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合格的醫生,那是一定要對自己的病人負責,最好就要做到24小時不間斷的關心,這樣可以第一時間幫助幫人解決困擾。
所以跡部正大將未亡人安置在自己旁邊的房間里,只需要開門關門,就可以照顧到。
【當前狀態:XING】
原本三樓是跡部家居住,但是隨著老跡部夫妻去世,三樓便被當做臨時客房,萬一診所出現突發事件,可以讓醫生和護士在這里休息應急,也不會耽誤診所的運營。
可隨著診所里只剩下跡部正大和加藤美惠子,這里的客房便失去了本來的作用。
所以跡部正大才可以很大方的將房子租給加藤美惠子來居住,至于房租什么的,跡部正大不說,加藤美惠子不問,一切都可以日后再算。
打開房門,撲面而來的就是獨屬于未亡人的氣味。
房間并不大,只有20平,但是被布置的很溫馨,很讓人著迷,想要看看這個香薰是什么牌子。
一張床、一個衣柜,以及一張折疊的化妝臺,這便是未亡人全部擁有的家具,但也看得出來,她很用心的布置一番。
化妝臺上擺放著她穿婚紗的照片,跡部正大看了一眼,便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未亡人長長的睫毛在輕微抖動著,身子側到一旁,將被子夾在身下。
一只精致玲瓏的玉足,正暴露在跡部正大的視野里,五顆可愛的腳趾蜷縮著。
幸好我來看看,這樣睡覺,豈不是容易著涼。
雖說美甲對于護士來說基本上屬于天方夜譚,但是在腳趾上涂指甲油還是允許的。
粉色的指甲油真的很不錯,很符合未亡人的人設。
【當前狀態:你是想當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關閉了這礙事的系統提示,跡部正大深吸一口氣,選擇繼續查看未亡人的身體。
伸手撫摸著露在外面的玉足。
很涼。
不過溫度倒是正常,女性因為血液流動速度較慢,所以很容易出現手冷腳冷的現象。而且對于發燒的病患來說,四肢發冷就意味著病毒還在體內。
也顧不上這雙玉足的清潔程度,救人才是醫生的天職。
將玉足握在手心里,用掌心只屬于男性的溫度,開始摩擦著腳底,讓血液可以順暢的流動。
幾分鐘后,未亡人緊皺的眉毛舒展開,若隱若現的酒窩浮現在臉頰上。
嬌軀突然翻了過來,冰冷的玉足不停的勾動著,想要尋找溫暖的地方來抵御寒冷。
那是孩子啊!套子!!
冰冷的觸感讓跡部正大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正大君,正大君。”
加藤美惠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叫著什么,但腳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耽誤,原本有些寬松的短褲變得緊繃。
“加藤小姐,您可以放過我么?”跡部正大小心的問著,現在,女權盛行,如果自己被貼上了BT的標簽,那只能去里面踩縫紉機了,“我是無辜的啊。”
但加藤美惠子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更是貪婪的像一只小貓,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
【當前狀態:頂不住了】
未亡人不愧是護士專業,對于前列腺方面的知識學習的很刻苦,這才幾分鐘,跡部正大就已經覺得身體燥熱。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冰心訣都已經被念得冒煙了,可自己卻根本不聽話。
真的頂不住啊!
這根本就是在考驗自己,難道自己真的要辜負加藤小姐?
作為正人君子,絕對不能辜負佳人的囑托。
跡部正大已經決定破釜沉舟,既然是短褲舒服住了自己,那就將短褲脫下來吧,這樣自己就可以繼續檢查身體了。
單單給腳底按摩,還不足以讓全身的血液流動。
我真是一名負責人的醫生。
既然病人的身體還是不舒服,那自己就必須為病人提供更加貼身的治療服務。
尤其病人還是孤苦伶仃的加藤姐,如果自己也不照顧她,那她還要誰可以依靠呢?
于情于情,自己都必須負責到底。
反正三樓的防盜門已經鎖上了,應該不會有人影響自己的治療。
“\(^o^)/”
這實在太考驗意志了。
廣告詞:入口柔。
此刻跡部正大的腦海里出現了一黑一白兩個小人,正面對面的對質著。
黑色小人:“給我站直了說話!”
白色小人:“已經站直了了,這還不規范么!”
黑色小人:“那你傻站著做什么,有人來挑釁,你不會反抗么?”
白色小人一聽頓時不愿意了,立即和黑色小人毆打在一起。
“可是...我的武器不能傷害隊友。”
“可是她現在被心魔控制,已經不是你的朋友了。”
一番扭打過后,白色小人終于被擒住,也終于決定要幫助朋友解決困難。
“歐尼桑?”
在跡部正大的治療下,加藤美惠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漸漸清醒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年輕院長,還有些不敢相信,嬌滴滴的試探著。
“加藤小姐,你。。。”兩個小人一下子消失了,選擇了有福同享、有難你當的做法,只剩下跡部正大支支吾吾的撐著胳膊,“我本來是看你的病情,然后就。。。”
“歐尼桑~”加藤美惠子的眼眸里只剩下這個年輕帥氣的院長大人,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雙腳在哪里,激動的叫了起來。
膠囊旅店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到最后,她甚至都已經做好了玉碎的打算,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讓旁人玷污自己。
歐尼桑就像天神一樣的降臨,至于之后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
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就看到年輕院長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加藤美惠子真的很可憐,在新婚之夜便成為了未亡人,實在是讓人憐惜。
二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歐尼桑...你...”加藤美惠子驚呼一聲,想將被子向上抻了抻,卻發現被子不知被什么東西抓住,根本抻不動,“我還是覺得身子有點冷,歐尼桑....”
“加藤姐,我覺得有點熱...”
“歐尼桑,你熱我冷...要不...要不”加藤美惠子眼角更多的是一種渴望,身體微微顫抖,聲音小到聽不清。
“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