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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家族的觀點

與此同時。

張家族地,長老閣,內(nèi)斂奢華。

三個老頭子齊聚一堂,抿著靈茶,正在輕松愜意地商量著事情,唯有一身深厚的靈力能證明他們不簡單。

“三長老,你之前打傷了張明宏,這不太好吧?畢竟是家族理虧在先的。”張明光問道。

“二長老,此言差矣。”張明立搖頭道:“其實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家族啊!”

“畢竟你知道的,張意龍在家族中只有一個親人,那就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張意云。”

“張意龍有很大可能筑基成功,所以我們必須加強他與家族的羈絆,不能讓他與家族變得疏遠,否則萬一他筑基之后直接斷絕與家族的聯(lián)系,轉(zhuǎn)而絕對偏向宗門怎么辦?”

“我并不是說偏向紫陽宗不好,但如果他能親近家族則只會更好,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至于張意堯他們爺倆,只能先讓他們吃點虧了,左右也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拜師名額罷了。”

張明光點點頭,倒也覺得沒錯。

其實他也是這么想的,此時問責,不過是走一走表面上的流程罷了。

至于張明宏被打,那就更沒錯了,誰叫他在家族的辦事廳大吵大鬧呢?家族的規(guī)矩不能壞,誰犯了這條都要挨罰,這是家族長老們的一致意見。

唯獨坐在角落里的第三人沒說話。

他尷尬地笑了笑,盡管心里不認同,但卻并沒有說出來,因為這里沒有他說話的份。

“對了,張明哲,大長老他最近還好嗎,可有坐化的跡象?”張明光問道。

“回二長老,老祖他最近很好,沒有絲毫坐化的傾向,我覺得他至少還能再挺二十年。”

張明哲恭敬地答道。

這就是他為什么沒有話語權(quán)的原因,因為他們這一脈的練氣后期快老死了,而他僅僅是練氣六層。

練氣后期的瓶頸已經(jīng)卡了他很多年,而以他現(xiàn)在的老邁情況,今后都沒有機會突破了。

所以盡管他老祖是練氣圓滿,在家族中實力最強,但卻依然無濟于事,只能龜息于家族秘地,等待著要么老死,要么被家族喚醒,進行最后一次戰(zhàn)斗,最后替家族出一份力。

他希望是后者。

張明光點點頭,對此表示很滿意。

只要大長老依舊沉眠,他就能一直掌握家族的大權(quán),名為二長老,實為大長老。

大長老的存在就像一個保障,危機時刻便能用,他還暫時不太想成為大長老。

沉吟片刻,張明光語含激勵道:“張明哲,大長老是我們張家的定海神針,同時也是最重要的底牌之一,所以你們可一定要照顧好他啊!”

“是,二長老。”

張明哲恭敬地應(yīng)道。

其實這件事不用二長老說,他們這一脈也會做的,畢竟這事關(guān)利益分配。

有練氣后期在,他們才是主脈,否則就只能成為餐桌上的菜,任人侵吞咀嚼,比如張意堯。

他可不想變成這樣。

“嗯,好,接下來就談?wù)勗撛趺囱a償張意堯吧……我覺得給五十塊靈石就差不多了,你們覺得呢?”張明光問道。

張明立眉頭一皺,覺得不妥:“五十塊是不是有點多了,我覺得三十塊更好,畢竟他才練氣初期,拿那么多靈石有什么用?以他的修為又用不上!”

“家族也有難處,希望他能理解。”

嘶!

張明哲心中暗暗一驚,心想:三長老這家伙真狠啊,吃完人竟然連骨頭都不想吐!

接著他又想到了自己這一脈,如果沒有老祖坐鎮(zhèn),恐怕也會被這樣吃干抹凈吧?

于是他不禁在心中祈禱道:“老祖啊,您可一定要多挺久一點,保佑我們這一脈繁榮昌盛。”

張明哲也想替張意堯說話,但奈何他人微言輕,所以便只能默認了。

然而。

就在三人即將達成一致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來報道:“幾位族老,不好了,張意云被人打殘了!”

來人正是張靜齊。

他在替張意云處理好傷勢之后,便第一時間趕來了這里,想要告張意堯的刁狀。

說來他也是倒霉,本來是被張意龍請去,專門陪張意云練劍的,想以此賺個人情。

誰曾想張意堯“咣當”給了他一記暴擊!

