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地下建筑
- 地輿陰陽風水秘術
- 恒承
- 2546字
- 2024-10-23 06:02:06
看著老金這樣子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金爺,你給點勁,咱們馬上就到了。”我用力的拽了拽,可是地上的東西太厚了,憑借我一個人的力道根本無法挪動。
我焦急的向前喊:“大膽!大膽!”可能是因為聲音太大的原因,上面的燕巴虎一陣抖動,發出了吱吱吱的聲音。
好在大膽聽到了我的話折返了回來:“師爺,你丫的有那閑工夫不怕在那干嚎什么?”
沒有理會大膽的擠兌,我用手指了指身后,大膽驚呼:“臥槽!金爺,您老怎么還躺下了,這里不讓泡澡。”
我瞪了他一眼:“行了,趕緊搭把手,上精油開開背吧。要不他老人家可不走了。”
大膽見形勢嚴峻與我對視了一眼,兩人一個一邊就拖著老金往前走。
沒上前多遠,身后就冒起了咕咚咚的泡泡聲,我連忙轉身,嚇得我魂差點沒飛出去。
老金的腦袋已經如同霜打的茄子,一點抬頭的跡象都沒了,而隨著我跟大膽的拉動,燕巴虎的糞便已經從他發隙間往臉上流去。一些污水全部蓋在了他的口鼻,冒泡的聲音就是這樣形成的。
現在的老金妥妥的就是一個犁頭:“大膽~”我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疑惑的扭過頭來也是被嚇了一跳,大膽反應不慢,迅速的爬到老金的身邊,用手抹去了其臉上的東西。
“師爺,這樣下去可真要見馬克思了,怎么辦?”
我的腦袋在瘋狂的轉動:“大膽,還記得咱倆在雪山怎么運東西嗎?”
鄭大膽聽了我這話眼睛頓時一亮,隨后他趕忙去脫自己的外套往糞便上一鋪。
我也沒有耽擱,順勢就把老金的頭往上挪,鋪完衣服的大膽趕忙去抬腳。就這樣一個簡易的雪橇就形成了,不過這次滑的不是雪而是他娘的屎。
“大膽,現在我們一人一邊,盡量的往上抬點。”聽了我的話大膽點了點頭。
簡單的裝置出現,老金不僅得到了保護,我跟大膽拉起來也沒有那么費勁了。
可是這地洞就像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
“師爺,我怎么感覺咱仨現在就像是別人肚子里的蛔蟲啊?”大膽這話不假,這種感覺就像是在一個巨大的腸胃里面鉆來鉆去。
“行了,我還沒聽說蛔蟲有你這么大個的,你頂多算個蛆。”
“臥槽師爺,我在您心中就這么不堪嗎?連做蛔蟲都沒資格。不行,師爺,我是蛆也是只肥蛆。”
大膽的話差點沒把我嗆得吞了一口黃泥湯:“是是是,你是我目前見過最有智慧的肥蛆。”
“那是,爺們誰啊?那是茅坑里拉屎臉朝外的漢子……”大膽的聲音越說越小。動作也小了下去。
我扭頭看他正要出聲問候,手電透出的燈光照在了他那鉛球的臉上。心底一股涼意直竄腦門。看著他鐵青的面容,我吞咽了一口唾沫,艱難的轉過了腦袋。頭皮一陣發緊,燈光所及之處都浮現出了黃豆大小密密麻麻的小紅點。
“大膽,你家什么時候裝上的霓虹燈?”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師爺……這玩意咬人疼嗎?”大膽已經開始像推土機一樣的往前拱。
就在這一霎的功夫,吱吱聲夾雜了翅膀煽動的聲音轟然炸響,我倆像是進了惡鬼窩一樣的難受。
還沒等耳朵適應這種聲音,腦袋上就著了道了。
我一邊咬牙一邊拼命的往前爬:“大膽!這玩意咬人疼嗎?!”
旁邊的大膽抱著腦袋哀嚎:“別貧了師爺,咱倆現在就是鍋得了秀,開刷了。哎喲喲,師爺!怎么還有拔罐的啊!”
