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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叉術入門

金手指?

這環境,除了命格,沒金手指是真說不過去了。

只不過,為什么最先反應的是叉術的面板。

可能,對于諸家百藝,他最為熟練的就是叉術。

“哥,你又拿翠花嬸子家的魚叉干,你又不會用。”蘇蓉過來吐槽。

“不會用,可以學嘛,連個魚叉都沒有,怎么保護池塘。”蘇修仔細的端詳著。

這叉齒的尖端被打磨得極為鋒利,哪怕只是輕輕觸碰,也能讓人感受到那股足以劃破皮肉的銳利。

他又舉高,腦海中立即浮現之前的面板。

【技藝:漁叉術(未入門)】

【進度:(5/100)】

【命格效用:一日三十練即入門,一日十五練則三日成,一日七練則十日成,一日五練則月余成,一日一練則半年成。】

【注:所有技藝,入門后,分為“入門”、“精通”、“小成”、“大成”、“圓滿”,且難度系數越來越高。】

就是這個道理,深藍加點,肝出一個廣闊人生。

“命格發揮作用了?”

蘇修睜又大眼睛,

【自強不息】,效用竟如些強大。

如果說,一日一練,半年才能入門,一日三十練,頂多完成了6分之一的進度。

顯然,并不是這樣,一日三十練,則當日直接入門,這就叫自強不息。

勤能補拙,天道酬勤。

跟學渣逆襲一樣的,開了竅的,越學越簡單,越學越上癮。

不要小看漁叉術,漁叉十分危險。

用漁叉活生生的將魚叉上來,凡被叉中的魚,無一不是貫穿全身而鮮血淋淋!同樣,對應人,也是那樣。

叉是武術長器械的一種,古代作戰時長刺武器之一。

人們常說的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其中就有叉。

叉,又有太保叉、飛虎叉、龍須叉、馬叉等。

睛藍的天空,多了一抹抹黑色。

是一群鸕鶿烏壓壓的飛來。

“這些畜生。”

蘇修看到后,些許郁悶。

這些鸕鶿身體呈流線型,下體較扁平,頸長而柔韌,翅寬長且鈍,腳強健有力并置后,喙呈灰黑色。

鸕鶿,就是通常說的水老鴉,是捉魚的“好手”。

魚只有兩條路,一是被人吃,二是被鸕鶿吃了。

魚被捉的多了,斤數也是不夠。

不僅血本無歸,還要倒貼錢。

林家收魚的日子,快要接近。

如果離開這里,不僅大半年的功夫前功盡棄。

到時交不上稅,人又不能去服搖役,可就要被官府通緝。

他在這耀北郡城生活多年,像這樣的王朝末期,帶著一個弟弟,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很是危險。

超碼,要自己有了自保之力,才能考慮外出。

魚鷹群在天空盤旋著,對于池塘里的魚,可是虎視眈眈。

蘇修就能見到,有許多的鸕鶿,俯沖下降。

只見,一道黑影閃過,一條紅鱗鯉,就已經被抓走。

此時,漁網無法對鸕鶿起作用,蘇修只好拿起了手中的魚叉,盡力的戳向鸕鶿,意圖驅趕走它們。

魚叉的威懾效應十分的明顯,一些鸕鶿果然是不敢接近。

原身就是這樣,魚苗幼小時還好,這幾個月跟魚鷹斗智斗勇,手上的力氣都使在了魚叉上,這五點的熟練度就是這么來的。

這些鸕鶿,似乎也知道蘇修是“紙老虎”,都是佯裝逃跑,實則在半空當中盤旋,再度伺機行動。

似乎,蘇修手上的魚叉,從來就沒有戳死過魚鷹。

一些體型健碩、經驗老道的魚鷹,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這池塘里的魚,就好像是它們家的一般。

