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槐安國里煮黃粱,捉蚍蜉。
突然,一陣詭秘的香氣襲來。
我仿佛沉溺于瑤池的花海,我如同跏坐于霓裳的舞池,我似乎圓寂在畫皮的墓園……
微醺過后,睜眼一看,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翩然進店。
一道圣潔、清冽的白光如鴿子般降臨頭頂。
一道閃電劈開了我的顱骨,我瞬間支棱起來。
嘴巴卻被縫了個結結實實。
女子在店里轉了一圈,買了一條毛巾,付賬離開。
她戴著殺手口罩,一雙恨狐眼亮如晨星,又黑如永夜;澄澈如泉,又深邃如淵。看起來柔和得像藍天里慵懶、軟糯的棉團,能盛下整個世界的春天,能融化掉整個喜馬拉雅的冰雪……
她付賬后,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幽蘭露”,土。
從此,她賜予我在這個荒蕪的小鎮活下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