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先生下了車后便迅速的離開了車站,出了車站后我和趙先生大眼瞪小眼的瞅著對方。
你來過BJ嗎?知道怎么走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一個長期在內(nèi)蒙住出了內(nèi)蒙又長期在重慶滴人上哪里知道北京城區(qū)的路怎么走?
那不廢了嗎?咱倆這從北京人生地不熟的,住大街啊。
不兒,趙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一個東西,咱兒有智能手機呀?導航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哎呀你說我這個腦子快用手機導航看看。
言罷,我便從褲兜里掏出來了我的手機,打開了某德地圖,在屏幕上輸入著旅店二字。不久便有就近的旅店位置出現(xiàn)在了我的手機屏幕上。
走吧,找到了。你說咱倆從哪兒跟個二潮種一樣(潮種是我們赤峰的通話,用來表達這個人或者事物看起來不太靈光的意思)。
哎哎哎,等會,潮種是你不是我,我可不是潮種。
看著趙先生的樣子我一臉無語,我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大筆簍子。但也還是很無奈的催促他抓緊走。
到了旅店門口,站臺前還有一個看起來年齡大概三四十的女人正靠著桌子睡著了,于是我只能過去敲了敲桌子。
姐,您好,您這邊還有空余的客房嗎?
那個女人被我這聲吵醒后似乎有點不耐煩于是隨便嚷嚷了幾句只有一間客房了,兩張單人床。房間在四樓最里側(cè),這是房卡。
言罷,她便遞給我一張房卡,我也把錢交給了她,隨后轉(zhuǎn)身跟趙先生往四樓走去。
趙先生,你不感覺這樓道有點不對勁呢。
趙先生回身看了我一眼說道,也沒什么不對勁啊,不就是正常樓梯嘛。
咱們剛才走的樓梯你沒發(fā)現(xiàn)都是奇數(shù)嗎?
聽到我這話趙先生愣了愣神,身體有些發(fā)顫,轉(zhuǎn)過身后問我,你確定都是奇數(shù)嗎?
我點了點頭,并說道,剛才上樓的時候我就在留意臺階的級數(shù),發(fā)現(xiàn)兩層都是奇數(shù)。
趙先生聽到這話,便轉(zhuǎn)過身去跟我說道,走再往上去,這回咱倆一塊數(shù)一下。
言罷我倆便開始邊往上走邊數(shù)著臺階的級數(shù),到了三樓,我倆看著對方大眼瞪小眼,臉上都充滿了震驚,還是奇數(shù)。(雖然現(xiàn)在不提倡封建迷信,但是哪個建筑動工以前不都看看風水看看實際做法,是否正常,怎么會出現(xiàn)樓梯層數(shù)是奇數(shù)的情況。)
而且,你記不記得剛才那個前臺說的是咱們的房間在最里面了。
趙先生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他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點奇怪,不過也許只是巧合吧。咱們還是先去房間看看再說。”
我們繼續(xù)往上走,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樓梯的燈光昏暗,墻壁上掛著一些老舊的畫框,畫框里的畫早已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輪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霉味,讓人不禁皺起眉頭。
終于到了四樓,我們沿著走廊往最里側(cè)走去。走廊的盡頭有一扇半掩的門,門上掛著一塊破舊的牌子,上面寫著“407”。趙先生推開門,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一股冷風迎面撲來。
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光線在房間里掃過,只見房間不大,兩張單人床并排擺放,床頭柜上放著一個老舊的臺燈,墻角堆著一些雜物,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
趙先生走進房間,環(huán)顧四周,說道:“這地方真夠破的,不過好在還能住人。”他走到床邊,把背包放下,然后坐了下來。
我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外面是一片漆黑的夜空,偶爾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幾聲狗吠。我嘆了口氣,說道:“這地方確實不太舒服,不過也只能將就一晚了。”
趙先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明天我們早點離開這里。”
我們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行李,然后躺在床上。房間里的空氣似乎格外壓抑,讓人難以入睡。我翻來覆去,心里想著剛才的事情,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突然,我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走廊里走動。我坐起身,仔細聆聽,聲音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我們的房門口。我推了推趙先生,小聲說道:“你聽,有人在外面。”
趙先生也坐了起來,我們倆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些緊張。過了一會兒,聲音又消失了,房間里重新變得寂靜起來。
