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根本圖
- 從漁叉術修行開始長生
- 代恒輪
- 2041字
- 2024-10-08 19:55:41
“不敢當呀。”
“溫兄,這千戶大人為何演示的是棍法,不是說到時候考核刀法嗎。”蘇修一臉疑惑,“并且,這演示的也未免太過高深了吧,七合貫通,怕不是得破三關四關時用。”
“修兒哥,這有什么好疑惑的,因為千戶大人根本就沒有想要教咱們,演示的高深,越看不懂越好。溫星亮幾乎言無不知,“樁功和刀法的訣竅,和一些不可言說的要點,都掌握在了幾位大人手里。”
“大乾建朝初期,最為強盛的時候,是沒有這么多道道,可越日薄西山的時候,越多的小鬼就放出來了。
“我爹,給我準備了一百兩的銀子,準備送到云百戶那里,一百兩雖然不多,但也是一點心意。”
蘇修耳朵聽到了。
自己拼命打漁,還真不算什么。
魚檔少當家的話,果然是財大氣粗。
隨便出手就是兩百兩?
這tm比郡上最好的武館都要貴上十倍呀。
什么時候,錦衣衛內部的風氣竟然成了這個樣子。
沒有銀子開道,簡直就是寸步難行。
能夠進錦衣衛千戶所的,就算是個緹騎,能有缺錢的人嗎。
這么一對比的話,就他一個人是窮鬼,根本就不在一個起跑線上。
大乾的衰敗之相,果然是越發的明顯了。
蘇修越想越氣。
天下烏鴉一般黑呀。
如果當朝皇帝不是盛世明君的話,偌大的國度真是岌岌可危。
不過,他很快就氣消了。
并不是哪家,都像溫星亮家財大氣粗的。
蘇修感覺這并不是什么難事,準備“同流合污”了,不就是給領導送禮嗎嗎。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只要是有銀子就好辦。
……
回到院子中。
蘇修就先又開始研究《錦衣衛初試刀法》。
他先前理解的有些錯誤,并不是把這四式杻功都要精通,而是必須選擇一個主修。
這四式,但要比先前的復雜許多。
當他再次認真運轉了四式,那種將自己置身于蒸籠、身體內部灼燒的感覺……再次有了。
他小心翼翼的記往每一個動作,精確按照書上的標準運行,生怕有了一絲一毫的偏差。
這一次,他的表現比上回好,多堅持了一刻鐘,不過給身體帶來的負擔仍然是很大。
要不是他有些基礎,恐怕是一刻鐘之內都堅持不住。
休息了半天,強忍著疲憊之感,再次運行了杻功,結果也不盡人意,總覺得有一絲怪異的地方。
“不行,這爆肝系統,到現在都沒有錄入。”
蘇修有《真丹大壯功》作為對比,雖然“大江千吹扎馬式”,較之四式,粗糙了許多,但就算他現在運轉,仍有一種一氣呵成的感覺。
這四式,站到途中,便是越發的難受,渾身排斥,便是不得不停止下來,前功盡棄。
看來溫星亮說的沒錯,換《真丹大壯功》這種較低等級的功法,還有自己練出來的可能。
《錦衣衛初試刀法》,光自己練的話,就跟練的是殘缺般的一樣。
就相當于,做數學題,小學的題目,還能自己琢磨出來,但是奧數題,就必須要上補習班了。
爆肝系統,不是萬能的。
“你的意思是說,需要根本圖?”
“對,像一些高等級的功法,如《錦衣衛初試刀法》里杻功,需要根本圖的輔助,否則很難悟得起真意。”
溫星亮,再次的解答了他的疑惑。
院落之內,蘇修是有點那種如夢初醒。
看來,給錦衣衛的領導送禮,是必須的了,不送禮,連根本圖都看不到。
溫星亮卻繼續安慰他:“你可知道,在外界,行走江湖的武師,最為珍視的是什么?”
“什么?”
“功法!有多少的武師,苦于沒有煉骨秘法,煉皮秘法,而一輩子困在當前的境界里,好的功法,價值千金,能傳百代。”
“《錦衣衛初試刀法》,打下的根基也極為的深厚,直指第四關,郡上的幾大米飯班子、武館,沒有根本圖,能夠闖到四關的,都是九死一生,極為的僥幸。”
“要想在外界,學到這帶根本圖的杻功,怕不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這么一說,蘇修十分明白了。
基礎打的不牢,是地動山搖。
勉強突破到練筋層次,基礎不牢,氣血不足,根骨不壯,便沒有突破到下一個境界的可能。
不過,這根本圖,他算是要看定了。
……
郡上。
天香大酒樓。
一群百戶,正在跟李千戶大人接風洗塵。
這接風洗塵,一次不夠,必須要三次。
雖然千戶大人強調了,要盡量低調,但一桌子菜,還是奢侈,二十銀紋銀花了出去。
當然,銀子是記到錦衣衛千戶所的賬上。
李卓一如既往的,給幾位手下打氣。
看得出來,這位新任的錦衣衛千戶,壓力是相當的巨大。
幾大百戶雖然嘴上說的勤,可是誰又當一回事。
這年頭,誰賣命誰慘,跟想著怎么撈銀子。
當酒足飯飽之后,桌面上就剩下了云文啟和鐘春道了。
鐘春道起身之際,原本醉醺醺云文啟神色一變,冷不丁的問道:
“鐘大人,要不是找到了那隱姓埋名、躲避我等的暗樁,恐怕,蘇寧遠臨死之前的那封信,就被你藏一輩子吧。”
“倘若你早將那封信拿出來,蘇百戶的孩子,不至于淪為別人奴仆吧。”
云文啟已經說明了,鐘春道其實早已經知道蘇修是蘇寧遠的兒子,一直隱瞞了十幾年,隱而不發。
鐘春道卻是面色不改,語氣冷淡的說道:“此事我已經向千戶大人稟報,那封信的真偽難查,一時之間無法判定,只能留在我的手里。”
此言一出,一時之間,周圍的氛圍便是有些變得微妙。
“你與蘇百戶當時同為這件案子的暗杻,共同處事多年,你連他的一封信都認不出來?”云文啟卻是不怎么相信。
“莫非,你與蘇百戶的恩冤,要延續于此嗎。”
“云大人,莫要想的太簡單了,一個百戶之職,背后牽扯的利益,你難道不知道嗎。”
鐘春道說完之后,便拂袖而去。
“想太多了,你不過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