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邊吃邊喝,酒精的作用下氣氛很到位,一瓶白酒很快見了底,我和李叔沒事,只見小池和大媽已經(jīng)醉了幾分。
李叔又拆了一瓶,半瓶下肚后,我和李叔也醉了三分,李叔還要喝時,被我阻止。
“喝到這種程度就剛剛好了,畢竟還有正事要辦呢!”
看了看天色,我湊到李叔耳邊告訴他可以洞房之后,便帶著小池,以及南南和微米準(zhǔn)備回家了。
南南和微米見我要帶他們離開,不解的問為什么不睡這里,我告訴他們今夜屬于人家的洞房花燭夜,不能被打擾的。
兩個孩子這才跟我們離開。
小池挽著我的胳膊,臉蛋紅撲撲的。
“凡,我頭好暈啊,是不是喝醉了?”
“才沒有呢,我哪舍得讓你喝醉呀,頂多就是讓你微熏一下,這種暈暈的感覺怎么樣?”
“好暈,我只想睡覺…”
說著我們就到家了。
我安排南南和微米睡床里面,我和小池睡邊上,我們的床沒有李叔家的炕大,所以很擁擠,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今夜就委屈你了,明天我就給南南和微米再做一張床,以后再也不會擠了!”
“好,都聽你的…”
今夜有兩個孩子在,我沒有亂來,很快就哄著三個人睡著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我起身,將位置騰了出來,又將被子給三人蓋好,這才計(jì)劃今天的任務(wù)。
外面木板還有不少,加上李叔家里的一些,做一張床出來完全沒問題。
我輕手輕腳的將能用到的木板分揀了出來,怕吵醒小池和孩子,便放下木板,屋前屋后觀察起了地形。
我看了看下方的小溪,又看了看南邊,小溪就是從南邊那里流下來的,我便走近去查看。
那里是一處微型瀑布,高度十多米,寬度也有十多米,瀑布的水流很小,不足以支持小溪的流水量,那么最下方必定還有地下水或者其它水源,我沒有必要去弄清楚那些。
瀑布這里的水能夠利用起來就很好了。
通過我的研究,完全可以將瀑布水引到家里去,這樣子之后用水,再也不用去用桶和盆子費(fèi)力的去提了。
瀑布這里距離我們的住處也就一百多米遠(yuǎn),想來想去,最終制定了一套方案。
塑料管是不可能有的,那么只能挖水渠,瀑布這里都是石壁,我決定用一根樹身做管道將水引到下面平地里去,到平地就好辦了,再通過水渠直流到我家屋子后面。
想到這里我很興奮,于是連忙提著鋸子和斧子去下面找了一棵合適的桐樹給伐倒了。
去掉枝干部分,我試了試一個人根本移不到地方去,于是我就在原地用斧子進(jìn)行改造。
樹身需要做成凹狀,我爭分奪秒,像趕著去投胎,用斧子拼命的砍著樹身。
“凡,你那是干什么?”
聽到聲音一看,原來是小池,我停下動作會心一笑道,“有用,有大用!”
這時,李叔也走過來問我砍樹做什么,我便招呼李叔先幫忙將樹身給弄上去。
小池也下來幫忙,在我們?nèi)说暮狭χ?,樹身終于被拖了上來,我拍了拍手道,“就先放這吧,我們回去先做床!”
小池和大媽去做飯了,剩下我跟李叔時,李叔突然間不好意思起來,臉紅到脖子根了。
我提著鋸子道,“怎么了叔,昨晚你…不行?”
李叔抬起頭道,“啥不行啊,好著呢,我們好著呢!”
我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道,“那就好,啥時候當(dāng)爸爸呢?”
李叔撓了撓頭道,“這個我說不準(zhǔn),反正遲早會的呵呵…”
我瞥了李叔一眼,笑著鋸起了木板。
我可沒有那個閑情雅致給兩個孩子做精品床,只要能睡人就好了,床很快就做好了,看著略顯粗糙的床,我怕兩個孩子覺得我對他們不好,我良心上也過不去,于是又花了大功夫在床頭上。
當(dāng)小池和大媽喊我們吃飯時,床頭也終于處理完畢。
我毫不猶豫和李叔抬著床送去了李叔家,生怕兩個孩子賴在我家不走,打擾到了我和小池的生活。
畢竟我和小池是年輕人嘛,年輕人哪里會照顧孩子呀,我能理解自己,所以兩個孩子只能托付李叔和大媽,他們都很愛孩子。
吃飯時,我總是不自覺的瞄向大媽,見大媽似乎也沒有什么變化,越是如此,我就越是忍不住想要觀察到大媽的變化,
“凡,你怎么了?”
小池的提醒,這才令我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草草的吃過飯,我這才將引水的想法告訴了眾人。
幾人都很贊同我的計(jì)劃,于是我們四人都忙活了起來,順著墻角挖起了水渠。
水渠挖起來很快,到天黑時已經(jīng)挖到瀑布近前了。
第二天,水渠終于完成了,我和李叔又將水渠做了精細(xì)化處理,中午時分,我們將樹身也鑿好了想要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