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真就是天意
- 長生:從偷怒晴雞開始
- 嗨.晚空
- 2096字
- 2024-10-10 10:15:21
名稱:巨力神猿(偽)
血脈:0.5%
修為:精怪
狀態(tài):驚心動魄
飼養(yǎng):雜食
忠誠:99
驅(qū)使:否
反哺:力大無窮/長壽/辨妖識魅
“竟然差一點(diǎn)!不愧是最接近人類的生靈!看來這個(gè)狀態(tài)影響不能忽視。”
禹太華叉掉養(yǎng)殖頁面,轉(zhuǎn)而掉出自己的信息面板。
名稱:禹太華
血脈:鳳0.01%/巨力神猿0.5%
修為:煉精化氣
主動:利爪破邪/圓光術(shù)
被動:長壽/驅(qū)妖除魅/毒物克制/迅捷/力大無窮/辯妖識魅/夜視
“好家伙,這么多被動!”
第二天天還沒亮透,義莊內(nèi)鬧哄哄的涌出去大隊(duì)人馬。
鷓鴣哨告知一聲,領(lǐng)著榮保咦曉去了金風(fēng)寨。
陳玉樓駐足大門良久,思前想后還是來見了禹太華。
“仙師早。”
“嗯,有事?”
“我一直以為瓶山雖兇險(xiǎn),還不至于這么難。昨天一戰(zhàn)出乎意料,若不是您讓搬山的兄弟相救,我恐怕是回不來了。
今天一恢復(fù),就特來感謝仙師救命之恩。”
禹太華盯著他好一會兒。直看的陳玉樓頭皮發(fā)麻,垂眼不敢直視。
良久。
禹太華終于開口了:“修行中人最忌急躁。等他們把雞給買過來,在下墓不遲。
如今你們動靜太大,附近多有散盜軍閥出沒。還是先想想怎么善后吧。”
“是。”
陳玉樓告辭離開。剛走不久羅老歪就帶著副官來了。
一進(jìn)屋,哎呀呀的蹲坐在禹太華身前。
“仙師,我老羅來看您了。”
禹太華眼睛都沒睜,“來這么多人干什么?影響貧道休息。”
羅老歪一聽,沖著副官小楊子喝訴:“沒聽見仙師說的嗎?去外面守著。”
“貧道的安全需要你操心?”
“是是是。”羅老歪連忙應(yīng)聲。
“小楊子,你回去吧。”
“是,羅帥。”小楊一哪怕在不情愿,也只能遵從。
禹太華這才不在坑氣,任由羅老歪在一旁坐著無所適從。
看禹太華不言不語,終是沒忍住,“仙師,我呢是這樣想的。您助我一臂之力,我在治下給您修長生廟,享受百姓香火朝拜如何?”
禹太華:“不必了,等雞買回來貧道自然會出手,畢竟地宮有妖,不能不管。”
“那可太好了!既然這樣,我老羅就先回去了。”
說著羅老歪就要出門。
禹太華卻叫住了他:“貧道看你那副官天生反骨,一副小人之相,不得不防。”
羅老歪聽罷愣在門口,眼神陰晴不定,伸手磨蹭著下巴。
沉思幾秒,還不忘拱手道謝。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時(shí)至中午,羅老歪急匆匆的在義莊找陳玉樓。
禹太華聽到后極其無語。這人吶…真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墻不回頭!
自己都做到這個(gè)地步了,還是壓不住陳玉樓那可躁動的心臟。
“老洋人,趕緊去追上花瑪拐,讓他告訴陳玉樓,這兩日不宜動土,會有亡命之禍。就說貧道講的。”
“好,這就去。”老洋人不敢怠慢,急忙竄了出去。
天色昏暗,不知何時(shí)下起了雷陣雨。
轟隆了大半夜,總算能睡個(gè)好覺。
因下了雨,土地濕軟倒是好挖。
陳玉樓昨天被禹太華一句話給嚇了回來。
可是回來后,那股傲氣勁又開始作祟了!越想心里越不得勁。自己堂堂卸嶺魁首,豈能被一兩句話嚇住?
天氣正好放晴,羅老歪的人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總把頭,羅老歪請您去一趟,說挖出來了一道石門,讓您去看看。”
“石門?”陳玉樓心中一喜,禹太華叮囑的話直接拋之腦后。
身為卸嶺扛把子,剛?cè)肫可骄褪艽臁R欢匐p眼睛盯著自己,急需做一件大事出來壯壯臉面。
“快走。”
“總把頭……”花瑪拐暗恨,這羅老歪忒不是東西,叫著昆侖趕緊跟上。
新挖的石門外,羅老歪急頭怪臉的終于把陳玉樓等了過來。
“總把頭你可來了,快瞅瞅這門上寫的什么鳥玩意這是?”
只看得一眼,陳玉樓心中就猶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原來墓門上雕刻的是墓主對發(fā)丘摸金之徒的“詛咒”。
墓里埋的雖是韃子,可盜墓的向來都是漢人,所以這些字都用漢字刻成。
陳玉樓做的是卸嶺魁首,平生專發(fā)各地古墓巨冢,向來都不相信盜墓會遭報(bào)應(yīng)的這些鬼話。
但站在墓道的大石門前,心中竟自覺得好生異樣,不祥之感油然而生。腦子一突,又想起來禹太華說的亡命之禍!
可這數(shù)百雙眼睛都盯著自己,若是說了喪氣話,丟的又豈是自己的臉!
“這都是墓主的名諱官爵,刻在石門上正是那些西域番子的習(xí)俗,我等不必少見多怪。”
陳玉樓終是說了假話,眼神有些不自然,連忙背過身去。
羅老歪摸著下巴說道:“難怪,我說這些鳥字老子一個(gè)都不認(rèn)識!又要開始蕃子的習(xí)俗。小楊子。”
“在。”
“讓弟兄們搬炸藥,把石門給轟開?”
花瑪拐阻止:“羅帥,急不得。仙師說這兩日有亡命之禍。”
“仙師仙師,他奶奶的,他要是真神仙還讓老子挨窮?你看看弟兄們,哪個(gè)不是為了口吃的?
現(xiàn)在老子的褲子都脫了,你告訴我不方便,讓老子近不得身是吧?
要不是看在總把頭的面子上,老子一槍崩了你。”
羅老歪回頭看看石門字跡,轉(zhuǎn)而問陳玉樓,“總把頭,你來說說,這石門進(jìn)得進(jìn)不得?”
花瑪拐眉頭緊皺,急的頭頂冒汗,“總把頭,仙師都斷言第二次了,而且這門上有可能是詛咒…這……”
“什么詛咒呀!咱們行走江湖胡幾十年,什么時(shí)候讓詛咒給難過?
再說了,真要是仙師,咱們這當(dāng)面掘人墳?zāi)梗缇捅凰齑蚶着憧此麆恿藛幔?
又何必終日癱坐,動不動就亡命之禍!倒騰大墓,又哪有不死人的?
他手段玄奇,收些精怪我權(quán)當(dāng)他有真本事,可也僅限于此。若有異常,這么多槍炮是擺設(shè)?”
陳玉樓言語激蕩,幾句話下來,竟然中氣十足,頗有一種即將功成,威名加身之感。
“膽大能行天下。小心寸步難行。今天找到這道門了,想必是天意。我若聽他的就是違背天意。”
好家伙!陳玉樓越說越起勁,身體一轉(zhuǎn),高聲鼓動士氣。
“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