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巖摸著柳依依的臉說,“依依,不怕。有我在,就算我們回去了,我也會守在你們身邊,保護你。”
柳依依抓著胡巖摸著自己手說,“父親以后不會再阻止我們了。”柳依依冷笑著,胡巖看著柳依依突然覺得面前的柳依依很陌生。
白月茹離開了柳依依的院子,就去看了看柳岳山,柳岳山被自己的珠子弄混在床上昏睡這,白月茹過去拿出昨晚傅子靜給自己的藥丸拿給了柳夫人,柳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接過藥丸,柳夫人那起白月茹的珠子還給白月茹,柳夫人扶起柳岳山喂給柳岳山吃。
一個時辰后,柳岳山清醒了。
“柳老爺,您現在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你清醒,這件事。”
“為什么?”
“因為這樣我才可以查到為什么那個柳依依……”白月茹說到這就沒聲兒了。
“白姑娘為什么不說下去?”柳夫人說著摸了摸眼淚。
“因為……因為……”
“我們知道這個柳依依不是我們的孩子,可這個孩子長得特別像我們的柳依依。”柳夫人說著哭了起來。
“白姑娘,最了解自己的孩子的人不就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嗎?”柳岳山對白月茹說。
“既然你們都知道,那我就不瞞著你們了。”
“姑娘請說。”白月茹看了看外面走回去說,“其實這個柳依依可以說是你們真正的女兒,也可以說不是,這個要看你們的想法。其實我們生活在這里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小小的空間,這個世界上也有別的空間,你們現在身邊的這個柳依依就是別的空間的,而這個空間的柳依依已經死了,但我還沒有知道這個時空的柳依依是怎么死的。”
“依依死了?”柳夫人哭了起來,柳岳山安撫著柳夫人,白月茹看著他們的樣子說,“我先出去了。”
回到房間,白月茹自己和自己說著話,“我這樣告訴柳夫人會不會太不敬人意了?”
“不這不是不敬人意,你這是尊重他們。”一溜煙,傅子靜就坐。在了白月茹的面前。
“為什么怎么說。”
“你若不告訴他們,他們會對自己很自責的,因為這樣他們覺得,他們對自己的孩子不夠了解、不關愛。”
“哦。”
“我有一個方法可以引出他們說實話。”
第二天,白月茹拿出煉妖壺里的柳依依拿出來在床上,傅子靜在一邊使著法術。
從白月茹的房里走出一位小姐,這兒小姐就是柳依依,但這個柳依依給人的感覺的和另一位柳依依的感覺不同。
從白月茹房里出來的柳依依,去了另一位柳依依的房間。
“另個時空的柳依依,你好。現在你該你、把我的身份會給我了吧,還有你知不知道,在那個柳樹下面被柳樹的根戳著有多么難受,你要不要去試試?”
柳依依嚇得抱著被子在床上說“不,我不會回去的,你已經死了,那么這里就是我的了,你一個死人回來搶我的東西。”
“不準欺負依依。”那個‘死了的柳依依’被胡巖拉到了一邊,胡巖擋在那個柳依依面前,胡巖抬頭一看也是柳依依。
“依依,你們都是一樣的人,為什么要這樣?”胡巖看著‘死了的柳依依’,坐在床上的柳依依站起來說,“你一個死人,你以為可以嚇到我嗎?我告訴你,我柳依依不會離開這里的,在哪里我父母總是這樣阻止我離開胡巖,現在在這里父親母親再也不可以阻止我,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為什么?就是你派人不讓別人守這我的尸體不讓人挖出來,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對我恨之入骨?”
“你在這里什么都可以做,而我在哪里做不好什么事都會被我父親責罵,我這一手好琴都是背著我父親學,父親知道我學琴還打了一頓,你知道嗎,我父親就是要我跟著他學習做生意,我愛的那些東西一樣都不讓我學,那些女紅、畫、琴,都不讓我學。當我遇到巖時,我發誓我一定要離開我的父親。”
“所以當你到這里時,你就把我殺了好讓你安心的在這里生活下去嗎?”
“沒錯。我是不會回去的。”
“但你終究不是這里的人,你始終要回去的。”傅子靜出現在‘死了的柳依依’身后,‘死了的柳依依’回頭看見傅子靜說,“傅大哥,你來啦。”
“你是什么人?”胡巖問。
“送你們回去的人,胡巖你回去后不再是以靈魂的樣子在這個世上,你將有肉體,因為你是在這里死的,因為是昊天把你殺了的,當時你在時空的交接處時,你們偷聽到了昊天講話,你為了保護柳依依死在了昊天手里。”
“柳依依,你現在要不想回去嗎?”胡巖問。
“你不想做那些事,你可以跟你父親交談,和他談心,他總會明白的,什么事你總是憋在心里誰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男人再怎么重要也比不上父母對你的重要,就算你的父母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但在怎么說他們都是你的父母。”‘死了的柳依依’對柳依依說。
“你不是這個時空的柳依依。”
“沒錯,我是白月茹。”白月茹從柳依依的身體里出來,而柳依依突然間倒在地,傅子靜手一揮一個黑洞出現在胡巖和柳依依的面前。
“你現在還不想走嗎?”胡巖問。
“……”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你要一直在我身邊,保護我喲。”
“恩,一定。”胡巖和柳依依走向了那個黑洞。
“月茹,謝謝你。那個陣法是一個姓馬的人告訴我,那個人好像知道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殺了這個時空的柳依依也是他告訴我。”說完那個黑洞關山了。
白月茹和傅子靜雙雙離開了柳府,柳夫人和柳岳山送著白月茹和傅子靜到門口說,“多謝白姑娘能找到小女的尸首,這樣她可以好好地安息了。”
“這是姑娘的報酬,姑娘拿好,也謝謝公子,這是給公子的。”柳岳山讓來福把錢拿來,白月茹接過錢,而傅子靜卻沒有拿,還說,“我沒有接柳老爺的任務,我只是幫白月茹,所以沒有什么資格那這些錢。”傅子靜推掉面前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