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馬遜·百合王國全民皆兵,獨特的種族體質和培養方式讓這個國家的整體實力極為強大,在全世界都能排在前列。
由于地處易守難攻的無風帶,這個國家從不參與世界各國之間的紛爭,但并不代表她們的影響力弱。
以革命軍首領的立場,多拉格當然巴不得海賊女帝漢庫克能跟革命軍扯上關系。
甚至對方學了龍爪拳之后,他都想主動暴露出去,讓世界政府逼迫亞馬遜·百合王國整體加入革命軍隊伍。
但中間隔了一個帝司,他不得不顧忌對方的態度,放棄這個誘人的想法。
畢竟帝司氣候初成,潛力更是難以估量,如果因為這件事把關系弄僵,未免得不償失。
多拉格考慮許久,語氣嚴肅道:“帝司,你想把龍爪拳教給波雅·漢庫克,我不反對。”
“但你要考慮清楚,一旦暴露出去,對她個人和背后的亞馬遜·百合王國而言,意味著什么……”
他不能去當那個壞人,但可以坐視事情發展,如果最后波雅·漢庫克自己暴露出去,那他樂見其成。
革命軍能壯大到今天這個地步,除了世界政府和各地王國的殘暴、腐敗統治之外,也跟他們行事隱秘,難以根除有關。
但亞馬遜·百合王國不同,它有固定的位置,一旦波雅·漢庫克學了龍爪拳并暴露出去,世界政府多半會提前抹去這個威脅。
一個不能為其所用、更不能為其帶來半點好處的非加盟國在世界政府眼中本就毫無價值,如果勾結革命軍,那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多拉格先生,這件事我心里有數,只要你同意就行。”帝司不以為意道,“其中的利害關系,我自會跟漢庫克解釋清楚。”
以漢庫克的實力,對敵基本用不上龍爪拳,真到需要用的那天,必定是到了生死關頭。
保住命才需要考慮暴露后被世界政府針對的事,如果連命都保不住,又何必考慮那么多?
“既然你明白,那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多拉格語氣一頓,又說道,“對了,之前跟你提過的資料已經整理好了,我會盡快安排人給你送過去。”
“安排人?”帝司心里一動,瞬間想到了一個高大的人影,于是語氣認真道,“好,我會認真看的。”
兩人又閑聊幾句,這才結束通話。
帝司來到甲板上,朝掛在桅桿上曬肚皮的菲茲問道:“大概需要多久回到荒島?”
“龍鯊記得每一個到過的地方,回去不用走冤枉路,能快不少。”菲茲轉了個身,“明天中午前應該能到。”
帝司點點頭,然后開始親自指導趙信修煉霸氣,這是強者的立身之本,必須盡快掌握。
不管是武裝色還是見聞色,戰斗都是最有效的修煉方法,趙信的體魄和天賦早已超標,只需多挨打就行。
“注意觀察,感受那股力量。”
帝司抬手,武裝色霸氣以最慢的速度包裹手掌,然后緩緩向前推出。
趙信抬起手臂抵擋,然后“砰”的一聲悶響,身體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
他一聲不吭地爬起來,皺眉回想片刻,第二波攻擊又已近在眼前。
一次次被擊飛,又一次次站起來,他身上很快布滿淤青與擦傷。
“以前我好像是自己摸索幾天學會的,這次怎么這么急?”瞧見這不當人的教法,菲茲嘀咕著跳進海里,“還是先躲為妙!”
他覺得帝司現在的火氣太大,待會趙信撐不住了,搞不好會拿他發泄。
“這滑不溜秋的家伙……”帝司瞥了一眼,懶得去解釋。
他這般著急,發泄精力只是附帶,主要還是猜到了多拉格派來給他送資料的人,打算趁機讓對方幫個忙。
對于趙信,他另有安排,如果能在多拉格派來的人離開前熟練掌握霸氣,能省不少事。
……
這場教學一直持續到天黑,在帝司沒下重手的情況下,體魄與他相差無幾的趙信愣是堅持了下來。
后者雖然很狼狽,受傷不輕,但收獲也很喜人,只大半天就領悟了武裝色霸氣。
至于見聞色,相信明天再打半天也差不多了。
吃過飯,趙信因為受傷的緣故先去休息,精力仍舊旺盛的帝司便準備把一直躲著的菲茲叫上船。
正在這時,旁邊傳來“波嚕波嚕”的聲音,他轉頭一看,居然是漢庫克送的電話蟲。
“這么快就想我了嗎?”
帝司輕笑一聲,可接通后,電話蟲模擬出來的人卻是一副病態樣子,就差冒煙了。
“帝司大人,妾身……好想你……好難受……”
電話蟲里傳來漢庫克斷斷續續的聲音,語氣極為虛弱,仿佛下一刻就會突然斷氣一般。
“不像是裝的……這相思病發作這么快嗎?”帝司眉頭微皺。
要是發病的間隔時間一直這么短,那不是得每天上門打針喂藥才行?
不過此刻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他當即回了句“我馬上過去”,然后掛斷電話蟲。
“秘奧義·慈悲度魂落!”
帝司心里默念,整個人很快被一團紫色光影包裹,消失在原地。
與此同時,九蛇城皇宮內,漢庫克半躺在床上,身上同樣被紫色光影覆蓋。
下一秒,帝司出現在床邊,一眼就看到了衣裳半解,胸脯劇烈起伏,臉上泛起不正常紅暈的佳人。
“帝司大人,您真的來看妾身了……”漢庫克眼神迷離地搭出手。
帝司伸手接住,另一只手探向她的額頭,發現滾燙得像火在燒。
而且溫度似乎不止在額頭,她全身上下都呈現一種發燒的紅色,扔進水里說不定會冒煙。
“我說過,只要你想要,我隨時都能過來。”帝司伸手探向別處,“現在你該好起來了吧?”
其他地方依舊呈現淡紅色,隱約有點變化,只是并不明顯,倒是溫度在迅速下降后,又再度上升了些許,變化十分明顯。
“看到帝司大人,妾身好多了……只是妾身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犯病。”漢庫克滾燙的身軀像條水蛇一般纏了上來。
好是好了,但沒好透,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向心愛之人取取“經”,以防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