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之光的波動穿透周澤的身體，如同千萬把燒紅的鋼針同時刺入血肉。他的意識被這股力量強行撕開，拖入一個此前從未觸及的維度。

無數片段在眼前閃過。

他看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在培養艙前記錄數據，看見戴著金色面具的存在在虛空中布下棋子，看見創造者們也不過是這盤棋局中的一顆子。

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所有的選擇都在計劃之中。就連虛空議會的反抗，也不過是實驗的一部分。

“這不可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