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和傻柱出了街道辦之后，兩人心里都是一松。

“柱子，今天你立了大功，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下鄉這個事。”

易忠海欣慰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嘿嘿一笑：“一大爺，能把陳山弄走就行，啥立功不立功的。”

易忠海傻柱兩人高高興興的上班去了。

四合院里，沒上班的都是些老娘們和小孩子。

里面還摻了一個大老爺們，這個人就是陳山。

他的介紹信上要求他15日內到軋鋼廠報道，他從離開部隊到現在才過了5天，還能在家躺10天。

陳山就在院子里光逛著，也不管那些大媽們對他的指指點點。

院子里的鄰居看著全是壞人，但是也還是有幾個好人的，不過這些人在易忠海這么多年的打壓下，也變成了沉默的羔羊。

陳山走到中院的時候，一個大娘趁別人不注意，偷偷的跑了過來提醒陳山：

“小伙子，你還是去和一大爺道歉吧。你和彩芹兩個人在院子里生活，得罪了一大爺和傻柱，以后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陳山看著眼前的大媽，也不知道跟他說這個是什么意思。是為他好，還是想讓自己給易忠海低頭。

“大媽，不知道您是...”

“哦，我是中院的王大娘，你回去問一下彩芹就知道了。”

“好的，謝謝王大娘的提醒了，我會回去問我媽的。”

王大娘看著陳山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便走了。

陳山溜溜達達的又走到了后院，這里才是他最想來的地方，以前看電視劇或者小說，里面都把婁曉娥描述成了傻白甜，把聾老太太描述成了會唬人、會撒謊的老太太。今天過來就想會會她們。

在后院就看到幾個大媽坐在一起聊天了，既沒看到婁曉娥，也沒看到聾老太太。

但是陳山就在后院溜達，由于陳山喝了強化藥水的緣故，所以大媽們低聲聊天的內容他都是聽得到。

“你們看，這個人就是昨天把傻柱打了的人。”

“哎呦，真的啊，竟然還有人能打的過傻柱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傻柱也就在我們院打架厲害，出了咱們院，傻柱不是個兒。”

“這有什么啊，你們知道昨天他還訛了一大爺和賈家2000多塊錢啊。”

“冬子他媽，你說的是真的啊？還有人能訛賈張氏？賈張氏不訛別人都算燒高香了。”

“嗨，你們還別不信，昨天前院打架的時候我正好買菜回來，就看到傻柱被那個人給踹飛了。后來我就一直在那看呢，賈張氏回家拿了一沓錢給了一大爺，一大爺又回家了一趟。回來后就把錢給了那個人。當時前院很多人都看到了。”

“哎呦，王彩芹這個兒子這么厲害的嘛！以前欺負人家，現在人家兒子突然回來了，能不找他們算賬嗎！”

“所以說啊，咱們女人沒兒子絕對不行。”

“對對對對。”

......

陳山就這樣邊溜達邊聽他們聊什么，溜達累了就在角落靠著墻休息一會。就看到一個打扮明顯和四合院小媳婦不同的人出了房門。這個女人看起來也就22，23歲的樣子，和這個時代大多數面黃肌瘦的人相比較，臉稍微有點嬰兒肥，氣質看起來那就更好了，不愧是大戶人家的閨女。

婁曉娥拿著盆，好像是去洗菜還是干嘛的。

等婁曉娥走到拐角處，陳山趕忙跑了過去，攔住了婁曉娥。

婁曉娥嚇了一跳，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想著現在是大白天的，而且周圍全是鄰居，心里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同志，你是過來找人的嗎？”

“不是，我昨天剛剛到四合院，對院子里還不太熟悉，就四處走走，看到大媽們都一群一群的在聊天，看到你一個人，就想問問四合院的事。”

婁曉娥聽到眼前的人是剛來的四合院，可能看著大媽們都聚在一起，所以像自己一樣，也不想和大媽接觸。

“哦，這樣啊。那你想知道什么？我要是知道我就告訴你。”

陳山一看，這個大娥子果然和電視劇里一樣，有點傻白甜的味道。也不問問他是誰，就隨便告訴別人院里的事。

“同志，我叫陳山，是前院王彩芹的兒子。”

“啊，你就是昨天前院剛來的啊。”

“你知道我？”

“當然知道啦，昨天大茂一回來就和我說前院王嬸子家的兒子回來了。不僅把房子要回來了，還把傻子給打了。”

陳山聽到婁曉娥這么說，才知道是許大茂那個二傻子告訴的她。估計今天許大茂能把昨天傻柱被打的事傳遍軋鋼廠了。

“呵呵，我也是迫不得已。傻柱那個人回來不分青紅皂白就過來打我，還好我當過兵，要不然傻柱那一拳，我今天就要在醫院躺著了。”

“嗯，傻柱也經常打大茂，我也常聽大茂說傻柱說不過別人就會打人。還好你當過兵。”

“誰說不是呢，我都沒想過咱們四合院里竟然有這種人。”

陳山唉聲嘆氣的說著。

婁曉娥倒是反過來安慰陳山起來了。也讓他小心傻柱的報復。

“還不知道同志你的名字呢。”

“我叫婁曉娥，你叫我小娥就行。”

陳山聽到婁曉娥的名字，假裝陷入了沉思中心。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腦袋，看著婁曉娥說道：“婁振華是你什么人。”

婁曉娥聽到陳山口中的婁振華三個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趕忙拉著陳山往更深的角落走去。

“哎，小娥。你拉我去哪兒。”

陳山明知故問。

“你小點聲。我問你，你怎么知道婁振華的？”

婁曉娥一臉緊張的看著陳山。

“沒什么啊，就聽到你這個姓比較少。我當兵的時候在BJ駐防過，所以知道婁振華。他不會是你爸爸吧？”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婁振華確實是我爸爸。但是咱們院里的人都不知道，你千萬別在外面說。”

婁曉娥現在是挺緊張的，畢竟婁振華把她嫁給許大茂，就是為了中和她家的成份。要是陳山在外面和別人說了，那她資本家大小姐的帽子就脫不掉了。

“你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不過有時間的話，我還想見見你爸爸。”

“你見我爸爸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見見，想聊聊。”

婁曉娥聽到陳山的話也不以為意，再次警告陳山不許把她的身份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