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88.決賽,賭注
- 一人之下,我能使用神明的能力
- 城落金
- 2020字
- 2024-11-28 20:04:38
“開始了,羅天大醮的最終決賽,老天師邀請您去觀戰(zhàn)。”
陳殿龍道。
陳殿龍也是今天才趕到龍虎山。
“嗯,走吧。”
“之維兄,這是有客人?”
陳宸見到了張之維身邊的兩個外國人。
“哦,老陳,快來,這是我外國朋友,艾薩克塔伯,英國弗拉梅爾學(xué)院的院長。
這位是我的朋友,陳宸。”
“您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對方操著一口倫敦腔中文和陳宸問好道。
“您好。”
“老天師,有時我真是搞不懂你們的輩分關(guān)系。”
“哈哈哈,沒關(guān)系,搞不懂就不要搞了。”張之維笑道。
“這最后的兩人果然不出預(yù)料啊。”陳宸道。
“老陳你早就料到了?”張之維道。
“天時地利人和都在這小子這,還用我預(yù)料?”
陳宸看著張之維。
“哎~這話說的,其實就是適不適合的問題,靈玉這小子需要歷練。”
兩人說話一直都是在打謎語。
“其實張楚嵐也不一定能勝任。”
“那和靈玉比起呢?”
“哦,這倒確實要好上一些。”陳宸點頭道。
擔(dān)任天師,就要承擔(dān)這個名號所帶來的責(zé)任,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天師府這座大山。
張靈玉未必能撐的起來。
可張楚嵐就行嗎?
就現(xiàn)在來看他們兩人都不行。
但張之維也沒打算現(xiàn)在就讓他們某一個繼承。
他賭的是兩人的未來成長性。
顯然在張之維的心里張楚嵐上限更高。
不管是實力還是心性。
可陳宸也知道張楚嵐不會接這個位子,他肩上已經(jīng)有了馮寶寶的擔(dān)子,再接一個天師府,可就太為難他了。
陳宸看著場上閉目養(yǎng)神的張楚嵐,又看了看緩緩走進(jìn)比賽場地的張靈玉。
“估計會是一場很精彩的對決。”
“那是當(dāng)然了,這可都是龍虎山優(yōu)秀的后輩。”
“誒!這話還為時過早,張楚嵐現(xiàn)在屬于公司。”
陳宸打趣道。
“羅天大醮最終決勝,張楚嵐對張靈玉,開始!”
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場地里的兩人相互靠近,身上同時亮起了金光。
“如何?”張之維問陳宸道。
“金光嗎?你那弟子的程度倒是強(qiáng)于張楚嵐,再看吧。”
“往下就是雷法了。”張之維道。
果然片刻后,場上就亮起了一黑一白兩種雷法。
“你這弟子修的是水臟雷?”陳宸道。
“嗯,這孩子一直以此為恥。”
“老天師,你們再說什么?這一黑一白的電光還有什么說法嗎?”
艾薩克塔伯問道。
“這是我天師府的一種秘法,人一降生先天之氣存于體內(nèi)系便之可分五行,名為五雷,其實為種五炁。
這也就是我們常說五雷正法。
陽中之少陰主今稱肺炁,陰中之少陽主目稱肝炁,純陽主火稱心炁,純陰主水稱腎炁,調(diào)和陰陽主土成脾炁。
五炁攢身,所行之法便成為五雷正法。
初入手時陰陽五炁各有強(qiáng)弱,難以同時升騰,必以一方為尊。
未破身之人,神完氣足,陽氣足滿,所以五炁當(dāng)中必是心火領(lǐng)金肺之炁率先生發(fā)。
這邊是陽五雷,名曰絳宮雷,正是那白色雷法的由來。”
“而破身之人元陽已漏,依照原本的法門入手心肺陽氣遲遲不得生發(fā),故難以修得雷法,但先輩改了思路,以腎水領(lǐng)肝木之氣,讓陰氣率先生發(fā),等陽氣重新補漏完畢再進(jìn)行煉化。
這便是陰五雷也叫水臟雷,是那黑色的雷法由來。”
“哦哦,這樣啊。”艾薩克塔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當(dāng)年兩國文化交流時他也學(xué)習(xí)過一段時間的中國異人修煉方法。
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大體是沒問題的。
“清澈靈動又端莊光明,大開大合剛猛無儔,是陽五雷之相。
厚重渾濁,奇詭多變是陰五雷之相,看來你這小弟子是有心理負(fù)擔(dān)啊。”
陳宸道。
“唉!他始終邁不過這道坎啊。
這孩子在人前施展雷法從來只使這一招掌心雷即使面對強(qiáng)手也要冒險以掌心雷應(yīng)對。
可惜這掌心雷就是陽五雷的最標(biāo)準(zhǔn)的招式,可不管再怎么向往陽的光明正大,因就是因刻意模仿只得其形,不得其實。”
張之維道。
“其實這又有何妨?無拘無束縱性自在行,將起來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這水臟雷也不弱啊。”
陳宸道。
“可陰雷在他眼里就是面目可憎啊。”張之維道。
陳宸看著場上那如洪流爆發(fā)般不斷侵蝕場上空間的陰雷,頓時很感興趣。
陰雷詭異,纏人更消耗氣力,這和他的旱魃之力有幾分相似。
不過旱魃之力比之陰雷更迅速,攻勢也更迅猛。
頃刻間便可剝奪人性命,相比起來陰雷反倒更黏膩磨人。
“之維兄,我不得不說張楚嵐的韌性可遠(yuǎn)遠(yuǎn)強(qiáng)于這個關(guān)門弟子。”
“看來你也認(rèn)同楚嵐了?”張之維道。
“不不。”
陳宸靠近老天師金光將兩人圍在中間隔里了外面。
“老陳你這是干嘛?”
張之維看著他頭頂上的那顆金丹。
“之維兄啊,說真話,我不認(rèn)為張楚嵐能勝過張靈玉,張楚嵐的天賦的確在張靈玉之上,但實力的差距在這一瞬間無法彌補。
尤其是在剛剛的一霎那,張靈玉的心態(tài)也提升了一個層次,你要是沒做手腳,張楚嵐贏不了。”
“嘿!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啊,我自認(rèn)為已經(jīng)夠隱蔽了。”
“行了,行了,張楚嵐的確比張靈玉更適合天師之位,但這也只是兩人之間相互比較。
我可不信你會將整個天師府都賭在兩人剛出茅廬的小子身上。”
“可楚嵐的確更合適。”
“之維兄要不咱打個賭?就賭張楚嵐獲勝后不會繼承天師。”
“你要賭什么?”
“進(jìn)天師府祖祠!”
“什么!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只是想給祖天師上柱香。”
張之維疑惑的看著他。
“賭不賭?”
“可以。”
“嘿嘿!之維兄你輸定嘍。”
“你這么有信心?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別這么謹(jǐn)慎嘛,之維兄,這賭注你可是同意了,到時候可千萬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