一個不留神,就能叼走一條魚。

臨走前,還有一些魚鷹還發出怪叫聲飛走時,嘲諷意味十足。

種田,要防止蟲病災害。

養魚,也要驅趕這些鸕鶿。

被人欺負慣了,到頭來也要被這些鳥欺負。

先前,之所以節節敗退,因為這些魚鷹飛行速度快,動作靈活。

這些鳥一旦知道魚叉對它們沒威脅,就膽子大了許多。

蘇修算是跟這些鳥杠到底了。

魚鷹們一個個都是捕魚的高手,原身就像笨拙的池塘主,老是抓不到小偷,憑由魚一天天的少。

這讓本來就不能保證的斤數,更是岌岌可危。

直至第三天的下午。

蘇修的魚叉猛然向前一戳,便立即驚走了徘徊在池塘旁的最后一只魚鷹。

眼前,字體再度浮現:

【技藝:漁家叉術(入門)】

【進度:(1/200)】

【效用:有叉魚趕鳥之效,一擊力穿樹干,投擲十發七中】

【命格效用:一日三十練即五日精通,一日十五練則十五日成,一日七練則二月成,一日五練則半年成,一日一練則一年成。】

漁家叉術,從未入門到入門,有了一種質的提升。

這種技藝的晉級,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注入到了他的身體之內。

就好似,蘇方對于手中的魚叉,專心致志、心無雜念、潛心奉獻磨練了數年一樣。

他如今用起魚叉,十分親切,如臂指使,動用得心應手。

“成了,這才能稱得上是掛。”

蘇修略微興奮,單憑這一手魚叉術,就絕不會讓別人小視。

“哥啊,吃飯了。”

蘇蓉又燒好了豆飯,正喊他回來吃。

所幸,魚鷹襲擊都是有規律地,眼下,這回剛剛被他擊退回去。

他將魚叉放回原處,進了屋,看了看家里唯一的豆飯。

“糧食沒了,你不吃?”

“哥,我不餓,你吃了吧。”蘇蓉只是笑道。

兄弟倆就這么一商量,蘇修怎么覺得這么不是滋味。

他小口小口吃著,在反思著自己。

養著魚呢,為什么還餓成這樣。

他養魚,吃魚是可以,可如果魚吃光了,斤數不夠,不光扣錢,銀子還要減半。

正是賣炭翁,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愿天寒。也是莊稼漢子,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更是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陶盡門前土,屋上無寸瓦。十指泥不沾,久居大廈間。

“要是想辦法取得些錢財,撈上一兩條吃又有何妨。”

“哥,泥瓦街的牙子說,問我入不入“奴籍”。

說是,別人家缺個書童。”

蘇修沉默了一陣子,毅然說道:

“不用理他,你要成了別人家的奴才,怕是打死都沒人給說。

奴才,奴才,再怎么風光也是個奴才。”

入了“奴籍”,后人不得參加科舉,也無法參軍,世世代代給人當奴才。

林家,分明是來報復他的。

吃的三分飽之后,躺回“棺材板”上。

他蘇修有手有腳的,用得著賣自己的弟弟嗎。

“可惜了,我離開林府,你就不能再進私塾了,你這么聰明。”

蘇修放下筷子。

這年頭,窮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能進的了私塾學院。

“讀書也沒啥好的,一天天的,知乎者也。”蘇蓉低頭。

關于這個弟弟,當時私塾的先生可都是連連稱贊,稱其天資聰慧,是一個讀書的好苗子。

蘇蓉熟練的收拾好碗筷。

蘇修猛然起身,又想起了什么。

其實,原身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只是因為在山中,看見了一條粗如缸口、一眼望不到頭的長角黑龍在呼吸吐納。

一吸一呼之間,龍口當中,似有彩霞流轉。

天地之間,仿佛都受到牽引。

僥幸歸來之后,就被活生生的嚇死了。

記憶當中,那黑龍的呼吸吐納之法,異常玄妙,揮之不多去。

即然擁有【自強不息】命格的話,大可以一試。

他不自主的摒除胡思亂想,端坐在床上,心神閉一。

慢慢的,似有一道神韻接引,伏身微淺,胸氣通暢,四肢如空無一般,慢慢陷入床笫,好似一棵勁草,扎根泥土,隨流擺動,勁風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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