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迪下了車，穿過人行道，在律師的公寓樓前停下腳步。入口相當氣派，但光線昏暗，電梯也頗為陳舊，他漸漸鼓起了勇氣，慢騰騰地爬上樓梯，每走兩三步就停下歇口氣。他伸手探進外套的內袋，摸了摸信是否還在。他真想忘掉這一切，擺脫令他窒息的責任枷鎖。要是別人能幫他搞定這事該有多好……他站在公寓門口，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拼讀出銅匾上里埃拉律師的名字。來開門的是個清瘦的年輕女人，有一雙大大的眼睛（也許正是因為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