碗給你吧...我吃飽了。”
“沒有,我已經(jīng)吃飽了,加藤姐,你做的實在是太香了,所以我忍不住吃的這么快。”
跡部正大擦了擦嘴角的油漬,笑著說。
但飽不飽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么一小碗面只能稱得上夠吃,距離飽還有不小的差距。
就在這時,跡部正大感覺有什么東西鉆進自己的褲腿。
明顯的層次感,就代表這不是絲襪,可是在診所里,無論是加藤美惠子還是吉田由美都一直穿著絲襪。
跡部正大驚恐的看向一臉壞笑的佐藤乃愛。
這是一個長方形的桌面,無論是加藤美惠子還是吉田由美,都不可能注意到佐藤奶愛的玉足。
除非彎腰。
“跡部師范,如果沒有吃飽的話,我這碗面也可以給你。”吉田由美也放下筷子,將面碗遞過去。
跡部正大這才回過神,佐藤乃愛這樣的惡作劇,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來,甚至連一丁點的表情變化都不能有。
否則自己光輝偉岸的形象,就會被她腳黃,但還是可以提醒這個搞事情的欲望若頭:“不用了,加藤姐,由美,作為醫(yī)務(wù)工作者,務(wù)必要保證自己的體力充沛,否則遇到突然來的病人,怎么應(yīng)付的過來?”
“誒?”佐藤奶愛坐在對面,一只手稍微掩著紅唇,露出無所謂的表情,看上去人畜無害。
但跡部正大知道,這個漁網(wǎng)若頭的腳趾已經(jīng)越來越靈活,早就順著自己寬松的睡袍找準(zhǔn)位置,開始不停的用輕微的力度,做一場最高規(guī)格的SPA。
這樣下去,遲早會吐出來。
“正大院長這是在說我么?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受傷,誰想大晚上去診所~”
佐藤乃愛面不改色,很是松弛的看向跡部正大,甚至眼角還隱藏著不屑。
好像在說:你好屑!
加藤美惠子根本不敢多說什么,這可是竹下會的二把手,即使她受傷了,自己也不敢觸她的霉頭。
只是低頭夾起面條,塞進嘴里。
“沒有,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診所的實習(xí)醫(yī)生,也是我的弟子,吉田由美,東大醫(yī)學(xué)部的高材生,今后有問題,你也可以找她。”
跡部正大認(rèn)輸了,現(xiàn)在絕對不是和她鬧翻的時候,至少要等到光頭強或者桐生一馬再次過來,自己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這樣才能保證自己和她們的安全。
只好將手放在桌下,撫摸著褲子里的玉足,似乎在求饒。
見吉田由美站起身來,佐藤乃愛只好將玉足從褲腿里抽出來,和她行禮。
“佐藤乃愛,劍道館的弟子,不過,我已經(jīng)給正大院長支付了高額的住院費,像由美小姐這樣的實習(xí)醫(yī)生應(yīng)該不值每日兩萬円的費用吧?”
“兩萬円?!”吉田由美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吃了一驚,不敢置信的扭頭看過去。
“這不僅僅是住院費,你現(xiàn)在居住的是私人房間,費用自然很高,如果你覺得貴,可以拿錢走人!”
跡部正大面色不悅的質(zhì)問著,自己沒有把柄在她的腳下,沒有什么可怕的。
“正大院長~我說的可不是費用貴,而是說,我的主治醫(yī)師只能是你~”
佐藤乃愛重新坐在椅子上,一臉得意的看向跡部正大。
一只腳又是不老實的搭在椅子前面。
“我知道了,你們繼續(xù)吃吧。”
跡部正大趁著這個機會,將凳子撤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當(dāng)前狀態(tài):性奮】
我不是足控,我不是足控,一只腳有什么性奮的。
跡部正大無視了系統(tǒng)的提示,這分明就是污蔑我的形象。
可是身體上那舒服的感覺,比未亡人提供的按摩還要舒服,因為沒有絲襪的影響,所以短短的幾秒鐘,就已經(jīng)讓跡部正大印象深刻,回味無窮。
這診所我是待不下去了,必須找地方發(fā)泄一下。
“你們吃完飯就休息吧,我出去逛逛。”
跡部正大想著出去放松放松,換一個心情,應(yīng)該可以將腦袋里那黃色的染料揮灑出去。
對眾人說完后,就離開了診所。
看著對面原口診所進進出出的病人,跡部正大的心情又是覺得煩悶。
還是自己的知名度有點低,所以周圍的街坊都會選擇井上醫(yī)生當(dāng)主治醫(yī)生。
“任重道遠(yuǎn)啊~”
伸了個懶腰,跡部正大開始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溜達(dá)。
白天的澀谷雖說不及夜晚節(jié)目多,可街道上還是有著零星的舉著廣告牌的神侍少女。
這群人雖然手里舉著的牌子并不貴,可是這只是起步價,真想做什么,還需要加價,甚至加價都沒有得到想要的服務(wù)。
更不用說,家里還有善解人意的未亡人幫助自己。
要找就找一點平時沒有嘗試過的項目。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一條人流量明顯少了不是的街道。
墻壁上到處都貼著地下偶像的宣傳照片,穿著可愛的JK服,又或者是穿著更加修身的空姐制服。
“這是什么?”跡部正大粗略的掃視著墻壁上的宣傳照片,最終目光停留在一個色調(diào)明顯黑暗的照片上。
一個穿著打扮明顯是女王様?shù)呐樱p手拿著一根長鞭,長靴下不知踩著什么。
最讓跡部正大注意的是,那個帶著狐貍面具的女子,眼角的淚痣是那樣的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