“可能是我聽錯了。”趙先生安慰我說。
我點了點頭,但心里的不安卻絲毫沒有減輕。我們又躺下,但都再也無法入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驚醒。我猛地坐起身,只見趙先生也驚恐地看著我,臉上滿是驚慌。
“這是什么聲音?”我問道。
趙先生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好像是從樓下傳來的。”
我們倆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然后打開房門,順著走廊往下走去。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我們的腳步聲在回響。我們來到三樓,聲音變得更加清晰,像是一個女人的哭聲。
我們加快腳步,來到二樓,只見一個女人的身影在樓梯口晃動。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頭發(fā)披散在肩上,看不清臉。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們,只是在那里不停地哭泣。
趙先生拉了拉我的袖子,小聲說道:“我們回去吧,別管她了。”
我點了點頭,但心里卻充滿了疑惑。我們回到房間,關(guān)上門,但那女人的哭聲卻一直回蕩在我們的耳邊。
這一夜,我們都沒有再睡著。
第二天一早,我們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我們來到前臺,那個女人還在那里睡覺。我敲了敲桌子,她抬起頭,看到我們,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們要走了?”她問道。
“是的,我們要走了。”我回答道。
她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拿好房卡,出門的時候記得鎖好門。”
我們走出旅店,前往車站準備去往轉(zhuǎn)接重慶的列車。
但是,當我們走到車站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手機不見了。我四處尋找,卻怎么也找不到。趙先生也幫著我找,但最終還是沒有找到。
“算了,別找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趙先生說道。
我點了點頭,但心里卻有些不安。我總覺得,我的手機好像還在那個旅店里。
再去買一個吧,趙先生突然說,萬一聯(lián)系不到怎么辦。
我點了點頭,一個小時后我和趙先生在車站中。
正在車站候車時,我收到了一條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的內(nèi)容讓我毛骨悚然:“你忘了你的手機。”
我給趙先生看了手機,他看到后也覺得非常奇怪,我們決定再去那個旅店看看。
當我們回到來到那個旅店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門口貼著一張告示,上面寫著“此地拆遷,禁止入內(nèi)”。
我看著那張告示,心里充滿了疑惑。我們走進旅店,發(fā)現(xiàn)里面一片狼藉,像是很久沒有人來過一樣。我們來到我們的房間,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一切都和我們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我的手機不見了。
我們繼續(xù)在旅店里面尋找,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我們在一個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本日記,日記的主人是一個叫劉麗的女孩。她在日記里寫了很多關(guān)于這個旅店的事情,說這里經(jīng)常發(fā)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像是有人在半夜聽到奇怪的聲音,或者看到一些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
我們看完日記,心里更加不安了。我們意識到,這個旅店可能真的有問題。我們決定離開這里,但是當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鎖上了。
我開始驚慌起來,和趙先生四處尋找出路。但是這個旅店就像是一個迷宮一樣,我們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我們聽到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了我們的身后。
我們轉(zhuǎn)過身,看到那個女人站在我們身后,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頭發(fā)披散在肩上,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你們終于回來了。”她說道。
趙先生看到她后,對我說到跑,快跑,于是我們來到了一個房間里,房間里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劉麗。
我看著劉麗,心里充滿了恐懼。那個女人走到我們身邊,說道:“你們終于回來了,劉麗我一直在等你們。”
趙先生突然念訣,并從手心里掏出一枚銅錢對其打過去,隨后帶我立馬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