現在的刺激就像被鋼絲球放在臉上刮一樣,也顧不得什么輕聲細語了。山洞響徹了我跟大膽的哀嚎。
最要命的是,一股熱流從鼻子里流了出來,我用手背一擦,鮮紅的血敷了一手。
我心想完了,這是顱內出血了嗎?一邊罵娘一邊往前沖:“大膽看見出口了嗎?”
“師爺!這地方是不是他娘的地鼠變的……啊呀!”與此同時我被一個巨力往下拽去。
砰砰砰接二連三的落水聲響起,水花濺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刺痛。
咕咚咚的嗆了幾口水:“咳咳……大膽,快找老金。咳!”
只聽見旁邊嘩啦一聲巨大的水聲,片刻之后傳來了大膽的聲音:“師爺,現在往哪游?”
沒錯,手電在入水的幾秒鐘就熄滅了,現在周圍伸手不見五指。
慌亂之間,一點亮光閃了出來。
我拍了拍旁邊的大膽,指了指那點微光。
“咳咳咳……我說二位爺,咱這是干嘛?!”一聽到這聲音我心下大喜:“喲,金爺,久旱逢甘霖啊。”
老金還是一陣咳嗽:“別甘露了師爺,這都快水漫金山了。咱這是要去收東寧了?”
我哈哈大笑的回答:“金爺!那二畝大的地方它跑不了!”
“嗨,給我白高興一場。可惜了這玄武金龜了。”身下的大膽一聽這話頓時就不干了:“我說金爺,您老能下來自己游會嗎?你丫的吃秤砣了這么重。”
“行了大膽,過了這通天河你就算是功德圓滿了。”
“莫驚春!你丫的!”大膽嚷著就要來拽我,我則迅速的向前游去。
輕松的心情瞬間蕩然無存,隨著離岸上越來越近,我看見了給我們打燈的就是那個老二。
老二見我們無恙浮出了一抹微笑:“兄弟,辛苦了,快去那邊烤烤。”說著他指了指身后的火堆。
我冷著臉爬了上去,三人又一次被控制。
好在冰冷的坑洞內還有火光讓人感覺到一絲的溫暖。
伴隨著腳步的向前,我驚訝的看見燃燒的材料居然是木頭。哪來的?
“老二,快來,小六子這王八蛋要卷沒了。”領頭的連忙招呼。
而在一旁的小六子一手一個正抓著烤餅在啃咬。見我們過來他臉色頓時一擺:“我說老二啊,你非得帶上這三人干什么?死了就死了。”
“大哥,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咱得相互照應。”他這話讓我一愣。
不過沒多想,連忙就去烤火。但是麥餅味道的威力太大了,我們只能看著他們干咽口水。
老金似乎看清了我跟大膽的高傲,嘿嘿的湊了上去:“我說幾位爺,竟然是一條船上了,分點?”
老大冷哼了一聲,將嘴邊的半塊餅丟在了地上。老金趕忙就伸手。
“金爺!咱們七尺兒郎,奇為那五斗米……”還沒等大膽義憤填膺呢,老金嘿嘿嘿的笑道:“知道知道。”說著他把咬過的地方掰去,將另一半塞到了大膽的手上:“大膽兄弟功德圓滿,先墊吧一下。”
話音才落,大膽一把就將東西往嘴巴里塞:“金爺,功德我不要了,您再去套點。”聽了二人的交頭接耳,老二呵呵笑著走了過來:“三位,來。”
三張大餅遞了過來,大膽看了我一眼沒敢上手。我這伸手接了過來:“想打仗先下炕,對吧大膽同志?”
“對對對,不下炕吃敗仗。”
這順口溜是老祖宗血與淚的教訓,要不是林公在虎門的那把大火,估計咱現在還躺在床上像王八一樣的伸著脖子點天燈。
肚里有了貨,心自然就不慌了。一切都恢復了寧靜,像是暴風雨來前的征兆。
終于,老二開口了:“兄弟,既然都吃飽了,你看看咱們接下來的路怎么走?”
說著他將手電向遠處照去,我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坑壁上雖然有裸露出來的巖石,不過其旁邊還有不少還沒脫落的木板,燈光繼續往上照,一座腐朽的建筑浮現了出來。