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錯了
- 男配離我遠點
- 遙憶長安
- 2133字
- 2015-01-12 14:30:43
“別亂說,那是人家親妹妹?!北凰龁柕呐畣T工白了那人一眼,繼而抽了抽嘴角:“你那是什么眼神,那個妹妹是有血緣關系的,親妹妹?!?
不是情妹妹啊親。
頂著各色各樣奇奇怪怪的眼神,蘇琴盡量淡定的跟站在她身邊的蘇子淵打了個招呼:“大哥,坐?!?
然后,蘇子淵,他就在那張小小的椅子上,坐下了……
蘇子淵就在食堂里頭陪蘇琴吃了半個小時的飯,也沒多說些什么,下午蘇琴到財務室的時候,就有人帶她做入職培訓了。
看來,蘇子淵在公司里頭的威懾力確實不小,蘇琴默默在心里嘀咕著。
其實若非進了這么個倒霉部門,她也不想扛出蘇子淵這么尊大佛來。只是,李蓉把持著財務部,要是蘇琴不使用雷霆手段打開局面,可能她實習的這一個月,就只能被人高高供起來了。她也沒想著自己要做出什么成績來,只是,如果不出意外,蘇氏以后就是她工作的地方。既然有這個條件,那么她當然希望能在正式入職之前,摸清公司的底。
好在雖然李蓉在前頭擋著,但是還有蘇子淵這么尊大神在公司里頭震場,只要他愿意幫她一把,那么現階段的任何問題,那都不是問題了。
蘇氏作為一家結構完整的上市公司,員工上崗前都是有一個小小的入職培訓的。這個事情由人力資源部負責。蘇琴被人領著到人力資源做了一個為期兩小時的培訓。因為這時候并非是公司每年正式招聘的時間,所以整整兩個小時的培訓,全場的聽眾只有她一個人。為她主講PPT的那位人力資源主管,臉色也不太自然,這讓蘇琴覺得有些尷尬。
蘇氏的入職培訓大致分為兩個部分,第一部分講敘蘇氏二十年來的歷史,第二部分才開始講企業的核心文化、架構組織和業務模式。蘇琴聽完后,唯一的感覺就是兩個部分都很冗長,她光寫筆記就寫了兩頁紙。特別是第一部分,短短二十年整整講了一個小時。至于第二部分,她聽完后感覺暈暈乎乎的。特別是架構組織那個部分,她感覺每個部門的層級都不太一樣。
那個給她講解的主管似乎趕時間,給她講PPT的速度相當快,她只好挑重點將財務部的組織結構的記了下來。
下午做完入職培訓,基本就到了下班時間。蘇琴如今還沒有被安排工作,自然也就說不上加班。因此在財務科的一眾同事還在跟數字較勁,兩只眼睛活生生繞成蚊香的時候,蘇琴她悠悠閑閑的出了蘇氏的大門。
在蘇氏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店門口等了一會兒,一輛看上去就十分低調,實際上也十分低調的商務車停在她跟前。
雖然車子平凡無奇,但是從里頭走出來的人,卻能亮瞎人的眼。
“女人,你就窮到進咖啡店里頭喝杯咖啡的錢都沒有了嗎?”顏柯撇了撇嘴角,將副駕駛座上的車門拉開,將她塞進去。
如今正是冬季,雖然蘇琴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但是一張小臉還是被吹的冰涼。
也算是巧合,顏柯被下放鍛煉的那家小公司正好就在蘇氏附近。他在公司里頭也是一副大少爺架子,五點半下班,絕對不多留到五點三十一分。他上頭的總管就是再沒眼色,都過了小半年了,怎么也能看出這位大少爺不是一般人,故而也不難為他。
關于工作的事情,倒真不是顏二少他不務正業。他不是不愿意工作,只是人家就算是工作也要求要工作得有價值。那種雞毛蒜皮反反復復的工作,他懶得動手。再加上將工作帶回家以后,有蘇琴這么個后補給他將事情三兩下收拾完,他正好樂得清閑。
顏柯一上車就將暖氣調到最大,整個車廂很快就變得暖烘烘的。蘇琴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得到了救贖。她不進咖啡廳倒不是因為她缺那兩個錢,也不是因為她節約癖發作舍不得。其實,這僅僅只是因為如果她在咖啡廳里頭,他就不能一眼找到她了。
從蘇氏到公寓的距離并不算太遠,就是路上堵車堵得太厲害。原本不長的路程,開車也要開小半個小時。蘇琴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和人群,默默的發呆。
大概她真的有必要自己去考個駕照,然后買一輛車了。
顏柯不可能一直呆在那家小公司里頭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職員,顏老爺子停了他的卡繳了他的車將他扔到這么一個地方,只是想磨磨顏二少的銳氣。他是含著鉆石湯匙出身的人,長相好,家世好,人又于經濟之道頗有天賦。顏老爺子不過是怕他沖的太急,反而損了根底。
等到顏柯從那家小公司里頭出來之后,大概也不會繼續住在她隔壁的那棟小別墅里了。他是天生的富貴命,住在那套兩室兩廳的房子里頭總覺得地方小,住起來不習慣。他和她是不同的,顏家的大門,永遠都敞開歡迎他。
顏柯走了之后,大概就沒人能給她當免費的柴可夫斯基了。按照她如今的身份,她是不可能搭公交上下班的。
這樣一想,蘇琴心里還真的有點舍不得顏二少了。
C市位于偏北的位置,每到冬天,夜晚便來臨得特別早。此時,不到六點,整座城市就被籠罩在沉沉的夜色下。淡黃的路燈亮起,點亮了整座城市,霓虹發出絢麗的光芒,讓這座城市顯得迷人而繁華,宛若黑色的玫瑰,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或許是氣氛太安靜,或許是陪伴的人太令他舒心,顏柯一手握著方向盤,半長的碎發遮住他半只深邃的眼。他雙目注視著前方,看向那綿延通向遠方的道路,沒有看她。
“蘇琴,如果,你喜歡一個人,但是她喜歡的是你哥哥,你要怎么辦?”
顏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某一天會問一個女人這樣的問題,在他看來,這樣丟臉的事情,只能被自己帶進墳墓。可是,在這樣一個平平凡凡的時刻,他很自然的就將之訴諸于口。
大概這跟蘇琴給他的感覺有關,她然他覺得自然而貼切。在她面前,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放松著自己,那種感覺,讓他覺得舒服。而人在特別舒適的時候,往往是不太喜歡動用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