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紙條引發的深夜之戰
- 修仙:從補全武學拳法開始
- 蕭城之月
- 2256字
- 2024-10-06 10:34:23
三周后,白沐的傷勢已然痊愈。
此時,這磐石經不知何時才能練出內力,于是他決定先練習猛虎拳以增強自身實力。
這猛虎拳不愧是入流的拳法,即便有補全系統提供的招式詳解,也耗費了他一個半月的時間才練至大成之境。
這天,白沐從礦洞練功歸來,當他拿起桌上的水壺準備喝水時,卻意外發現水壺下壓著一張紙條。
有人曾進入過這里,白沐心中一驚,立刻在帳篷內四處探查。
然而,東西并未被動過,僅僅多了這一張紙條。
白沐回到桌前,拿起紙條仔細查看,只見上面僅有一句話:“想知你爹死因,今夜子時來礦洞。”
白沐看完紙條,陷入沉思,思索著究竟是何人所留。
如今,知曉他父親白寬死因的似乎只有大礦頭秦得柱。
難道是他把紙條留在這里的?
但白沐很快又推翻了這個想法,他在除掉大礦頭秦得柱的頭號手下趙大時,絕對無人知曉。
于是,他將大礦頭秦得柱排除在外。
那么,會是誰呢?
最終,白沐也未能想出是誰。
可到底要不要去呢?
白沐心中糾結。
最終,他下定決心,今夜子時過去一探究竟。
除非是正副礦場主那樣的三流高手出手,白沐自信遇到其他人,還是有機會逃脫的。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子時悄然來臨。
白沐換上一身礦工的粗布麻衣,悄悄地摸向紙條上所說的礦洞。
到達地方后,白沐先是在周圍仔細探查了一番,并未發現有其他人員。
隨后,他在紙條上所說的礦洞現身。
他將火把往洞壁上一插,便朗聲說道:“何人約我至此,請現身一見。”
白沐呼喚了幾聲,卻無人回應。
于是,白沐背靠洞壁,遠離火把,隱入黑暗之中等待。
大約又過了一會兒,這處礦洞傳來腳步聲。
只見一位身著礦工麻衣的身影舉著火把出現。
這人停留在白沐所留火把處,又轉身往四處瞅了瞅。
只聽這人出聲喊道:“白沐賢侄可有來?”
白沐感覺這人的聲音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聽到過。
這人又呼喚了幾聲,白沐這才從旁邊現身,出聲道:“你是誰?約我來,所為何事?”
這人轉過身說道:“白沐賢侄如此年少,卻這般謹慎啊。”
白沐看著這人轉過身來的面容,恍然大悟。
他為何覺得聲音熟悉呢?
原來是大監工白堡。
此人在出入礦洞遇到他時,都會和藹地打招呼。
當時他還有些莫名其妙,覺得與這白堡又不熟。
沒想到他竟然與自己的父親白寬認識,看來關系還不一般。
他父親在礦場這么多年,有些人脈也可以理解。
白沐笑呵呵地說道:“原來是堡叔啊,不知深夜約我來此何事啊,您與家父認識啊。”
白沐說著,卻警惕地沒有靠近,在距離白堡數丈處停住了身形。
白堡看著警惕的白沐,笑著說道:“我當然與你父親白寬認識,我們是多年的老相識了。”
在這個人心叵測的世界,白沐可不敢全信,說道:“堡叔,那紙條是您所留?”
白堡點了點頭。
白沐問道:“堡叔,您知道家父的死因嗎?”
白堡答道:“我不知道。”
白沐奇道:“那您約我來此何事?”
白堡卻忽然變了臉色,發出桀桀怪笑,“小子,我沒耐心陪你玩了。
約你來,當然是要取你性命。”
白沐暗想,這么晚約他來果然沒好事。
卻又鎮定地說道:“小侄來這里沒多久,卻不知何處得罪了您?”
白堡這時恨聲道:“你當然沒有得罪我,是你那死鬼老爹。”
白沐朝他一拱手道:“不知家父如何得罪了您?”
白堡摸著嘴邊的長須說道:“那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你可知你父親是場主身邊的頭號大監工,多年來一直欺壓我。
如今你那死鬼老爹不知怎么沒了,就拿你小子的命來還債。”
白沐卻不懼他,諷刺道:“您是不是打不過家父,老的打不過,就來欺負小的。”
白堡被他所激,臉上一陣潮紅,但在這黑漆漆的礦洞卻看不到。
白堡恨恨地罵道:“尖牙利嘴的小子,拿命來吧。”
說罷,就出手朝白沐打出渾厚的掌力。
白沐揮動大成的猛虎拳迎接。
只聽幽暗的礦洞中響起沉悶的拳掌交擊聲,白堡被震退數步。
而白沐卻一步未退。
白堡見鬼一樣望著白沐,“你是不入流武者。”
白沐搖搖頭,失望地看著他道:“你才發現啊。
我老子你打不過,兒子你也打不過。”
白堡生出一臉生不逢時的憤恨道:“我怎么就遇到你們這對父子啊。”
話落,發了瘋般攻向白沐。
白沐被他拼命且毫無章法的攻勢一時間弄得手忙腳亂。
但白堡所學的掌法明顯不是很厲害,雖攻勢很急卻傷他不得。
白沐抵擋著,不一會兒,白堡的攻勢便弱了下去,由于年齡大而露出了力疲之態。
白沐雙臂交叉,穩穩架住他打來的一掌,隨后把他的掌力卸到一邊。
然后揮著猛虎拳反攻,拳間竟有猛虎咆哮之勢。
白堡被這拳勢所攝,慌忙躲閃。
由于先前他攻勢太急,體力不支,躲避不及,被白沐的拳風掃中右臂。
他的右臂頓時癱軟,算是廢了。
白沐看準時機,虛打他完好的左臂。
白堡再躲,白沐卻實擊他的胸部。
只聽“嘭”的一聲,他的胸部被白沐結實打中這一拳,便口中噴灑紅點,跌出數丈。
白堡在地上一時掙扎不起。
白沐邁著有力的步伐走到白堡身前。
沉聲問他:“堡叔啊,你真不知我爹的死因?”
白堡捂著胸口,眼中黯淡無光,望著他搖頭道:“我真不知道,今夜只不過想引你出來收拾了,哪知卻落到這般田地。”
白沐看著他道:“堡叔,你還有什么遺言。”
白堡卻不看他,喃喃自語:“我不該與他比的,有什么好爭的,好好過日子多好啊。”
眼中逐漸失去光澤,白堡去了。
白沐搖搖頭,嘆道:“確實,大家都是家奴,有什么好爭的,自己的日子還沒過好呢。”
隨即拿出榔頭挖出一坑,把白堡放入。
白沐又把打斗的痕跡清理掉,便回到礦場營地的帳篷。
他躺在床上想著,這礦場主白能估計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父親白寬作為白能頭號的大監工,死了卻沒給他留下多少財物。
連撫恤金只有那么一點,只夠買幾顆精鐵礦石。
他父親白寬作為大監工那么多年,不可能連大礦頭秦得柱的頭號打手趙大都不如。
趙大所留財物亦能買數十精鐵礦,他父親的財物肯定是被這礦場主白能吞了。
看來以后要小心此人,白沐想著這些漸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