這下別想什么人情了,張意龍能不怪罪他就算好的,所以張靜齊火急火燎地來告狀,對此事尤為上心。

接著事情經(jīng)過被他娓娓道來,三人聽完后表情不一,但都無比詫異。

張明光閉著眼,思考這件事該怎么處理;張明立表情憤怒,心里暗罵了一句:“爛泥扶不上墻,真是廢物!”

張明哲則是幸災(zāi)樂禍,差點偷笑出了聲。

三人各有各的精彩,但有一點毋庸置疑,那便是張意堯真的驚到他們了。

“你們怎么說?”張明光問。

“家族向來推崇‘能者上、庸者下’的準則,張意堯打贏了,那這個名額就該是他的,二長老,我覺得這應(yīng)該沒什么可爭議的了。”張明哲說道。

畢竟說來說去,修士終究是要用實力說話。

張意云打輸了,那么不管他原本有什么背景,這次道爭的結(jié)果便已經(jīng)注定了。

張明光點點頭道:“一件疑似靈器的碎片,熟練級劍法,還有不俗的斗法才能,此子值得被重視。”

張意堯這個名字,他張明光記下了。

……

另一邊。

張明光的想法跟張意堯不謀而合,他覺得既然自己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了價值,那么家族理應(yīng)有所傾向。

“這把穩(wěn)了。”

張意堯如此想道。

然而就在第二天,他便被告知——名額是張意云的,此事已定,不容置疑。

這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張意堯當時便氣炸了,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張意云在搞鬼,此人出爾反爾,還想用不正當?shù)氖侄胃麚屆~。

“看來是他想找死!”

張意堯如此想著,怒氣沖沖地找到張意云,想要跟他好好地講一講道理。

用拳頭講道理,以德服人!

然而張意云卻說,這件事不是他做的,而是族老們的自行決定,就連他也是被通知的。

當時張意云身上纏著繃帶,渾身都纏滿了,但卻仍然堅持爬起來,就是為了能親眼看到張意堯的笑話。

他嘲諷道:“張意堯,就算你能打贏我又怎樣?在族老們看來,把名額給我從而討好我哥的重要性,遠遠超過你!”

“你不服嗎?有本事你去打他們啊,你不是挺能打的嗎,但誰讓你才練氣初期,而他們卻是練氣后期呢?哈哈哈!”

張意云猖狂大笑,大放厥詞,而張意堯卻對此無能為力,只能黯然離去。

“哈哈,這真是操蛋的決定啊!”

張意堯走在路上,狂笑著,怒罵著,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但他很快便收拾好心情,思考該怎么挽回損失。

最終他眼神一厲,提起劍便朝長老閣趕去。

然而行至中途,他卻突然遇到了聞訊趕來的二叔爺。

只見后者焦急不已,滿臉驚慌,生怕張意堯沖動之下做出什么傻事。

唯有在看到張意堯的一瞬間,他才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接著他瞥了一眼張意堯的右手,握緊劍鞘的手攥得太用力,以至于骨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了。

“你這是想干什么?”張明宏質(zhì)問道。

“我想去討一個公道。”

張意堯答道。

“你打不過他們,忘了我的下場,想自己送上門去找打嗎?”

張明宏勸道:“這件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家族發(fā)了公告,那便不可能更改了。”

“就這么算了吧,走,跟我回家!”

“呼!”

張意堯長長地吐息,深呼吸帶來的氧氣讓他大腦一陣清明,然后便道:“二叔爺,我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不可能更改了,從我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了。”

“但我還是要鬧,否則就真的完了,不哭不鬧誰在乎你的感受,唯有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我不是想挑戰(zhàn)家族的權(quán)威,而是為了挽回損失!”

張明宏頓時一愣:‘原來是這樣,原來是我沒想到小堯的籌謀,是我小覷了他!’

張明宏看著張意堯的臉龐,眼神突然一陣恍惚,原來不知不覺間這小子已經(jīng)長大了,變得有膽有識。

于是,張明宏便不再勸了。

“去吧,打碎那扇門,打上長老閣,告訴那群老東西:我乖孫不是好欺負的!”

張明宏出言鼓勵道。

“是,二叔爺!”

張意堯立刻點頭,然后頭也不回地朝山頂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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